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笙之所以变成这样,主要是姻缘石吸食了他的血液以及生气。想要救他,就把失去的再给他填满就行了。”对上红绡因不理解而疑惑的眼神,姻缘挑了挑眉,扬起嘴角笑眯眯地说道:“也就是说需要你去杀人!夺走对方的血液和生气再补给兰笙,虽然这听上去对人类来说很不可思议,可是对身为非人的姻缘石来说却是很容易。红绡,我可以帮你,如何?”
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姻缘将手放在红绡肩上,将唇贴近红绡的耳,缓慢地说着。眼看着红绡的眼神由迷茫到坚定,姻缘得意地挑眉,暗叹自己果然没有跟错人:那人实在是太强大了!明明隔着她这个媒介,竟然还是能够这么快速地蛊惑红绡的心智。
“好。”不过思索了片刻红绡就重重地点了下头,她仰起头看着天上那轮象征着不详的红月,一点一点勾起嘴角,冷冷地笑开。
这天下所有的人的命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个兰笙,只要能救他,杀再多的人又何妨?
时至半夜,画凝猛地睁开双眼,她怔怔地看着淡粉色的纱帐,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愣了片刻她一溜烟地从床上爬起来,急匆匆地就往彼岸的房间奔去。走出院子的那一瞬,画凝忽然抬起头望向天空,这才发现天空中悬挂着的竟然是红月!怪不得姐姐这些时日身体不好。
慌慌张张地冲进彼岸的房间,画凝只见彼岸诧异地抬眼望向自己,随后撑起身子似乎是想从床上起来,可是下一秒她身子一歪,竟是直直地朝地上跌去。
“姐姐!”惊叫一声,画凝疾步冲上去却还是赶不上彼岸摔下来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看着彼岸狠狠地摔倒在地,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隐忍。
“姐姐,姐姐……”吃力地将彼岸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画凝抓着彼岸的手,满脸担忧地看着她,心中更多的自然是内疚。红月出现了有一段时日了,可是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画儿,没事的。”疲惫地闭上双眼,彼岸只是轻轻安抚了一句就不再开口。这些时日受到那股力量的影响,她的身体确实虚弱了很多,若是不再趁着晚上好好调养,恐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法恢复到最初的状况。
不过……彼岸微微皱了皱眉,以她自身的能力。那股未知的力量应该只能让她受到影响,而不至于如今连半点精神和力气都没有,也就是说还有另一股比这个更强大的力量在影响她吗?
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人略带蛊惑和调笑的声音,彼岸只觉得心一沉,而且下一秒她脑海里竟然还出现了当初名为“白蝶”的那个女子的身影,白蝶出现的突兀,那个男子出现的神秘,都是无迹可寻之人,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目标都是自己。
换言之这两人很有可能是一起的。想起有两个身份不明的人藏于暗处,彼岸就有些担心:若是她自己就还好,但是倘若将画凝、凤墨瑾、凤墨清和江情牵扯进来怎么办?
更何况那****得知的事情确确实实超出她的想象,若是不做好完全准备的话,他们也许都会死在对方手上。
“画儿。”彼岸睁开眼示意画凝靠近自己,随后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画凝耳边轻轻地说着。
语毕,画凝一下子苍白了脸色,怔怔地看着彼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她分明看见彼岸缓缓点了下头,那眼中的神色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将涌上心头的心疼和内疚悉数咽了回去,画凝亦是了然且郑重地点了点头。既然彼岸的决定无法更改,那么她也只能拼尽自己全部的力量来护着这个世上对她来说最为重要的人!江情和姐姐,这两个人她一定会用尽全力护他们安全的!
彼时画凝坚信只要自己可以拼尽全力,她一定能够护住这个世上她看的最重的两人,可直到后来她才发现:现实永远比幻想来的残忍和绝望。
第六日清晨,安宁了不过短短一段时间的凤离城再次迎来了一阵恐慌,慕央的事情才过去不到半个月,凤离城却又一次被死亡所笼罩。江情一早本想像往常一样和凤墨清一起前往往生阁打发时间,可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出门,就有一支禁卫军的首领慌忙而至。
只不过听了一点对方的汇报,江情就深深地蹙起了眉。若说是普通的凶杀案也就罢了,可偏偏和慕央事件一样,处处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氛围。
当初慕央是为了调制醉慕央,所以才会剥皮从而获得女子身上独特的味道,而这次的事件死去的却全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而且据说尸体呈干枯状,仵作查验的结果竟然是死者全都被吸干了血!
不可置信地亲临现场,江情看着那干枯的尸体就是一阵烦躁:死者全身上下都呈干枯状,几乎就是一个骨架上面盖着一层人皮,像极了那些枯死的树。
烦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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