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一会儿,整只香喷喷的盐鸡又已经被子非我吞进肚子里了,可他还是只顾着吃菜喝酒,嘴里一边道:“人界的那些东西哪里比得上先修界哪,还是这里的东西好吃,这里的酒好喝!”他似乎已经将拿云的事给忘了。
罗布又抿了一口酒,然后忍不住地问道:“非我前辈,鸡也吃了,酒也喝了,办法总该想出来了吧?”
子非我将口中的酒咽下,吹胡子瞪眼地问道:“我问你罗布,当一个在享受好酒好菜的时候,他的脑子里还会想事情吗?如果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麻烦事,那岂不是辜负了这坛上好的女儿红还有这只焖得恰到火候的盐鸡?”
蓝姨听到子非我的这种论调,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对着罗布道:“是啊,非我前辈说得对,吃鸡喝酒的时候可不能想事情。”
罗布无奈地摇了摇头。
子非我道:“你们放心,现在事情还未明朗,急也是没有用的,等浮生老儿将孙女儿领回来,我们再想办法也不迟!”
蓝姨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她话音刚落,浮生长老已经带着罗曼曼和静水圣女走进了归灵居,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子非我狼吞虎咽的背影,他忽然也像老顽童那样,对着蓝姨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然后他走到子非我的背后,大声地咳嗽了一声,沉声说道:“谁这么放肆,竟然连老夫养了近千年的仙鸡给吃了,而且还喝了我珍藏了上万年的女儿红!”
子非我吓了一跳,转过头时,看到了浮生长老和两个“罗曼曼”,他慌忙将手中的碗放下,尴尬地道:“浮生老儿你可别老是吓我!”
罗曼曼的脸有点憔悴,她对着子非我行了个礼,叫了声:“非我爷爷。”
子非我看着圣女疑惑地问道:“你是罗曼曼,那她是谁?”
浮生长老将静水圣女向子非我介绍了一下,子非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子非我也不顾静水圣女不好意思,将圣女浑身打量了个遍,那打量虽然是一种好奇的打量,可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圣女既羞且恼,她拼命地克制住才没骂出那句“老不正经!”
众人都围着石桌坐了下来。
浮生长老收敛了笑容,叹了一口气道:“非我,你也听说小云的事了?”
子非我应道:“罗布已经跟我说了,升仙宫那边现在是何态度?”
浮生长老道:“我去仙牢接小曼和圣女的时候,看到甘露上仙当场拿着一张纸让小云画了押,我不用看也晓得那是供词。那升仙宫是用小曼和圣女来胁迫小云,迫使小云签下了认罪的供词,唉!供词一签,小云难逃此劫啊!”
子非我沉吟了片刻,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我们现在只能在审问拿云的时候想办法了。”
浮生长老道:“也只能如此了,小云认罪的供词一签,升仙宫还要邀请各堡的堡主等举行公审,如果公审定案,那我们真是回天无力了。”
“那甘露老儿有没有说公审什么时候开始?”
浮生长老道:“没说,但是他们肯定怕夜长梦多,而且急于将小云定罪收监,估计很快就会组织公审了。”
子非儿安慰道:“我的浮生老兄,你也别太着急,公审前肯定要在先修界公告,而且还要确定审仙官的人选,我们应当还有时间。”
“公审”是仙规所规定的一种惩戒前的必经程序,类似于人界官府的判案程序,即对于先修界那些故意将他人打成元神**俱灭以及造成他人天人五衰的修真者,升仙宫要邀请先修四堡的堡主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仙官组成一个审问的小组,然后对该修真者进行当庭审问,最后还要确定此修真者是否犯了仙规。
罗布担心地道:“这样一来,我们的时间可真是很紧呢!”
子非我略一沉吟,缓缓地道:“其实非我老儿方才在啃鸡腿、喝好酒的时候已经想出了几个主意,不过这些主意需要大家的鼎力相助,如果这些事情我们能够做成功的话,那么小云应当还有希望——当然了,即使这些事前的准备不成功,那老夫也还有最后一个杀手锏,嘿嘿!”
“哎呀,非我老弟,你就别再卖关子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就快说出来吧!”
此时,就连浮生长老也有点沉不住了气了。
子非我嘿嘿一笑,道:“老兄,酒没有了。”
浮生长老听罢,对罗布道:“我那酒柜的夹层有一坛放了三千多年的老酒,麻烦你帮我取出来一下。”然后他又对蓝姨道:“小蓝,后院那种仙鹤我养了很久了,一直舍不得吃,今日非我老弟来了,麻烦你帮我将它杀了,老夫晓得非我老弟盯着我那只仙鹤已经盯了很久了。”
子非我一听,两眼光,搓着手道:“老兄,你实在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