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早就欢喜得跳起来了。
想到这些日子自已与洛儿之间竟有了如此深的沟壑,对她有喜的事情竟一点也不知情,摄政王的心酸涩难当,洛儿啊洛儿,他又怎知她在暗地里有多么的无助!
“是,这是本王的错”
摄政王握起拳头,对着自己的额头就是重重几击,痛苦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我一定将洛儿找回来,陆承欢的事,只要她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说着他一带黑风,从侧面飞了出去。
洛儿有了他的宝宝了,有了他们的爱情见证了!
这样的喜悦无疑是巨大的,铺天盖地涌来,可心内的喜悦越多,酸痛也就越满。
天色渐明,东方的鱼肚白渐渐朝天心晕来,太阳先是躲在山后调脂抹彩,红通通、金灿灿的,好看却朦胧,突然间“蹭”地一声打山后跳了出来,照得整个元京城明亮耀眼。
“王爷,还没有……任何消息。”
侍卫们来回消息时声音亦是颤抖的。
摄政王的脸色,此刻一片灰白,
昨夜查探过醉云楼,强行撬开了云紫洛的闺房,细心地检查了一遍,发现她常穿的衣服不在,有可能真的离开了,他一面派发了口令下去,严格封查全国各城交通要道,一面派大队人马朝冰城追去。
可说是声势浩荡之极。
可仍旧没有……
摄政王薄唇启开,不顾一切地喝道:““找,再给我找!一定要找到!哪怕是封锁全国所有的官道!哪怕是翻了整个祁夏城!都要给本王把洛儿找出来!”
这一天,有人说摄政王疯了,因为他发动了祁夏军队所有的兵力,全城按图寻人,寻的,却只是一个女人,那是个长相极美的女人。
知情的人传道,那是云府从前被误传为为草包废物丑容的云二小姐,是现今冰雪聪明、倾国倾城的冰城公主。
于是,摄政王与这个云二小姐的关系一瞬间浮在了水面上下。
背着摄政王府的势力,大家津津乐道,悄悄猜测着、八卦着。
这位权势熏天的王爷和这位光彩照人的公主究竟是何时好上的呢?
有人举出了一年前摄政王抄灭云府的事情来,说那天,摄政王第一次见到了云家二小姐便已经倾心了,所以那次,摄政王手下留情,破天荒地收回了旨意。
可有人质疑,那时的云二小姐虽然不像传说中的愚笨呆滞,可一副丑颜却是真实的,摄政王出身名门,天纵奇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看上那时候的云二小姐?
有从宫里出来的人则拿出另一件事来说,当日云二小姐在晚宴上给摄政王敬茶,失手打翻了茶杯,摄政王非但不恼她,还赠了药膏给她敷手,生怕烫伤了她。
众人足足过了一把嘴瘾。
可八卦主角之一的摄政王,却已经近于崩溃了!
此刻,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在官道上快却平稳地行驶着。
一只皓玉般的素手撩开了车窗上垂着的青纱帘幔,淡而晶黑的杏眸朝外随意看去。
“小姐,下一步去哪?”
坐在软而厚的锦垫上的小仙一面摇着团扇,一面问。
她不解,陈叔是多年的练家子,来醉云楼前干的就是保镖驾车一行,驾车的技术相当高超,一路很少存在颠箥,可是小姐却还要了这么厚实的软垫,实在是不怕这天气的闷热吗?
她要给小姐打扇,可小姐拒绝了,只让她顾好自己,小仙无奈,又熬不过热,便自己纳起凉来。
她又怎知,云紫洛此刻特殊的身体状态?
从小就孤儿的她,即使对着天天吃酸、每日干呕的云紫洛,她也根本不会想到这是有喜的症状。
“等过了东林的陆关,我们就在东林与祁夏之间寻个地方先住下来。”
云紫洛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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