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残忍到……丢下我一人离开”他的声音颤抖到沙哑。
这是场梦吗?这是场玩笑吗?是不是梦醒了,这场玩笑也就停止了。
不都说风雨过后会有彩虹的吗?是不是我们经历的风雨不够多,上苍才会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四年,我等了你整整四年,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逢,你就真的狠心再次的离开吗?白头偕老?不离不弃?全特么的是狗p。
“沐轻羽,你要是敢死,我特么就让所有人给你陪葬,所以……”他沙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说一定会来的誓言还在耳边回旋着,可是——
她……死了,死在了……他的怀中,那个承诺和他白头偕老的女子……死了。
“堇儿,不,我的女儿啊——”沐淼清承受不了这打击,一国丞相竟是为自己女儿的死哭晕了过去。
“爹”沐子翊双眼通红的伸手扶住了摔倒在地的沐淼清,毕竟现在紫堇死了,父亲晕了,他便是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了。
倾珞尘颤抖着手仔细的描摹着轻羽冰冷的脸颊,好似想将她的模样深深的记在脑中,直到死都不能忘却,然他没想到的是他怀中的身体正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慢慢的消散。
众人皆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吓到了。
“不——”他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体,然那又有什么用,沐紫堇的身体还是从头到尾消失在了他的怀中,连同她身上所穿的衣服等,都一一化为尘该,消散于大殿之内。
“沐轻羽,你怎么能这么的狠心,狠心到……”连最后的念想都不给他,连最后的希望都不给他。
他本以为这是沐紫堇的身体,她沐轻羽离开了这身体,等过段时间,他将这身体照顾好了她便会回来,可是现在呢?现在沐紫堇的身体消失,那她沐轻羽是不是真的回不来了?是不是真的这么狠心的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这是你逼我的,逼我拉着这个世界的人都同你一起死,好,很好,你等着,我马上来陪你”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的男子终于站起了身来,泪水在他的脸上还未干涸,深邃的眸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凄冷决绝的笑在他脸上缓缓绽放。
第一个开口的是站在倾律修身侧的清秀男子,“她本是该死之人,就算你杀了所有人,再自杀也找不到她,因为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该死之人?她是你杀的?”他语调平淡,听在他人耳中确实冰寒刺骨。
清秀男子竟有些许的害怕,然他清秀的脸上终还是恢复了原先的淡然,未等那男子开口,倾律修便忍不住的破口而出,“没错,是他干的,你知道为何她身上一丁点儿的伤都没有,却还是死了吗?因为她全身的气血被放干,全身哦!哈哈哈”
还没等倾律修回过神来,他眼前便白光闪过,倾珞尘手中的软剑便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全身的血液被放干吗?听上去还不错,大皇兄也来试试吧!”
倾律修来不及尖叫,倾珞尘手中的剑便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他的身上不停的飞舞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加的浓烈,光滑的地面上的积血愈来愈多,骤然间——倾珞尘停住了手中的剑,好似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审视着他,猝然他笑了,笑的令人发颤,“似乎还不够啊!”
“啊——”在场的所有人被眼前的这幅景象给吓到了,甚至有些人直接干呕起来。
只见倾律修全身的表皮都被怪异的手法给掀了开来,露出表皮下鲜血淋漓的肉来,然就是这么个赤果果的掉着层表皮的血人站在众人面前,一动不动好似死了般。
“啊———”倾律修似乎被疼得麻木了,听着那些人喊叫声才回过神来,饶是内力在身的他也忍受不住这全身被扒皮的痛苦。
“倾珞尘,你杀了我啊,有种你就杀了我,明日全天墨大陆的人都知道你倾珞尘亲手弑兄,我看你还怎么做着皇帝,哈哈哈!”倾律修本就还有几丝想抢夺皇位的心思,可看到倾珞尘如鬼魅般的身手,他竟是连最后的心思都消失不见了,不过那又如何,他要死,也要拉着他倾珞尘一起死。
“杀了你?”倾珞尘好似听到最好笑的话语般,“你觉得可能吗?”他轻笑着摇了摇头,手中的剑尖上指着地面,鲜血染红了地面,“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去死?”从轻羽从他怀中死的那刻起,他就没打算当皇帝,毕竟若是自己没弄这什么的封后大典,她也不会……死了。
倾律修鹰眸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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