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影。
“哼!张弛,你果然够狂,不过狂要有狂的本钱,而你......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秋赋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怒力地调息起来。
可是他的心很难安定下来,一个区区少年向他提出挑战,且还是功法院的新生,这已经够让人恼火的了,可是他竟然还耍大牌,让自己去等他......
天宿大陆古时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采用地支作为时辰名称,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十二个时辰。
时辰的起点是午夜,夜半者即子时也,鸡鸣者丑也,平旦者寅也,日出者卯也,食时者辰也,隅中者巳也,日中者午也,日昳者未也,哺时者申也,日入者酉也,黄昏者戌也,人定者亥也。
日出卯时就是我们现在的早晨五点到七点之间的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如果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两个小时不过弹指挥间,可是如果是等人,等车,那两个小时的时间可就太长了。
当初秋赋因为太过于气愤于张弛对他的挑战,所以定过卯时之后便匆忙离去,同时,他也是一个正人君子,言而有信之人,所以理所当然地在心中想到的就是日出卯时之时。
可是事与愿违,张弛并没有提前来到等在这里,不仅没有,他这一等就是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可是张弛依然没有现身......
周千副院、归无计副院、大长老雷渊对张弛有一定的了解,他们自然明白,就算秋赋年逾八十,可是他在心志之上依然无法与张弛相提并论。
现在张弛迟迟不来不仅没有让这三位大佬愤怒,心中却赞叹不已,这张弛了不起,炼丹怕的就是心浮气躁,张弛合理地利用了这一点。
三位大鳄此时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肯定,那就是张弛此时一定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平心静气地打坐呢。
秋赋已经三翻五次地睁开眼睛,眼中跳动的都是怒火,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输掉这场比赛,他想的只是张弛的无礼与狂妄。
现在不仅他急,台下黑压压的观众更急,他们大多数都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就是为了战据一个有得的地势观看比赛。
可是时辰到了,张弛竟然迟迟没有出现。
这下观众们开始有了意见,他们开始小声地窃窃私语了起来,既而,喧嚣声越来越大。
“这个张弛怎么回事?莫非他是在耍秋赋大丹师不成吗?”傅三山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听了傅三山的话后,坐在他身边的无忧宫宫主皮修亚微微一笑:“三山大哥,张弛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你看台上学院那些高层。
他们都不急,我们急什么呀!天黑大早,我们慢慢等,倒是秋赋,这次跟头算栽得大了。
被一个少年挑战丹术也就罢了,还要以晚辈的身份在这里等,就这一点,他就已经输给张弛一畴了,看起来张弛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
听了皮修亚的话后,傅三山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冲着身边的保镖摆了摆手:“去,静场!成什么样子,别让学院里的几位高层笑话了......”
“是......”一名保镖马上把傅三山的意思传达了下去。
六大社团几乎全部接到了傅三山的这个命令,于是行动迅速展开,很快场面安静下来。
秋赋见场面突然安静下来,心中一动,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浮躁了起来,抬眼向谷口看去,可是如今谷口空空如野,哪里有张弛的身影......
秋赋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脸上怒色立时升起“哼!区区一个少年就如此大的架子,如今卯时过了没有?不来我也没必要再等了......”
秋赋说着直接站起身来,一脸怒火地向着棚子里学院的高层走来......
哧哧哧哧......
就在这时,破空之声响起,所有的观众与比斗台上的秋赋与学院高层瞬间抬头看去。
此时只见四道流光自谷口处一闪而过,下一刻,张弛带着身着黑色斗篷的三祖出现在了比斗台上。
“张弛前来赴约,见过两位副院,大长老、管院及各位老师......”张弛拱手向着棚子里学院高层示意。
周千副院长与归无计副院长几乎同时点头睁开双眼,而后周千副院冲着身边的大长老雷渊摆了摆手,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大长老马上站起身来走到台前,而后冲着张弛与秋赋摆手,两人但急步走到了大长老雷渊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