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见左脚的脚腕,肿的跟石块一样大。
想必,是摔倒时不小心脱臼了。
夜锦俊逸的神情紧绷。
那凤眸,紧紧的盯着南宫芷受伤的地方。
坐在地上的南宫芷就这么看着夜锦的侧脸。
那句“小心”
她听见了。
他急忙的下马,是因为担心自己吗。
南宫芷不敢去问,她红唇动了动,就连一句“我没事。”都说不出口。
夜锦仔细检查着南宫芷的脚腕,确定真的只是脱臼后,他两手轻抬着南宫芷的左脚,薄唇轻启,“忍着点。”
说完,就开始用力的将南宫芷的脚腕矫正。
随着的,便是骨头矫正的声音。
那感觉,让南宫芷倒吸了一口冷气。
痛得她的身子都在抖索。
她紧紧的咬紧牙关,就是不让自己痛的发出了声音。
“锦哥哥,芷妃姐姐的脚严重吗。”马背上的流苏柔声询问。
刚刚那接骨头的声音,想想,她都觉得疼。
“没事了。”看了南宫芷一眼,夜锦回答着。
南宫芷将裙角遮住了左脚,她双脚弯曲,地上的她,抱膝而坐。
下巴也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膝盖处。
有些委屈,有些想哭··
南宫芷将自己变得跟个鸵鸟似得。
现在的她,只想将自己藏起来。
“哎··”
一声无奈的叹息。
夜锦见南宫芷如此,只好上前将坐在地上的南宫芷抱了起来。
南宫芷只感觉身子悬空。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也已经坐在了流苏的后面。
南宫芷睁着杏眸看着夜锦眨啊眨。
“你和流苏同坐马匹,我替你们牵着。”
淡漠的口气,南宫芷却听出了关心的味道。
红唇微挑,“谢谢··”
“哼。”夜锦冷哼一声,似乎不怎么领情。
反倒流苏无所谓似得。
“这样也好,就辛苦锦哥哥了。”流苏调皮的荡着夹着马匹的两脚。
“让我不辛苦,以后你就别乱跑了。”夜锦已经替两人牵着马绳。
南宫芷坐在后面看着夜锦的背影,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谁让我狩猎那么少,我这不是想打个老虎嘛”
“老虎没有打着,你倒成老虎的美食了,就你这幅小身板,还不够老虎塞牙缝呢。”夜锦毫不温柔。
但在闻者眼里,特别是南宫芷。
她知道,夜锦其实也是会开玩笑的。
现在回想。
夜锦好多的不一样,甚至是另一面,她都是在夜锦对待别人时才看见。
到底从什么时候,夜锦会毫不保留的对自己呈现出另一面呢。
只是单独的对自己一个··
“哼,这不··连根老虎毛都没有看见嘛。”
流苏撅着嘴,毫不介意。
“那是你运气好。”夜锦向后看了看,也不忘给流苏一个白眼。
谁知,看见流苏后面的南宫芷在笑。
那毫无血色的面容,不失倾城的面容,让看见的夜锦有那么一会失神。
但也就是那么一会,很快便被他给掩饰了过去。
他继续牵着马,就当没有回过头似得。
只是那淡淡浅笑,回荡在他心里,久久未能散去··
“对了,公主,你从进冥林开始就没有见到老虎吗。”
听到流苏说没有看见老虎。
南宫芷有些诧异道。
传言里,冥林的老虎闻到活物都是不会放过的。
在这里,不知有多少不信邪的猎户,丧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