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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事儿也不费事,只不过就是将兄弟姐妹们叫过来,轻轻扎一下,就万事大吉,而且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我刚才扎过了,一点都不疼。”
听他的口气,对自己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居然很得意。
你是扎过了,可你和他们的情况一样吗?再说……这那里是什么扎一下的问题?这根本就是羞辱!
彻头彻尾的羞辱!
“这事情,可不只是血脉问题,而是直接关系祖宗基业生死存亡啊……”
少阳诚恳地道。
“我知道这事儿有些得罪各位长辈了……不过……看在小侄一心为了家族的份上,相信几位叔叔是断然不会怪罪小侄的。
“二叔,您还是将几位弟弟都叫过来验一验吧,大家都放心不是?”
兜兜转转,少阳将验明正身这件事,直接上升到了刚才公羽狂说过的高度,而且,犹有过之!
而且,所有手段,都是公羽狂刚才用过的,换汤不换药,全部奉还给你自己的这位便宜二叔。
就连一旁的爷爷在听完少阳的话之后也是额头冒汗,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这么乖巧的孙子居然这么厉害,怎么平时没有看出来呢?难道是这几年在外面学坏了?
“放屁!我儿子一直都在家族里!验什么?不用验!”公羽狂一声怒斥:“那里有什么意外?”
少阳怫然不悦:“二叔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小侄啥时候说过有意外了?”
众人一阵气结:你还啥时候说过?你口口声声说的都是有意外……“再说了,儿子没丢过,可不代表就是你儿子……万一若是……哎,家族丑闻啊……还是不说了……验明正身要紧……”
少阳一脸唏嘘。 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
“当然了,以二叔的人品魅力,我当然是信得过的,但是,人品再好,不如真凭实据!我们公羽家族血脉,最重要证据,就是舌尖之血,只是这样小小的一刺而已,二叔你一力阻拦,却又是何用意?难道你……心中有鬼?”
少阳眼神一冷:“二叔,你一意孤行阻拦我公羽家族验明正身,纯正血脉,你……是何居心?”
公羽狂气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这些话,正是他刚才自己对大伯说的,几乎一字不差。如今,这些话落到自己身上,公羽狂才知道,这样的莫名之冤落到自己头上,是什么憋屈的滋味。
简直是手脚冰凉,胸膛欲炸!
少阳叹了一口气,道。
“二叔,真的……虽然弟弟们并没有丢……不过,若是万一……哎,二叔,我们为别人养儿子,那是小事……但,公羽家族的千秋大业,祖祖辈辈的努力……岂能……哎,这事儿,真难以开口……作为小辈,我咋好意思说……”
一旁的人现在都是一脸麻木,一脸黑线,对这个少家主又一次重新的认识了。
你连‘替别人养儿子’这话都也说出来了,居然还难以开口,不好意思说?
公羽天龙觉得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没撕破脸之前,还是你二叔吧?这样上来就扣一顶绿帽子……有些不厚道,正想着上前教训几句,却被一旁看的正高兴的爷爷拉住,一句小辈之间的事大人就不要参和了给顶了回去,脸色铁青的站在一旁。
“孽障!”公羽狂再是深沉的心机,也被少阳气得一肚子大便,忍不住就是暴吼一声!
“二叔说的太对了,那样来历不明的,就是孽障!”少阳非常赞同的道:“必须验明正身!不能让那帮来历不明的孽障,存在我公羽家族!”
好吧,刚才还是‘你家的我的兄弟们’,现在居然直接变成了‘一帮来历不明的孽障’!
“你的意思是……怀疑你的二婶不贞?!”
公羽狂俯下身子,眼神危险的看着少阳。晚辈说长辈不贞……这可是任何家族的大忌讳!
公羽狂问这一句话,有些居心险恶。
“我何曾说过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少阳冤枉之极的叫了起来:“不作兴这么冤枉人的!我只是怀疑那帮杂种的来路……何曾说过半句二婶?二叔,你你你……你如此污蔑于我,小侄……小侄很伤心……小侄为了这个家族我容易吗我,二叔,你太让我伤心了。”
他顿了顿,突然恍然大悟一般:“二叔,为了避免验明正身,你……你居然拿我二婶的名节来说事?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二婶再怎么说,也是与你含辛茹苦的过了这许多年……你你……我真不好意思说了……”
公羽狂几乎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