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侯妃红口白牙难道就想抹去妾与侯爷的恩爱么?”说着,洛兰又望着牧安若深情的说道,“侯爷,难道您也忘记了与妾享鱼水之欢之时的快乐了么?”
听了这话,站在屋里的远山臊的几乎都快把头插进裤腰带里去了!
莫离长出了一口气,这人呐,如果想拒人千里之外的方法还真有不少。比如说比别人狠,吓的人家不敢接近他,如莫玄;再比如说比别人有才华,让人自卑的不敢接近他,如牧安若;可是今天莫离才知道,他们都输了。你看看人家洛兰同志的方法多直截了当,就跟你比谁不要脸,恶心的你根本就不敢接近她。
莫离真想给洛兰同志行个五体投地大礼,你赢了!
但显然,这一山更有一山高,牧安若耐恶心的道行明显的要比莫离高出一个档次不止,听到洛兰所言,微微一笑。
“远山。”
“奴才在。”远山顶着一张大红脸应道。
“去把烟儿带过来。另外,让小红准备香炉。”
“是。”
远山扭头就跑了出去,这个地方哪是人呆的,呆在里面的除了神仙就是***疯子!
不多大会儿功夫,远山带着人押着烟儿走了进来。小红跟在后面,捧着香炉。
烟儿也不知所以,一脸的惊恐。
牧安若冲着远山招了招手,远山附耳过来,边听边点头,然后打开西厢房的屋门,让小红把香炉点上放了进去,然后往烟儿嘴里往里灌了些泡了药的水,然后把她往屋里一推,从外面把门拴好。
“侯爷,侯妃……侧妃,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主子明示啊。”
可整个屋子里,只有烟儿求饶的声音。
不多会儿功夫,烟儿的声音变了味道。
牧安若让远山打开屋门,不用靠近,烟儿在地上的姿态已经闯进了众人的眼中,小红叫了声,“哎呀要死了!”红着一张脸扭身走出老远,连远山都红了一张脸,不敢再看。
“还需要本侯多为洛兰解释么?”
此时此刻,不用再多说什么,是人也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洛兰脱力的靠在床边,看向牧安若,“侯爷竟一直都是在骗我的么?”
“难道洛兰不是?”牧安若轻轻一笑,“打从你落水被我救下说要以身相许的那天起,洛兰有对本侯说过一句实话么?”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洛兰也不再做戏,她强打精神站起身来,看着牧安若,“既然如此,就请侯爷赏个痛快吧。”
牧安若摇了摇头,“洛兰,好歹本侯也陪着你演了这么久的戏,那么大只的乌龟顶在头上顶了那么久,眼下你说翻脸就翻脸,这样好么?”
洛兰冷冷一笑,“牧安若,我不会给你机会拿我或者孩子去要胁他的。”
说着,洛兰奔着门口的石柱就撞了过去,牧安若本以为她还想说点什么,一失神,等再想去抓时,一道身形从他身边而过,在洛兰碰柱的前一刻拉住了她。
“你放手!”洛兰大吼,“秦微,你别以为你就可以得意了。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样的。今天他牧安若能逼死了我,改天,你也不得好死……”
莫离伸手一指,点住洛兰的穴道,洛兰瞬间晕了过去。
看了看靠在自己怀里的洛兰,莫离抬眼望向牧安若,“侯爷想要怎么办?”
牧安若轻轻一笑,“把她送到泽亲王府去。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