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究竟是谁?”林梦江看着面前江梦雪的五官,脑中终于和那日成亲时刺杀的少年相互重合,明明被欺骗可是他却怎么都发不起火来,反而越发的疑惑不解。
“我是谁?哈哈哈……”江梦雪的脸色冷得如同蒙上了一层寒霜,那恨意从心里一下子涌了上来。
林梦江很迷茫,怔怔的说道:“你笑什么?”随即又是一声咆哮接着问:“你究竟在笑什么!”
“我笑你演戏演得很好,演得那么的逼真,我是谁你不是现在已经想到了吗?何必用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着我!”江梦雪将目光看向了他怀里的清儿,从这段时间的相处看出林梦江是不会伤害清儿的。
“你当日说我杀了自己的妻子,你还要我血债血偿究竟是什么意思,今日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林梦江的手捏成拳头,一步一步的靠近江梦雪。
“要我告诉你可以,把清儿交给我!”江梦雪微微仰头,用高傲的模样看着林梦江,心里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的平静。
“梦郎,别相信她!”凌云烟也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女人就是当日刺杀的那个少年,心一下子悬了起来,难道自己当年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
“清儿不能交给你,他是我和梦雪唯一的骨肉!”林梦江把孩子抱紧了些,轻轻的哄着已经哭得沙哑疲累的孩子。
“唯一的骨肉?”江梦雪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既然你这么在乎,又为什么要让他的母亲沉尸水井?”
“你说什么!”林梦江的眼睛瞪得老大,随即冷笑着接着说道:“我的夫人是难产而死,绝不是淹死的!”
江梦雪咬牙,冷冷说道:“你凭什么说不是当年不是你亲眼看着她被丢进水井的吗,如今又做戏给谁看!”
“你胡说八道,看来我根本就不应该信你。”林梦江别过脸去接着说道:“我夫人难产之时我在圣上的御书房讨论军情,怎么可能还在府中!”
原本江梦雪冷笑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当年的那个声音的的确确是林梦江的,可是她并没有看见林梦江的人在自己的眼前,而银桃也说林梦江是从宫里回来,来去皇宫至少也一个时辰,反复出入宫门是不可能的,究竟是自己弄错了,还是林梦江机关算尽?
“即使你没有在府中,但你的夫人的的确确是被人丢进了水井,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想多做解释!”江梦雪心里一旦出现了疑虑就一发不可收拾,此刻只想带走清儿躲起来。
“好,你既然这般说,我们打个赌如何?”林梦江抱着睡着清儿看着江梦雪笔直站立的身形,那气质真是像极了当年的爱妻。
江梦雪转过头,刚好看见林梦江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莫名的停跳了一拍,不禁白了一眼对方说道:“你想要赌什么?”
“赌我的亡妻不是死于溺毙!”林梦江的话掷地有声,他不相信自己最爱的女人是被人给淹死的。
若真是这样,凶手只有一个人……
林梦江的目光看向了凌云烟,见凌云烟面色只是有些苍白,被银杏扶着并未有什么大的异常。
“好,我可以和你赌,但我有一个条件!”江梦雪很爽快的答应,这场赌博对她和林梦江来说都没有什么坏处,相反可以解开彼此的困惑。
他是真的被冤枉吗?
爱妻真的是死于毒手吗?
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萦绕在心头的疙瘩,解开的方法就是这场赌博。
“什么条件。”林梦江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口询问对面的江梦雪。
“我要和清儿在一起!”江梦雪看着清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的对着孩子笑了笑。
林梦江看了一眼怀里的宝贝,微微抿唇说道:“我相信你不会对他怎么样。”
“驸马,万万不可!”凌云烟此时六神无主,几乎是脱口而出。只可惜她的话此时很是无力,且没有让人信服的依据,只是一个劲的要别人按照她的要求做。
“公主,我已经决定了!”林梦江投给凌云烟一个凌厉的眼神,虽然受制于人,但对于自己心爱女人的死林梦江非要查清楚不可。
驸马府中,李管家带来了一群穿着短褐头上缠着布条的汉子,他们的肌肉健硕却皮肤发白,一看就知道很少在烈日底下活动。
“将军,您要我找的土行孙已经都在这里了。”李管家说了一句,便恭敬的退了下去关上了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