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觉得心中的闷意也消散了几分,脸上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笑意。
她发自内心的笑,浅浅的浮现在脸上,好像为这张娇嫩俏丽的面孔镀上一层微光,本来在凌玄靖眼中只有六分的容貌顿时变成的九分。凌玄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多跳了几拍,只定定的注视着她,视线无法移动分毫。
他**裸地黏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让江梦雪微微皱起眉头,身为皇子,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盯着一个闺阁女子看,是一件极不礼貌的事情吗?实在是失礼至极。
江梦雪不悦的轻咳了一下。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凌玄靖赶紧问,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任谁被一个人这么盯着看,也不会觉得舒服的好吗?江梦雪有些没好气的想着,语气也有些冷淡。“大概是这里风大了些。”
“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就到前面牡丹阁去避避风吧。”看着江梦雪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漠俏脸,想到自己和张小姐在牡丹阁做的那颠鸳倒凤的**妙事,凌玄靖的心突然热了起来。
凌玄靖语气中那没来由的热切让江梦雪警铃大作,在看看他落在她身上的炙热目光,江梦雪还不明白他的目的,那就是真傻了。那牡丹阁她也是知道的,虽说是亭阁,但有窗有门,只要一关上,就是一幢独立的阁楼,她要是真的跟着凌玄靖去了那里,嬷嬷宫女又都是他的人,自己岂不是任人宰割?
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传了出去,谁会认为是凌玄靖的不是?只怕自己反而会落个勾引皇子的坏名声,想必这样的事情刘姨娘、江梦瑶甚至是皇后都会乐观其成,都不用不着她们出手,自己就被悠悠之口中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我看还是到前面那座小亭子去坐坐吧!那里临水,也可以欣赏一下碧波湖的风光。”说罢也不等凌玄靖同意,抬步就朝不远处的一座小亭子走去。
凌玄靖看了看那座小亭子。三面临水,又无遮无幔的,很是……不方便!他走着眉头有些不喜,可看江梦雪已经自顾自的走了过去,只得压下胸中翻腾的火气,跟着走了过去。
看凌玄靖走了过来,江梦雪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微不可察地牵了牵嘴角,可着抹笑意在看到湖边的一棵树木时,僵在脸上。
江梦雪记得这颗树,是她和林梦江成亲那年,她把镇国大将军的封号让给林梦江的时候,他们一起在这里种下的。
她到今天还记得林梦江当时说的话。
“雪儿,我知道你不喜欢牡丹芍药这些艳丽的花朵,只喜欢梅花。你说过,你喜欢梅花傲雪欺霜高洁的品格,喜欢它在高山岩石缝隙中顽强生存的坚韧。我今天,要在这里为你种下这棵梅树,这代表着我对您的感情,不管经历什么挫折,也永生不变!”
当时林梦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跟自己说下这番话的呢?是真情还是假意?如果是真情,为什么他口中的“永生”只有那短短的几年时光?他的确没有经历什么挫折,只是经受不住权势的诱惑,最终还是把这誓言抛之脑后了,他们的孩子,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怜的清儿就这样成为了权力角逐下的牺牲品,他明知道是凌云烟下的手,却选择的沉默。
如果是假意,自己当时居然信了,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呵呵,真是可笑,真是可叹!她不止眼泪不值钱,甚至眼睛都是瞎的,千选万选,挖心掏肺的,竟然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同了,过去那个万民敬仰的女将军已经死了,而镇国大将军也成了凌云烟的驸马爷。
她轻抚着粗糙扯树干,笑出泪来!这颗树,就好像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怎么了?”凌玄靖走过来,看到她脸上的泪水,甚至透过泪水看到她眼中浓得化不开的哀色,心中一软,欲求不满的怒气随之散去“怎么突然哭了?”棵梅树,这代表着我对您的感情,不管经历什么挫折,也永生不变!”
当时林梦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跟自己说下这番话的呢?是真情还是假意?如果是真情,为什么他口中的“永生”只有那短短的几年时光?他的确没有经历什么挫折,只是经受不住权势的诱惑,最终还是把这誓言抛之脑后了,他们的孩子,那么可爱又那么可怜的清儿就这样成为了权力角逐下的牺牲品,他明知道是凌云烟下的手,却选择的沉默。
如果是假意,自己当时居然信了,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呵呵,真是可笑,真是可叹!她不止眼泪不值钱,甚至眼睛都是瞎的,千选万选,挖心掏肺的,竟然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同了,过去那个万民敬仰的女将军已经死了,而镇国大将军也成了凌云烟的驸马爷。
她轻抚着粗糙扯树干,笑出泪来!这颗树,就好像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怎么了?”凌玄靖走过来,看到她脸上的泪水,甚至透过泪水看到她眼中浓得化不开的哀色,心中一软,欲求不满的怒气随之散去“怎么突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