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江梦雪白了林梦江一眼,若不是自己身体内的铁针,她又怎么会发烧,如果不是凌玄翔的妹妹,自己又怎么会这般的痛苦。
凌玄翔的眉心都快要打成了一个结,那好看的双眸中印着江梦雪显得如同孩子一般别扭的表情。
默默的站起身,凌玄翔往门外走,这回急眼的却是江梦雪,只听她后背微微离开了倚靠的枕头问道:“你要去哪?”
她心里害怕凌玄翔就这么丢下她一个人走了,这种事情这家伙真做过!
“我去给你请大夫,乖乖待着别动!”凌玄翔回眸看了一眼江梦雪,语气里带着七分温柔三分霸道,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那回眸的一瞥,让江梦雪怔了怔,见那伟岸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梦雪的眼睛才慢慢的收了回来,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呸呸呸,犯什么花痴!”
大夫来了又走,两个人面上保持着沉默,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时都不过多的解释。
“这位姑娘身体里有一股邪气,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未遇见过,恕我无能!”大夫作揖一脸抱歉的神色,这让凌玄翔只能默念了一句佛号送走了大夫。
“身体还吃得消吗?这里离怪医的山庄还有一天的旅程,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出发,晚上就能赶到了。”凌玄翔一脸担忧的看着江梦雪,大夫的话让他悬心起来。
这世上最高深的毒药便是让人找不出病因,这让他越发断定江梦雪被凌云烟下了毒,心中如同被人点了一团火,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烧越旺已经无法熄灭。
“我能受得了,赶紧走吧!”江梦雪挣扎起来,她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远在将军府放清儿,见到了怪医至少还有一线生机,那才是她最最期盼的事情。
凌玄翔将骑着白马,生怕江梦雪身体受不了夜里的寒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袈裟披在了江梦雪的身上,将她包裹得如同一个红色的粽子。
经过一天的快马加急,终于在夕阳西下时分来到了怪医居住的庄园,与那些世外高人不同,怪医不是住在什么名山大川,而是居于闹市之中,那噪杂的街市喧嚣之声能透过墙壁传进院子里。
敲了敲厚重的黑漆木门,一个扎着双髻的八岁孩童探出头来,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你们找谁?”
“让开!”江梦雪根本不回答,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的凌玄翔也紧随其后,若是换做普通人家定然已经生气的报官了,却见小童似乎司空见惯了一般关上了大门。
原来这怪医之所以怪便是那不走寻常路的习惯,在她眼中,那些越是对你客客气气一副翩翩君子样的人物,越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所谓亲君子远小人这句话怪医可是有另外一番解毒。
江梦雪往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后院,那悦耳的琴声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衬托得格外美艳,若是远远望去如同一朵红花开在那繁花似锦之中,非但不会被淹没还会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世人都知怪医行事古怪,且足不出户,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怪医是一个女子,容貌娇丽美艳得不可方物。
若这世上真的有什么天下第一的美人,她怪医说自己是第二便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第一,怪医就是这么自信。
一曲琴声终了,她缓缓抬头看向来人,见江梦雪穿着一声粗布的衣裳,风尘仆仆的样子立刻哈哈笑道:“我还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贱人!”
“一年未见,你还是一点没变!”江梦雪笑了笑,缓缓走近怪医,对她那一口的脏话并不在意。
怪医待江梦雪走近了,这才发现江梦雪那异于常人的脸色,虽然脸上带着红晕,可是却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模样,立刻迎了上来摸住了江梦雪的脉搏。
片刻之后,只见怪医松开了江梦雪的手,用一脸不悦表情责怪道:“我说你贱你还真是贱!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敢有脸来找我!”
江梦雪一听怪医的话,便知道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病因,立刻一脸苦笑的说道:“被人暗算,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救我自己的命的,是想求你救另外一个人!”
怪医刚刚坐下来,便对江梦雪翻了一个白眼道:“谁?是不是不远处那个秃驴害了相思病了!”
凌玄翔并未靠近,只是站在远处的花丛中念经,似乎对怪医那大声的话语并未听见一般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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