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李小姐,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了口,那李小姐本来很是希冀的看着周湛,可是却没想到,听了他的话之后,她恨不得找个地洞藏了起来。
周湛说道,“李小姐,这要是都这么求情的话,恐怕本皇子的命,早就不保了吧,况且,这人也该涨点儿记性,那些未经验证的话,随随便便的就这么嚷出来了,自然是该付出一些代价的,况且,李小姐,本皇子跟你没有这么熟吧。”
前面的话本来就够这李姓的小姐变了脸色的了,等到周湛的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这才算得上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只见那李小姐听了周湛的话之后,脸色变得越加的苍白了,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湛。
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再加上她在那里不住的咬着下嘴唇,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就连坐在床上的燕莘都有些心软了,可是周湛却毫无反应,依旧是在那里冷冷的看着那李小姐,似乎是在等着看她后面还有什么要说的。
徐代燕听了周湛的毫不留情面的话之后,脸色也是变了,只不过要比她的女儿好看一些,看到她一直都捧在手里的宝贝被这么对待了,徐代燕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了,甚至都有些忘记了他们的身份了。
周湛却还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望向了灰衣人的方向,似乎是在让他快点把那麻烦的老婆子拖出去处理了,就在灰衣人正打算拖着老婆子往外走的时候,徐代燕就跟疯了一般,上去拼命的打骂着灰衣人,似乎是想要救下那老嬷嬷来。
本来按着灰衣人的身手,本可以不用受这一份气的,可是无奈那徐代燕是有诰命在身的,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看到了徐代燕的举动,周湛只是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跳了出来了。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侍卫进来通报说是皇上驾到,王芝含看着本来一直坐在床上的燕莘,赶紧吩咐着柠音和暗影,把燕莘床上的纱帘拉了起来,挡住了外来人的视线。
周皇一进帐篷里,先是朝着王芝含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定一下她还好吗,这才把头转向了周湛的方向,坐在了椅子上,蹙着眉头,看着这里面的闲杂人等。
“这是怎么一回事?”听了周皇的问话,周湛很是巧妙地强夺了先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双手抱拳,静静地等着皇帝的处罚,谁知道那皇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胡闹,简直是胡闹。”听了皇帝的这话,满帐篷的人全都跟着跪了下去,只除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燕莘,一动不动的老老实实的躺着。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心里的怒火,似乎是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么强烈了,但是还是不叫其他的人站起来,只是把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镇国公叫到了身前,双手不停地在桌子上敲打着,声声敲进了众人的心里。
“镇国公,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被点到了名字的镇国公这个时候可一丁点儿的骄傲都没有,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了进去,刚刚周湛的话他也是一字不漏的都给听了去了,铁青着一张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皇帝不忍心再看着王芝含在地上跪着受苦了,挥了挥手,让满屋子的人站了起来,可是这徘徊在了帐篷里的低气压,却是怎么都没有消散去的,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生怕再被拉出去,当了个典型。
皇帝一瞬不瞬地盯着周湛在那里看着,似乎是在等着周湛的看法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周湛在心里面打好了腹稿之后,这才开了口。
“父皇,儿臣以为,这老嬷嬷实在是罪不可恕,不然就是打一百大板,这要是能够挺了过来,便就此放过她,若是挺不过来了,那这便是命。”听了周湛的话,皇帝便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考虑这个惩罚方法的可行性。
可是那徐代燕却是跟疯了似的,在那里拼命的叫嚷着,不同意周湛的这一刑罚,还一直在那里骂着周湛,骂着燕莘,说他们是狼狈为奸,别说是其他的人了,就连那镇国公的脸都变得一片铁青了,只不过周湛的脸上还是一片平和,似乎没有听到徐代燕在骂什么似的。
同样一脸的平和的还有被纱帘挡住了的燕莘,她坐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愤的样子,只不过她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像是嘲笑的笑意,只不过是被帘子给挡住了,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