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不过是自保的方法,力敌不行只能智取。”
初初黛眉轻皱:“智取?你这种下三滥的卑劣手段也算智取?”
他冷笑道:“女皇陛下,欲先正人必先正己,您害我沉了六只大船的货物,造成几十万两的损失,您的手段又高明吗?”
“谁让你拢断资源,断我们的货源,专供出口。你是冀州王不假,但冀州依然是我金鼎国的统辖,你想做土皇帝吗?”
“我没想做土皇帝,陛下是搞活经济的高手,一个鬼城每天就近三千两的收入,谁不想让自己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谁不想把自己的地盘治理得繁荣昌盛?繁荣昌盛离不开银子,当然是哪里给的银子多,货物就送到哪里。”
“咱们金鼎国给的价格普遍便低,出口能卖个好价钱,您说我为什么要跟银子过不去呢?”
“但冀州独占全国大部分的矿产资源,那些资源原本是供全国使用的,你不顾国内的死活,全部出口,还说是为了经济,那算什么本事?”
“出口现成的煤,金,铁,算什么本事,这些东西都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也不是你发明创造出来的,这么省事的出口谁都会做,有本事搞一些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卖给外国人。那才叫本事呢。”
“你以为我不能吗?你知道我船上装的都是煤,金,铁吗?你连看都没看凭什么那么说!”
初初笑道:“今天叫你来,不是争吵以前的事,而是为了解决问题。咱们以前签过协议,不妨我们再签一个协议。”
她说到‘协议’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敏锐地看向她,一瞬间在她脑海里重现了签协议前那些激情四射的情景。
他盯着她,不知他那是什么表情,是骄傲,讽刺,嘲笑,轻蔑还是期待?总之她知道他想到了那个画面,那个让她耳热心跳的画面,也许他想看看她的反应,在他眼里那值得玩味,也颇有戏剧性。
如果她有反应必会被他嘲笑,他们现在是敌对的状态,反而是她没有反应,才会给他深深一击。虽然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差一点还原了与他肌肤相触的感觉,她的心也微微一颤,心潮涌动,双耳发烫,但是她咬了一下贝齿,目光轻浅地,若无其事地一带而过,并斩断自己头脑中的画面。
象失忆一般地忘着他,接着笑道:“怎么样?你同意吗?”
他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儿,冷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初初看他那自大无礼的样子,道:“你不该规矩地坐好,称我陛下吗?”
他无所谓地坐直了身子,但却抱起了肩膀儿:“女皇陛下请讲。”
初初道:“既然你说你出口的不全是煤,金,铁,也含有高技术含量的东西,那不如咱们规定,煤,金,铁禁止出口,其余有关食品,手工艺类的东西可以自由贸易,如果你想创造繁荣,遵守这两条才算真本事。鬼城就是个例子。”初初高傲地瞟他一眼。
端木元白应道:“好,我同意,那么你也可以把巡海队撤了吧?”
“但是我要设海关检查的,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没问题。就请陛下拟协议吧。”
初初道:“不但如此,你每年要向朝庭进贡五十万白银,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
“因为冀州仍是属于金鼎国的,虽然你有管理的自由,冀州官员的升降也随便你,朝庭不会干涉,冀州也可以有自己的法律。朝庭也不会干涉,你明白了吗?”
“我同意进贡但你说的有点多,白银三十万两,黄金两万两,一个冀州只占金鼎的二十分之一而已,你还让冀州的百姓活不活?”
“你矿产资源丰富,你跟要那么多也不过份啊?”
“矿产虽然丰富,但人工,器械,运输各项开支也不少,也并不是无本买卖。如果陛下条件过于苛刻我无法答应。”
“好吧,先按你说的,”
初初写完协议递了过去,元白看了一眼,签了字,然后装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走出了醒心亭。
初初对着他的背影道:“既然协议已经签完不如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何况天色已晚,五百里的路程天黑之前也赶不到。”
元白停下脚步,冲她暖昧地笑了一下,道:“你是在挽留我吗?”
初初冷笑了一声道:“人之常情而已。”
“不必麻烦陛下了,在外面自在些,告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