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苏仅做了一堆的栗子糕,本来就倒掉了几份,现在唯一有点成功样子的一份,也要消失了。
她半点没有不舍,知道时净迁是胃疼不舒服的时候,她就做着打算要处理了自己的手笔。
铃铛还在厨房熬粥,晚餐弄的菜也都是清淡的。
苏仅难得有一次看到饭桌上没有肉也能欣然接受,时净迁在哪她就在哪撄。
“叔叔,你好点了吗?”她蹲在他身旁,一只手拿着药品说明书在看,一只手就轻轻的揉着他的胃部。
要是暖和一点的话,就能好受一点。
苏仅不太会照顾人,知道这些常识,完全就是唐桃离开前告诉她的。
虽然不否认她的手确实暖和,可这样的方式,苏仅开始有些吃不消了偿。
时净迁一直不觉得她辛苦,一双深眸就盯着她细致入微的表情,倒是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装模作样。
苏仅也就以为他在看他的书,没想打扰他,只是时间一长,跟他弄得太久了,苏仅就开始手腕酸酸的。
慢慢的,整个爪子也麻木了。
她这才有些郁闷的取来了药品说明书看。
“叔叔,这里说这个药效会很快的,我再去给你倒杯水,多喝点,暖暖胃就舒服了”
她说着,简直片刻也不想多待,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厨房里去了。
按理说,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可苏仅看他好像很虚弱似的,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她伺候。
苏仅从厨房里偷偷露了只眼睛出来。
沙发上,只有男人那挺傲的身姿,半张冷峻的侧脸没有情绪,视线就很认真的看着手上的书籍,几乎半分钟就能翻过一页。
苏仅有些无语,更加不怀疑他那一目十行的本事了。
以前,刚准备和他打好关系的时候,苏仅很多时候都能在他身边看到厚厚的书。
比起来,她那时候可能还不如那些书来得重要呢!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还能跟几本书吃上醋。
“苏小姐”
“苏小姐……”
苏仅正入神,耳边突然响起了铃铛的声音。
可能是看她没有反应,铃铛只好走过去阻止了她往杯子里继续倒水的动作。
被洒出来的开水顺着方桌一路往下流,要不是铃铛的提醒,苏仅可能都烫伤自己了。
“谢谢!”被按住了手,苏仅连忙放下了水壶,伸手就准备端着水杯出去。
可低头一看水杯里被灌得满满的开水,她有些无奈了。
“苏小姐,让我来吧!”铃铛已经找来了抹布,见她有些手忙脚乱的,便连忙走上前去帮忙。
这姑奶奶的破坏力,这一天她可是见识了。
时先生不在家,请个家政绝对是明智之举。
铃铛用抹布擦干桌上的水渍,一眼瞟到放在一旁的那盘东西,随口问了问,“对了,苏小姐,你做的栗子……”
“嘘!”苏仅连忙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留着我晚点吃”
说完,她伸手固定着随时会从肩膀上滑落下来的长发,低头吹了吹滚烫的开水,接着唇瓣便直接碰上去喝了几口。
直到感觉杯里的水不至于会洒出来,她才直起身,满意的端起水杯准备出去。
然而抬起头,她却有些尴尬了。
时净迁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来的视线,恰巧的就在她拿起水杯的一秒,和她对上了。
“……”
苏仅真是已经有抗体了,反正她做坏事被他碰见的次数也不少,多这一次……唔,也不算什么吧!
她厚着脸皮走到沙发边,殷勤的笑着将水杯递到了他面前,“我就吹了吹,有点烫!”
时净迁微眯着眸,手上的书也放下了,“现在还烫吗?”
“我……”苏仅一时有些接不上他话的吞了吞唾沫,随即才点了点头,看着冒着热气的开水,“好像还有点”
“叔叔,我们去医院吧!”苏仅将水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认真的说道,“我打个电话给韩逸,这样要先去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着,她就顺势摸出了手机,“刚才乔迁说叔叔早上没吃饭,工作到底有多忙?就算花五分钟时间也吃点东西吧!本来就不会吃什么营养的东西,到底是怎么长得这么强壮的?”
时净迁有些黑脸,营养的东西?她大概指的是肉?
时净迁没有回她的话,口袋里手机传来了震动。
苏仅只看到他在摸手机出来,知道他可能一时半会也不会回答她的问题,便也翻着通讯录,找到韩逸的手机号码。
正打过去,一只大手就取走了她手里的手机。
“爸”时净迁沉着脸,接着自己的电话,却把她的手机没收了。
然而,苏仅也没有再去拿他手里的手机,听到那一声称呼,她很清晰的听到心里似乎有块巨石落下,砸得她心跳都有些抑郁。
时净迁只是把她打过去的电话挂断,便又快速的在信息里打了一段字,把手机还给了她。
他说,‘上楼去,换身衣服’
苏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松的家居服,顿了顿,默不作声的又打了一段字上去。
‘需要我避开吗?’
苏仅倒是没想让他为难,放下手机,便拖着拖鞋上了楼。
总想着他的那通电话,苏仅心里没那么轻松。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她甚至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的。
身边没有工作,她不像他,除了她,他还有其他的很多事可想,可苏仅除了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盼望。
让换衣服,她也听话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连衣裙,在床边坐了一会,便打开门下了楼。
时净迁已经挂了电话,站在楼梯口的地方,真像是在迎接她。
可苏仅看得出来,他已经把刚才敞开的衣领整理好了,他就是要出门。
“下来”他脸上没什么情绪,声线却和他眼里的宠溺一样,迷人至极。
苏仅深吸了一口气,速度放得很缓慢的从楼梯上走下去,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有些不耐。
没下到最后的阶梯,时净迁便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苏仅也很怕死的将两条细腿缠在了他的身上。
“叔叔!”她好想把那句他没有温柔细胞的话再说一遍。
这个男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温柔细胞。
“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时净迁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笑了笑,随即又说道,“这么有自知之明?嗯?”
“什么自知之明?”苏仅有些微恼的用手臂掐着他的脖子,“你要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我配合你,理所应当的,一整天不回来也行,回来不吃饭就走也行,叔叔你这么自由的话,以后我……”
“你什么?”时净迁淡淡的嗯了声,抱着她走到门前,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虽然苏仅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但下摆是蓬蓬的,不否认红色高跟鞋很合搭。
时净迁脱下了她脚上的拖鞋,就这么抱着她出了门。
外面,刚才还有乔迁的人影,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仅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有些难受就攀着他的身体往上蠕了蠕,可刚一动作,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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