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安羽的这个问题,霍尊现在也回答不上来,只能等待调查结果。
距离霍尊跟杜若玫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外界一直风平浪静,而杜若玫也没有再出现,秦安羽只能在家里等消息。
霍尊非常担心她的情绪,只得把所有的公事全都搬到了住所处理,以便照顾秦安羽。
这天晚上,霍尊来到了秦安羽的卧室,看到她抿着嘴,眉眼里尽是认真专注地趴在桌上拿着铅笔在画册上面细腻勾画着。
“安羽,先休息一下吧,很伤眼睛的。”他倚在她的背后,伸出手揉着她的太阳穴。
这几天,她基本都躲在房间里画她的素描,如果不是他拉着,她基本可以不吃不喝,有时候霍尊都忍不住地怀疑,再这样子下去她真的会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
“我知道了……”她转过身子,拉下他的手笑道,“马上就要好了,还差一点点。”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原本红润的嘴唇一刻也毫无血色,看起来虚弱极了,感觉一阵猛烈的风都足以把她刮倒似的。
“你已经连续不眠不休地画了好几天了,该好好休息一下了。”霍尊紧紧地皱着眉头,把她搂在怀中,沉重地说道,“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没收你的画具。”
“你不会的。”秦安羽把脸在他的怀中蠕了蠕动,做出一副撒娇的样子,“你舍得看到我不开心吗?”
“可是你现在这样子真的就开心吗?”霍尊拿起她的画册摊开放在她的眼前,整整二十多张,每一张衔接起来就好像电影慢放镜头似的,一张张地铺开,全是那天在医院里秦思瑜的每一个镜头以及动作,而这本画册,则是已经最完整地诠释了当天所发生的所有细节,“秦思瑜已经死了,你把这些画出来只不过是让你的心陷在里面更加的难以自拔。”
说着,他拿过她的画册准备一把撕烂,可秦安羽这一次的动作却是抢在了他的前头,在他撕开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将画册猛地按住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做到心安理得,只有这样,我才能告诉我自己,我是无辜的,秦思瑜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霍尊,我求求你不要撕了它好不好?”
霍尊的手顿时停住了,黔着秦安羽的脸庞迟疑着,她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可是他不能放任她继续这样消极下去。
“安羽,就算让你把当时的情节全都描绘出来又能怎么样?”霍尊眼眸微眯着,沉重地对着秦安羽说道,“逝者已矣,难道你要抱着这本画册,抱着跟她的回忆过下去吗?安羽,你现在要做的,是要走出这段阴影,不再受到她的影响。”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知道的。”霍尊没等她的话说完,便已经打断了她,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肩,郑重地对她说道:“安羽,你的人生重点不在秦思瑜的身上,你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例如你的身世,杜若玫的目的,还有我,还有我……这些才是眼下最需要你关注的重点。”
秦安羽努了努嘴,张张合合了许久,半晌了却只有她的眼泪不时地顺着脸颊滑落,所有想说的话无声地哽咽在了喉咙处说不出来。
“安羽,不要再放我一个人孤军作战了,好不好?”他紧紧地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处闭上眼睛低声道:“我也会累的……”
“霍尊……”是什么会让一个强势的男人靠在她的肩上说着这么脆弱的话?秦安羽想,也许只有真爱吧……
“不要再去想这些了,都已经过去了……”霍尊维持着姿势不动,只是他的手却是紧紧地握着她的,“你只要记住,你还有我,就什么都不用怕!”
回应霍尊的,就只有秦安羽深深的怀抱。
但是当年的真相恐怕是埋不住了,当年埋下这一切的人却迟迟没有露面,只是任由他们在这边闹腾着,想必也是笃定他们查不出来吧。毕竟如果当真那么容易查出来的话,杜若玫也不用千方百计地逼霍尊出手了,以她的能力在国内已经少有人比了。
尽管这样,秦安羽的案件因为多了杜若玫这个目击证人而变得简单了起来,第二天,秦安羽在霍尊的陪同下,再一次来到了警察局。
而这一次,只是来重新录一份新的口供。
杜若玫,也来了。
“夫人,如果有时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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