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已经厌恶莫柔的接触,现在他还愿意照顾她,只是因为当年溺水事件的愧疚感作祟。
“我不要……我一天都在房间里,好不容易凌下班了,我要陪着你……”莫柔不放弃的再次抓住他的手臂,力气很大,摆明了不松手。
眉宇间露出几分明显的烦躁,但当御凌的眼睛看到莫柔泫然欲泣的委屈脸色,一颗心总是做不到绝对的狠决,又一次妥协。
“乖,你先上楼去,我等会就上楼。”他放柔了语调,哄她,下一秒,他侧首看向云善,说道:“你的东西在楼上书房,我去拿来给你,你可以进来坐一会儿。”
“好。”云善点头应道,干脆极了。
御凌硬拉着莫柔上了楼,云善是个客人,坐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御凌拿了东西下来。
当她看到楼道口出现的身影,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意料之中的出现,莫柔,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
“云善,你这个贱|人!”莫柔一路跑到云善的面前,嘴里痛恨的骂出声,右手高高的举起,准备朝云善的脸上挥。
云善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人,脑袋一偏,躲过她的巴掌的同时,顺手抄起了水果盘上一把小水果刀。
“你要干什么!”莫柔看到刀具,眼睛里露出几丝惊慌。
云善冷笑道:“原来你也会怕?”随即,话锋一转,她又嘲笑御凌,说道:“你说他是有多蠢,竟然不知道你当着他一套,背着他又是一套,这么蠢的男人,难怪你要一直巴住不放。”
“贱|人,我不许你这么说御凌!”莫柔睚眦欲裂,一双漆黑的眼瞳渗出毒蛇般的恶毒,她看着云善比以前还要美艳三分的脸,嫉恨道:“不过就是一只无用的花瓶,你还想和我斗?上一次是让你去坐牢,这一次,信不信我依然有本事能够刮花你的脸!”
莫柔的威肋,云善并不放在心上。
只见,云善的目光含满浓浓的讥讽,冷笑道:“刮花我的脸?呵呵,我拭目以待!”
手里的水果刀不经意的转着,窗外的光线射在上面,反射过刺目的光芒,云善的眼神遽然骤变,拿着刀子划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臂。
轻轻的‘咣啷’声,水果刀掉在地毯上。
“贱……”莫柔的声音猛地停住,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令她一下子收起脸上的凶狠,换上一副楚楚可怜,慌乱不知所措的表情。
云善捂住手臂上的伤口,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甚是夺目。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御凌的怀里抱着一个旧铁盒,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云善的面前,完全无视了一边的莫柔,他的剑眉紧锁,眼中露出分明的担忧:“云善,疼么?”
“凌……”莫柔正想示弱,但是,云善又岂会给她机会?
只听,云善口吻强硬的从中截断她的话,十分宽容的口吻,她说:“我没事,莫小姐是不小心伤的我,以后还是不要把水果刀放在这么当眼的地方了,她神智不清醒,再伤了别人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莫柔几欲呕出血,趁着御凌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她朝云善阴狠的眯眸,神情狠戾,充满恶意的警告。
云善直接无视,在她的眼里,莫柔从始自终都不够资格成为她的对手,她不过是懂得示弱,懂得依附男人,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毁掉这个男人对她的信任,失去了御凌的佑护的莫柔,不过是一只任人揉|捏的蚂蚁,她想掐死,就掐死!
“小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刀子不能玩,你伤到人了你知道么?快跟云善道歉,然后上楼呆着去!”
御凌的语气异常严厉,一开口便是定了莫柔罪的训斥,他压根没往云善会自己伤害自己的这方面想,实在是,云善不像是动用心计的人,潜意识里的一种信任,已经注定了莫柔的失败。
莫柔百口莫辩,急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咬着唇,委屈道:“我,我没……不是我……”
“御凌,你不要怪她了,莫小姐毕竟不是正常人,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是没有记忆力的,做过便忘了,我这伤也不是大伤,就算了,铁盒子给我,我想回酒店把伤口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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