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人之所想,急他人之所急,如果小曼有她的一半善解人意那就好了。这时,浮生长老想起无为和尚那几个人来,于是道:“姑娘你放心,无为和尚那三人我和小云想办法对付,你就安心地养伤就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想不迟。”
静水圣女也想起了浮生长老使的是密法,就好奇地问道:“长老,方才我见你使的也是密法,而那无为和尚是显密双修,莫非你们之间也有什么恩怨?”
这话可不是白问的,密法向来是佛门的禁忌话题,因为它修炼的目的就是要逆天成佛,这何是佛门正宗的大忌,所以那些修密法的大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浮生长老又摸了摸胡须,道:“姑娘你猜得没错,我确实知道无为和尚的底细,而且说到底无为和尚不过是佛门中的一个败类而已。”
拿云总算是一饱耳福了,自从他踏入修真界以来,对修真界的恩恩怨怨所知不过是凤毛麟角,而今日浮生长老将一件又一件的往事诉说出来,真是让他对修真界有了许多前所未有的认识。
“不瞒姑娘说,我和无为和尚同出一门,师父都是琉璃药师佛,不过我的年纪要比他大上许多,而且我只是俗家弟子,无为却是剃度过的。原本我们跟随着佛祖修炼佛法,修的都是显法,也就是世人所称的小乘佛法,但实际上琉璃药师佛一直对密法情有独钟,却不敢公然宣扬,于是他见我们两人都有佛根,就偷偷地教我们密法的修炼。”
说到这里,浮生长老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神色,他继续道:“可是,无为天性张扬,而且好大喜功,终于在一次比试中公然违背药师佛的戒令将密法展露出来。这一次,虽然药师佛并没有受到仙界的惩罚,但他已经对无心失望之至,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将他逐出师门。从此,无心和尚就在人界打着显密双修的旗号建立了显密宗。”
“哦,看来我还高估了这秃驴,原本我还以为他佛法高深才贵为席主持,这样说来,现在的这个显密宗是无为和尚召集的一群乌合之众,他对外说是席主持,实际上根本就是显密宗的开山方丈了。”
浮生长老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他算是识相之人,离开佛祖后,他也小心翼翼地保守着师门的秘密,而琉璃药师佛生性仁慈也就任由他展自己的显密宗了。”
这时,拿云忍不住道:“可是这秃驴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贪婪好色,我看他坏事肯定是干了不少!否则他也不会与邪罗这魔头结成一伙!”
浮生长老道:“佛门的处事风格就是这样,除非是那个人丧心病狂、无药可治,否则佛祖是不会动用诛杀之法的,只会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拿云忿忿地道:“这下正好,我正在到处找邪罗魔头呢,如果他与无为和尚同来,我绝对不会让这魔头再多活一日!”
浮生长老摇摇头道:“小云,你现在的杀气还是太重了,这是我最担心的地方,精气神三者缺一不可,你还得在‘神’这方面多下功夫。”
“可是爷爷,邪罗魔头在我爹娘的身上下魔蛊,此仇不报,小云就是不孝!”
出出这时也插嘴道:“是啊,浮生爷爷,那魔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浮生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并非是不想伏魔降妖,他是认为拿云心气还是太盛,这样的修为与高手对决,难免会导致失败。
“那孤阳子呢,这个人究竟又是何方神圣?”
拿云心意已决,于是他避开邪罗魔头的话题,转而问起这个人来。
静水圣女答道:“孤阳子是清玄派的掌门人,论修为他与无为和尚还有邪罗魔神都差不多,但是据我所知,他无非也是一个道门败类而已。”
浮生长老接着道:“孤阳子老夫虽然有所耳闻,但不甚了解,也不感兴趣。老夫感兴趣的倒是无心和尚如何能请得动邪罗魔头和孤阳子这两个人。”
拿云想了一下道:“小云在猜想,这三个人之所以会聚在一起定是各怀鬼胎,说白了就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来。”
静水圣女道:“我想也是,无心和尚这人诡计多端,他这样兴师动众,定是惧怕开天神功的威力,但是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之所以能将邪罗魔神和孤阳子两人请来,一定是对他们许下了什么空头承诺。”
这时,浮生长老看了看墙上的壁画,最后将目光定在画上的那个龙极纹身图案上,缓缓地道:“邪罗魔头早就对拿云身上的纹身感兴趣,而这开天神功也有龙极纹身的图案;孤阳子是道门中人,他想必对这个有着太极阴阳圈的神功也有兴趣,或许你们都说对了,他们是各怀鬼胎,有的放矢哪!”
他话音刚落,静水圣女忽然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灵动的大眼,冷静地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三人正在解开洞穴的禁制,很快就会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