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多少,”柳之远摸着脑袋,“斗蛐蛐本来就是小本钱的,并不多,也就两百两差不多吧。”
“两百两?”梅雪香惊叫了声,两只蟋蟀而已,自己买个丫鬟进来也就五十两,还能终身使唤,一只蛐蛐就一百两?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柳之远希望她能拿出钱来,这样,自己就能拿到钱,又能教训那两个公子哥了,何乐而不为?“是啊,娘,我也没办法,我本来是可以赢的,这两只蛐蛐一直跟着我,这几天都是赚钱,谁曾想会这样?”
梅雪香叹了口气,自己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已经对得住他了,想想就来气,想他争点气,他倒好,尽给自己添乱去了,从来没好好的安生过。
只是,现在有外人在,不好发火,还得当成没事人般,苦笑了声,“你这孩子,你说你,跟人玩什么蛐蛐?既然答应了下来,那就去面对吧,我们柳家寨的男人不做缩头乌龟!”
柳之远听她这么说了,觉得有了尚方宝剑般,笑道,“谢谢娘,我就知道娘会理解我的,那我先出去了?小李子,我们走,娘,可是那什么……”
梅雪香知道他是在问钱的事,自己实在是不想再拿钱出来为他擦屁股了,喝道,“男人有该有点男人的样子,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这么大个人,娘管不了你一辈子!”
“这……”柳之远犹豫了下,眼见时间不早了,只好悻悻的出了门,想着现在有客人在,大概梅雪香不好意思拿钱出来,等回来再问她就是。
梅雪香追到门口,叫道,“小李子,你过来,给我好好的盯着你二爷,要是再惹出什么事端来,我拿你是问!”
柳之远带着小李子来到街市上,在富贵楼找到了沈墨荷跟柳之然,见桌子上大鱼大肉的摆着,又来了胃口,刚刚在家里就没吃饱,搬了个椅子坐下叫道,“小二,给我添副碗筷来!”
沈墨荷笑道,“你没吃吗?”
柳之远望着桌子上的酒菜回应道,“不是,刚刚在家你都不知道那气氛,哪能吃的下,这菜不错,”
小李子在一旁站着伺候,看到桌子的饭菜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忙乎了一上午,到现在连水都没喝上。
沈墨荷又叫了声,“小二,给我添两副碗筷来吧,小李子,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吃,这的饭菜还多着呢,别客气。”
小李子犹豫着,见柳之远没说什么,也就安心的坐了下来。
柳之远边说边往外看去,嘴巴就没停过,“我说,你们可真会享受啊,小两口的跑这来吃独食,这位置多好?抬眼就能看到外边,你瞧,那好像在搞杂耍呢??”
沈墨荷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眼,她们在二楼的雅间,能很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的大柳树下,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演着杂耍,看到这杂耍,倒是想起了在在枫林县的一些事,就是因为这杂耍,柳之然被绑走了两次,其中有一次还跟柳之远有关,也不知道那大马蜂怎么样了?有段时间没见,怕是已经自立山头了吧?
忍不住问道,“之远,你那师傅,有段时间没见了吧?他现在怎么样了?”
柳之远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沈墨荷提醒道,“教你赌技的那个,大马蜂。”
“大、大马蜂?”柳之远啐了一口,“我呸,他算哪门子的师傅?竟然敢绑架我大哥,还绑架我?我早就不当他是师傅了,他没教到我什么手艺,唉,嫂嫂,正吃着呢,别提那些扫兴的事,待会,我们还要去大展身手呢,你才是我师傅,我柳之远这辈子就一个师傅,就是你。”
沈墨荷笑了笑,学了一个早上,就以为自己是功夫大师了?还大展拳脚?
柳之然一直盯着外边的杂耍津津有味的看着,嘴里啃着只鸡腿,傻摸傻样的。
几个人正吃着,两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带着两小厮走进了这包间,这是个打包间,里面有三张桌子。
柳之远一怔,埋下头,想避开,却被一公子哥认了出来,那公子哥一身白袍,手中拿了把折扇,有事没事的扇着,嘴里叫道,“那不是柳家寨的柳二爷吗?真是巧了,在这给碰上了,哈哈……”
另一个公子哥仔细一看,也叫了起来,“还真是呢,哥,就是他,这叫有缘分,还是应该叫冤家路窄?”
柳之远冲着他们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王公子跟李公子呀?你们怎么来了?这,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