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凝,你这是想要谋杀我?为什么不早一点救我?”将肺里的水咳出来,梨白一边拧干自己的衣服一边不满地嘟囔着。
“因为梨白你明明是妖啊,就算变人了,你不是也学了术法么?为啥不用啊?术法不拿来自保拿来玩么?”画凝一脸无辜地摊着手,她方才还以为梨白跟自己闹着玩呢,哪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溺水了。
“呃,术法?”华丽丽地怔在原地,梨白此刻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普通人,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是普通人啊!她不应该这么简单地就溺水啊!太丢脸了。
“梨白你……该不会忘了自己会术法?”画凝继续眨着无辜的眼睛,乖巧地问着。
“闭嘴!”良久才吐出这两个字,梨白默默地站起身,鬼魂般的便往往生阁飘。她今天出门一定是忘记看黄历了,那上面绝对写着不宜出行!她竟然在诸事不顺的情况下出门,这不是找死吗?
“梨白,你不陪我去抓奸了么?”某个纯真无辜的小鸟儿还在后面朝着梨白挥手大喊。梨白看着周围路过的人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眼中带着满满的怜悯,她顿时欲哭无泪。
怨恨地回过头,梨白盯着画凝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回、家!”
离开时两人之间是画凝兴致冲冲地拉着漫不经心的梨白,回来时却是浑身散发着暴躁气息的梨白身后跟着撇嘴、想哭又不能哭、相当委屈的画凝。
瞅着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彼岸单手撑在软榻上,慢慢地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梨白:水滴顺着她的发缓缓落下,不少缕发因着浸湿而贴在她的脸颊上,身上不合时宜的厚重的衣服正滴答滴答的在滴水,不过也幸亏是厚重的衣服而不是她身上这种偏轻透的裙装,否则……
抽了抽嘴角,彼岸轻轻咳了一声,这才冲着一直耷拉着脑袋的画凝和明显很生气的梨白两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问小凝,多亏了她,我才能够穿的这么奇怪掉进水里!”气鼓鼓地说着,梨白扯着因为湿透而贴着自己的衣服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好好地先去沐浴一番。
刚刚准备绕过彼岸回房沐浴,梨白就听到彼岸似乎非常头痛地说道:“还真的掉进水里了。不过,梨白,你为什么要湿哒哒地回来?你的术法和画儿的灵力,难道连衣服烘干都做不到?”
一边说着,彼岸一边微微抬起手,只见一道蓝光将梨白整个人包裹在里面。不过片刻,梨白身上的衣服就像刚刚买来时那般干净,就连因为落水而变得凌乱的发髻都恢复了正常。
“哇。”两个当事人同时惊叫一声,双眼放光崇拜地看着彼岸,仿佛彼岸这个瞬间烘干衣服的能力是一种非常非常神奇的能力。
被两个人亮晶晶的眼神弄得一阵嘴角抽搐,彼岸定了定心神,这才能够在两个完全忘了自个身份的人面前镇定地开口:“说吧,你们大清早出门到底做什么去了?还能够弄成这样?”
“彼岸姐(姐姐),我跟你说啊,江情绿杏出墙!”两个人一听这件事,立刻精神一震,争先恐后地对着彼岸控诉江情红果果的罪行,说的是天花乱坠,画凝凶狠的眼神更是让人觉得若是此刻江情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将那人打回江老夫人的肚子里。
彼岸被两人的声音吵得有些头晕,但是在恍惚中她忽然想起前些时日凤墨清似乎跟她提过江情最近的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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