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枫幽深的黑眸瞬间变得血红,天,这女人是从哪里学来的?是他要她的命,还是她夺他的命?
身上的女人带给他的快乐一波又一波袭击着他的大脑,一次一次将他的理智拍飞,什么深仇大恨,在这一刻全部被他埋在了心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五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卧室,再到床上,物景在旋转,快乐在流淌,他们狠狠的在彼此的身上索取,大力宣泄,一次又一次……
与此同时,彼岸花夜总会。
陈之航不要命的往胃里不停的灌酒,不管身旁同事怎么劝都劝不住。
他的心很痛很痛,此生从未有过的疼痛。林夕瑶跟夜澜枫走了,他们会去哪里?会发生什么事?瑶瑶为什么心甘情愿跟他走?
夜澜枫把林夕瑶摁在墙上强欢的一幕不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晃动,并渐渐清晰,扩大……
举着酒杯的手在颤抖,酒水不时往外洒,湿了他的衣裳,冰冷了他的心。
他的神情因痛苦而狰狞,几个同事看着有些不对劲,安慰道:“陈医生,很晚了,我们走吧!明天还有手术!”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陈之航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下一秒,他猛的朝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水,便用力将酒杯狠狠地摔到地上,“砰”,酒杯落地,立即变成碎片。
陈之航站起来,抄起一把椅子,冲上去将电视屏幕砸了个稀巴烂。
同事吓了一大跳,想上去阻拦又不敢,因为陈之航高高大大,而他们是小个子,要阻拦一个发了疯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只能躲得远远的,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整个豪华包厢砸成了碎片。
正当陈之航举着椅子要往外冲时,门口忽然开了,包厢里一下子涌进了十几个夜总会身强力壮的保安,迅速将他摁在了地上,并用麻绳将他捆成了一团,“哗”的一声,一桶直接从冰库里拿出来的冰水立即泼向了他整个身子……
……
某个别墅里。
一对男女疯狂的纠缠着,他们正是夜澜枫和林夕瑶。
事后,林夕瑶趴在床上,搂着被子,泪如雨下,白色的床单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竟然毫不知廉耻的求他要她!
那些不堪入耳的乞求声,一次又一次,那些不堪回忆的主动,一幕又一幕,她从来不知道,她自己可以变得跟荡妇似的。
想起自己埋头在他身下以及主动骑在他身上的一幕幕,林夕瑶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对了,夜澜枫说她被人下了催qing药!在夜总会的包厢里,她只喝过一杯红酒,红酒是景小美递给她的!
对,一定是景小美搞的鬼!
她想干什么?报复她么?
如果不是夜澜枫出现,她岂不是……
想到这,林夕瑶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景小美,做人别太过份了!
夜澜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他们的身上布满了爱的痕迹,大大小小,遍布全身。果露的肌肤上有些粘,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东西。
但他们谁都不去在意。
“女人,你主动起来太要人命了!”夜澜枫搂紧林夕瑶,发出了满足的感叹声。
林夕瑶一听,眼泪流得更凶,什么主动起来太要人命,她只是被人下了药!
“不管怎么说,人头脑当时是清醒的。我很满意。”夜澜枫继续说道。
闻言,林夕瑶更想撞墙了。
“给我下药的人,是什么目的?”她吸了吸鼻子,问。
“我跟你说过,做人太善良不是件好事。你一次次忍让,别人就会变本加厉欺负你。”夜澜枫沙哑着声音说道。
林夕瑶任由他搂抱,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前不安分的揉捏。
身体被榨干,她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几乎没有了气力,累得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你说的别人,是在说你的女朋友,景小美吗?”她有气没力的问,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
夜澜枫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的说:“我也说过,你只能被我折磨,被我伤害。”
别人伤害她,他不允许!即使她是他的仇人……
“你是在告诉我要学会反抗你吗?”
夜澜枫笑出了声:“你反抗得了吗?你敢反抗吗?”
林夕瑶不语。
是啊,他拿妈妈威胁她,她能反抗吗?敢反抗吗?
答案是,她不能反抗!
看她久久不出声,夜澜枫很满意,这女人是不是被他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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