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抓住了凌玄翔的手,看着他手指上的伤口,一切还需要别的说明吗?
凌玄翔为了骗她用他自己的血伪造了贞洁巾,是讽刺她还是在保护她!
他默默无语,轻轻的把江梦雪扔在地上的贞洁巾小心的收起来,然后平静的转身离去。
江梦雪埋着头,眼泪落在枕头上,悄无声息的让眼睛模糊……
华妃的宫里,凌玄翔跨门而入,用冷漠的眼神盯着她说道:“今天是谁叫你把她请过去的!”
听了凌玄翔的话,原本一脸娇羞的华妃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温柔道:“皇上说的她是谁?臣妾不明白。”
凌玄翔冷睨了她一眼,说道:“你知道,在我的面前不要装傻,你故意让她看见你的贞洁巾不就是要让她伤心吗!”
“皇上既然知道还要问我做什么?”华妃伤心的吼着,眼泪婆娑的继续说道:“从皇上昨夜不愿意碰我并且用刀子割破了手指开始,我便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她痛苦!”
凌玄翔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华妃,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至极!”
“是啊,我的确是可恶至极,可是皇上你为什么要娶我呢?不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求你吗?你现在能拿我怎么办呢?我的身后可是太后!”华妃得意的笑了,她是当今的华妃是与洛霞一样仅次于皇后的女人。
凌玄翔冷冷的盯着她,然后平静的离开,只有尽心知道凌玄翔这样的表情恰恰是暴怒的表现。
“皇上,今晚要在哪位娘娘的寝宫歇息?”敬事房的太监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各位娘娘的香囊,因为凌玄翔的后宫只有两个有名分的女人,所以托盘里便是一红一粉两个香囊。
凌玄翔轻轻的拿起了粉色的香囊递给了太监,随后便继续的批阅奏章。
粉色的香囊便是华妃的,她很快就接到了太监送来的香粉,沐浴更衣之后静静的等待着凌玄翔的倒来。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眼看已经到了凌晨凌玄翔依旧没有出现,华妃在寝宫里来回踱步,眼中带着浓浓的埋怨。
与此同时,凌玄翔已经躺在了熟睡的江梦雪身旁,闻着她口中散发出的淡淡酒气,为了安睡这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
凌玄翔将她轻轻拥进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安静的睡着了。
江梦雪醒来,床边是空空如也,不禁眼睛里带了湿润。
凌玄翔,既然你要把我冷落如今又何必把我接进宫里?是为了看着我对你的莺莺燕燕嫉妒吗?
想到这里,江梦雪眼睛里带着无奈痛苦,无助……
凌玄翔前朝的大殿里,尽心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皇上,江鹤江大人求见。”
他放下手里的围棋,说道:“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凌玄翔听见了脚步声,江鹤跪了下来给他行礼,凌玄翔忙叫他起来说道:“陪我下盘棋吧,大哥……”
江鹤一愣,点了点头,坐到了凌玄翔的对面,一场棋局在清脆的落子之声中开始。
“皇上,你知道吗?你的行事作风太过于内敛,若是没有花心思的话是很难被人看明白的,习武之人往往都是仗义豪爽的人,您的深沉对她来说其实就是打击。”江鹤一边说,一边放下了手里的黑子,其实这盘棋他们的局势已经一目了然,江鹤输了。
凌玄翔捏着手里的白子却迟迟没有落下,轻轻说道:“在权利的中心如果直来直去只会死的很惨很快,我给不了梦雪那种坦白,所以我希望你在适当的时候告诉她真相。”
说完凌玄翔落下了白子,声音好像沉重了不少,眼睛里的光越发的晦暗不明。
“皇上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江鹤带着不解,凌玄翔之所以安排了一个巡抚的位置,就是让他能够冷静的看待此刻暗涛汹涌的官场,了解这些官员被后的势力,或许便是一种男人之间的倾诉。
“我在她的心里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茧,把所有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谎言,不论我说什么解释什么都已经无用。相反你是她嘴亲近的人,我让你相信我自然她也能才会听你的话相信我。”凌玄翔的眼睛里是挣扎,是难过,也是深深的愧疚。
江鹤轻轻笑了一声,他虽然没有凌玄翔那样刚硬俊美的容貌,却有着别样的暖柔,特别是一笑的时候就像是晨曦就像是清泉。
“原来皇上是把我当成了一颗棋子,当成了解决你和小雪之间误会的桥梁,是吗?”江鹤的目光带着浓烈的讽刺,嘴角勾起的笑容也不再是那么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