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仅担心是不是被人偷了?刚想再问,男人却突然抱着她转身往乔迁这边的方向走。
车门打开着,他把她塞进车里,挡开乔迁放在车门上的手,随手合上了车门。
“我的车在哪?”温晋函毫不怀疑那个男人有这点本事。
手段也真是拙劣,他以为他已经不在乎了。
敢这么伤害自己的女人,他是吃了多少定心丸做到的?
温晋函嗤笑,“他还有空做这些低俗的事,看来订婚还不够他忙的”
乔迁很淡定的开口道,“那是总裁的事,温少爷放心,时间一到,你的车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你面前”
“最好是这样”
隔着车窗,苏仅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看表情,好像还有些染上了情绪。
她有些好奇的往车门边靠了靠,正打算摇下车窗,车门却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温晋函微微挑眉,视线放在她那只刚好抬起的手上,说了一句,“坐过去”
苏仅屁股往后一挪,让开了位置。
温晋函这才坐上来,合上了车门。
因为来来往往的人较多,也没人发现酒店门口那抹一直注视着这一幕的身影。
女人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两人,手指在掌心里捏成拳,越来越紧。
直到看到两人的身影上了车,女人才缓缓松开了拳头,在路边打了辆的士,狠狠说道,“跟上前面那辆跑车”
跑车上。
温晋函坐上车,苏仅立马就问他,“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男人沉默。
苏仅看他心情不好,又问,“你的车是不是被人偷走了?你现在去哪?”
温晋函好像是被她闹烦了,这时态度总有些烦躁,“不关你的事,苏仅,你能不能安静一分钟?很烦”
“……”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欺负得没脾气了,苏仅也没还嘴。
就觉得很累,不让说话好像更累了。
脑袋靠在车窗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做着不太清晰的梦,梦境总是维持不到多久又会断,慢慢的,又开始另一个梦。
“苏仅”温晋函轻轻的叫了她两声。
见她没反应,男人眉心微微的蹙了蹙,伸手将她的脑袋轻轻的扒到他的肩膀上。
苏仅睡得很浅,感觉到他的动作,可不想睁开眼睛,也就这么小睡了一会。
车子在医院停下的时候,她也缓缓睁开了美眸。
抬起头就见到身旁的男人一双潋滟无边的桃花眼紧盯着她。
苏仅嬉皮笑脸的用手把他肩膀那里的衣服抚平,说道,“一不小心睡着了”
“嗯”温晋函轻笑,“在我身上睡得还舒服吗?”
“还好”
“还好?”温晋函捏着她的几根手指,暧.昧不清的暗示道,“当然只是还好,男上女下是标配,小东西,你要睡我身下那才舒服”
苏仅皮笑肉不笑的抽回手,装作没听不懂,余光瞟了前面的乔迁一眼。
事情到这个地步,她倒是也不害怕他去告诉时净迁她和哪个男人玩暧.昧了。
苏仅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在等绝望,时净迁可能已经成为别人的未婚夫了。
她却在这守着这块好大的贞洁牌坊,给别人看笑话一样。
不过苏仅倒是没想到,一向冷冰冰的乔迁这时会横眉竖眼的从后视镜里瞪她一眼。
苏仅恰巧就撞上了他的眼神,心里还郁闷着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转而却听他冷冷清清的开口说了一句。
“温少爷,请自重!”
苏仅,“……”
温晋函也好像没听到似的,依旧侧身紧盯着旁边的苏仅说,“苏仅,要不我俩再试试?”
苏仅懒得理他,倒是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臂提醒道,“你赶紧回去!不是说这次宴会对你很重要?所以说发什么疯?我脚好好的,非要抱我出来”
说他发疯,温晋函勾唇反倒还笑了,“急什么?等你处理好伤,我们一起回去”
提到这,苏仅黑眸黯淡了下来,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就是嘴皮子厉害,随口说说,谁会回去跟他们同归于尽”
“呵呵”所以温晋函才说她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这女人总是这样,说的时候坚持不做,做的时候坚持不说。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尤其是壮志凌云的,最好不要太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这臭毛病,是该改改了。
不过现在确实有些麻烦需要处理。
温晋函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我打个电话回公司,你先上去”
苏仅张了张嘴,想说让他不用管她。
可话还没说出口,温晋函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
苏仅看到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也默默的闭了嘴。
总觉得现在再跟他矫情反而还有些奇怪。
苏仅没打扰他,从另一侧下了车,便先和乔迁进了医院。
随后,一辆出租车里女人的身影也紧随其后走了下来。
穿着粉色连衣裙的付欣月脸上尽是受伤,一步步靠近着正打着电话的男人身后。
温晋函和电话里的助理交代着什么?显然是没有察觉身后的动静。
只不过,倾刻,腰间一紧,一双细白的手环至他的前面。
温晋函一怔,凭感觉,他知道背后的人并不是苏仅那小狐狸精。
心里也就没有了期待,伸手抓住女人的手企图扳开。
女人却更是死死的抱住了他,嗓音被浓重鼻音染得沉重无比。
付欣月说,“晋函,我回来了”
那一刻,温晋函犹如魔怔了一般,瞳孔放大,好半天也没能从震惊和怨恨里回过神。
冷静下来后,他转身,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
心却像是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没人知道他挣扎的过程有多绝望和痛苦不堪。
现在看到她,他双眼猩红,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
“你还回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