,脸色微变,然后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对着伊凡诺维奇一礼,“公爵阁下,父皇有旨宣我办差,请公爵阁下见谅。”
伊凡诺维奇阴着脸,这是准备把他们晾在这儿了么?
驿官忙上前说道,“请公爵阁下先事休息,今天晚间,皇帝陛下将在皇宫东暖阁赐宴,为公爵与子爵阁下接风洗尘。”
伊凡诺维奇的脸总算见了晴。
看着牧安若和卓泰然离去,伊凡诺维奇看了看坐在一边整理衣服的叶卡捷林娜,“这里不是西番,你收敛些。”
叶卡捷林娜撇了撇嘴,“叔叔要我到翊国来,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这几年不要攻打我们,好给我们的军队多准备一些军费么?我去勾引皇上有什么用,还不如勾引那个牧安若的好。打仗的又不是皇帝而是他。如果他能爱上我,这个问题不是更好解决了么?就算他不会爱上我,如果我对皇上说他欺负我,皇上一生气把他杀了,问题同样不也解决了么?”
伊凡诺维奇摇了摇头,“你的脑子如果有你的胸一半大就好了。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解释,总之一句话,按照皇帝陛下的安排去做。不要做无谓的事情。去休息吧。皇上能不能爱上你,还得看今天晚上的。”
叶卡捷林娜临走时,慢慢的对着瓦吉姆使了个眼色,瓦吉姆会意,略显淫.荡的一笑。安排好了他们布置在官驿的守卫,瓦吉姆兴冲冲的直奔叶卡捷林娜的房间而去。
看到瓦吉姆的去向,伊凡诺维奇无耐的摇了摇头,忽然想起自己临行前自家皇帝陛下委托自己问牧安若的事情还没问!算了,还有见面的机会,以后再说吧。
牧安若刚一出官驿,就见顾衍之跟踩着风火轮似的直接扑了过来。
“你不在营里呆着过来干嘛?怕那个伊凡看不见你么?”牧安若低声说道。
顾衍之顾不上那些了,一挥手,“爱谁看谁看。有人让我过来看着你,我就非来不可。”
牧安若一笑,“哦?难道是侯妃看出那个女子爵对我心存不良,所以让你过来的?”
顾衍之的脸色一变,马也不骑,拉着牧安若就走,“先回去再说。”
牧安若反手抓住他,“怎么了?她出事了?”
顾衍之皱眉,“现在人已经在天牢里了!”
牧安若的眼睛当时就立起来了!二话不说就要上马去天牢。
却被顾衍之死死的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扣住牧安若的手腕,“你就听她一句劝,好好呆着不行么?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呢。”
牧安若才想答话,就听卓泰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若这是要去哪里?”
牧安若冷冷的盯着他,眼下,所有的卓家人都看着那么让人觉得讨人嫌。
卓泰然轻叹了一声,“回府吧。天牢里的事交给我去办。”
“你?”牧安若眯着眼睛盯着卓泰然。
“父皇让我全仅处置秦家一事。怎么?你对本王不放心。”
牧安若冷笑一声,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卓泰然轻叹一声,“安若借一步说话。”
牧安若虽然不指望卓泰然能说出什么自己想听的话来,但还是走了过去。
“你知道定国侯妃为何入狱么?”
牧安若看着卓泰然没有回答。
“因为今天秦夫人敲了登闻鼓,到父皇那里告了御状,说如今的定国侯妃是假的!”卓泰然看着牧安若的表情微微一笑,“天牢那边我会照应。这是儿时友人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