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阳一步一步的走向辘战台,当走到走后一个台阶之时,右脚往台阶之上用力一蹬,整个身子犹如大鹏展翅一般滑翔之辘战台的中央。
神色漠然的朝四周观众一抱拳,最后伸出左手食指向柳家的队伍的方向,右手凭空出现一把殷红铁枪背向后背,淡淡的说道:“肖家肖海阳,请赐教!”
肖海阳嚣张跋扈的神色令台下的柳擎天更窝火,当然在见到对面的肖天河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柳擎天差那么一点就一佛升天,二佛翘辫了。
“ 哇啊啊!气死老夫了,这个肖家的兔崽子肯定是受了肖天河哪伪君子的指使,竟然如此没有礼貌,不知道敬畏长辈。柳家的儿郎们,谁上台上个给我将肖家的兔崽子给踢下去,老祖我实在的是不想见到台上的兔崽子。” 柳擎天大吼一声,眼神犀利望着身后的家族后辈子弟。
然而柳家肖家争斗这么多年,也多多少少知道对方的一些底细,当然肖海阳做为肖氏家族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又是豪杰英雄榜的第九名。
很显然柳家在这方面可没有比肩肖海阳的年经俊彦。
如果柳家没有人上去对战肖海阳的话,那么三场比赛可直接不用比拼就送给对方一场胜利了,那么接下来的擂台比赛对于柳家再讲就有点堪忧了。
然而在柳擎天喊一句后,身后的家族后背竟然都底着头颅不敢看向暴怒柳擎天家主。望着如此诡异的一幕,令本是怒火攻心的柳擎天竟然一时忘记了怎么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呆呆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嘴巴张了一张,有合拢,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口长叹,柳擎天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颓废的坐下,眼神痴痴的望着辘战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然,见到这一切的观众却是哄然大笑,对于柳家年青一代的无人能够及得上肖海阳感到悲哀,同时柳家竟然没有人敢上台面对肖海阳的挑战。
哪怕是在家主愤怒的怒吼声中,竟然仍旧无动于衷的低着头颅不敢昂首挺胸的看向前方。
“柳家主,不知柳家是否有人挑战台上的肖海阳,如果没有就是为弃权啦!”司仪小心翼翼的问道柳擎天。
“ 弃权吧!”柳擎天眼神之中露出浓浓的不甘,他与肖天河是同一时代的大人物。从小到大,两人都谁也不服谁,相互较劲,天赋异禀,都是家族修炼的天才,受到家族的终点培养,相互过招也是彼此都有输赢。
哪怕是争夺各自家族的家主之位,他也没有输给对面的伪君子。一直一来他都想正面将肖天河这位伪君子压倒,两人争夺了一辈子,压对方一筹竟然成为心中最重的执念。
直到争夺这中域的豪门家族晋升资格,两人心中认定,这就是他们彼此人生之中的最后一次较量、过招。
因为不管是哪一方取胜,必经引领家族走向巅峰,走向前所未有的辉煌,成就豪门贵族。那么失败的一方则是成为对方走向成功的绊脚石。
从此以后只有被对方踩在脚下的命运。所以这次争夺晋升豪门贵族的资格,也是这两位中域大族的掌舵人最后一次巅峰较量,输赢定生死。
然而柳擎天却因为家族弟子的庸庸无为,就这么白白的输了一场比赛,叫这位柳家家主如何在死对头肖天河面前抬得起头来。
所以在心神与失败双重打击之下,令这柳家家主柳擎天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岁,而柳家后背弟子见到家主如此模样,心生惭愧,只能讲头颅低得更加的低了。
因为比起小命来讲,这小小的屈辱算得了什么? 而在这种家族生死存亡的比赛当中,拳脚无眼,不限生死,被重伤残废那是正常不过了,哪怕是战斗之中,没有收住手将对方斩杀,也是不会追究任何责任的。
所以在明知道柳擎天用殷切的目光凝望他们之时,他们只能地下高贵的头颅。平时他们在汉阳城中高高在上,一副傲慢无视所有人,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
但是今日眼睁睁的看着肖海阳在辘战台上对他们的荣誉、骄傲地践踏,而他们在生死面前只能底下他们高贵的头颅,让敌人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却无能为力.......
李梓安一袭白衫胜雪的长袍,不知道何时挤到了慕容家族年经一代的弟子队伍当中,显得格外的抢眼.......
然而李梓安不知道的是他的出现很快引起一些有心人士的注意,因为李梓安此次却没有易容改装成为慕名,而是堂而皇之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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