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向地面,努力的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牧安若看着她突变的脸色,犹豫了片刻,才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抚在莫离抓着床边已经发白的手上,静静的看着她。
莫离深吸了几口气,才舒缓了心口的疼痛,抬起头来,看向牧安若。
“侯爷,我想问你句话。”
“说。”
“老侯爷和侯妃,痛惜你么?”
提到自己的父母,牧安若的脸上先闪过的是一丝骄傲,然后才是忧伤,最后,他轻轻一笑,“简单来说,是的。”
莫离牵强的扯起唇角,苦笑了一下。
“是么……真好。”
“如果不想说,别勉强了。”
莫离摇了摇头,转过头来,继续看着前面。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有句话是至理明言。”
“什么话?”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
牧安若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句话说的有理。”
“可是今天与秦太师在书房里说的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很有一种,与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的感觉。”
“你能想像得到,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前程而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们互决生死,然后活埋于地下么?”
牧安若脸色一变。
秦太师的家事牧安若也是知道的。
为了自己的前程,牺牲一个已经离世了的女儿自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如果说是活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为了从你手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惜以秦暮和与秦微相爱之人的生死相威胁,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怕了么?”
“是啊。怕了。所以我就砸了他的书房。”
牧安若一挑眉,“你害怕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
莫离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继续说道,“你说我彪悍也行,说我粗野也可以,但是面对这样的人渣,我没有办法不愤怒。告诉你,看着他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不是顾及着你的面子,我今天砸的就是他的脑袋。”
牧安若坐起身来,轻轻一笑,“看来,我的面子还真是值钱,竟然还留得下一个当朝一品的命。”
莫离看向牧安若,“我给你惹麻烦了。对不起。”
牧安若摇了摇头,“如果你今天委屈了自己,才是真的对不起我。打从我一出生,我的麻烦就一直源源不断。多你这一点儿,不多;少你这一点儿,也不少。”
莫离轻轻一笑,可笑意却远未及眼底,她垂下头去,下一刻,她的下颌被牧安若轻轻抬起。 “为了从你手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惜以秦暮和与秦微相爱之人的生死相威胁,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怕了么?”
“是啊。怕了。所以我就砸了他的书房。”
牧安若一挑眉,“你害怕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
莫离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继续说道,“你说我彪悍也行,说我粗野也可以,但是面对这样的人渣,我没有办法不愤怒。告诉你,看着他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如果不是顾及着你的面子,我今天砸的就是他的脑袋。”
牧安若坐起身来,轻轻一笑,“看来,我的面子还真是值钱,竟然还留得下一个当朝一品的命。”
莫离看向牧安若,“我给你惹麻烦了。对不起。”
牧安若摇了摇头,“如果你今天委屈了自己,才是真的对不起我。打从我一出生,我的麻烦就一直源源不断。多你这一点儿,不多;少你这一点儿,也不少。”
莫离轻轻一笑,可笑意却远未及眼底,她垂下头去,下一刻,她的下颌被牧安若轻轻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