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再度索求,此时正是她每天起床做红米糕 的时辰。
初初笑道:“我得去做红米糕 了。你每天都这个时候叫我的。多一刻钟都不让睡。”
他笑道:“从今以后不用了,你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这次可以重一些吗?很用力。”
“不行,痛着呢。”
他邪媚地笑道:“是吗?”但却深深地刺进,直顶到她的最深处。令她皱起眉头。
然后是一下接一下地用力,她不得不攀住床栏承受着他的冲击。湿滑的体液不断流出,把床濡湿了一大片。
这次他没有按时吃早饭,阿云虽然做熟了早饭,但见屋门紧闭着也不敢敲门。
太阳爬上窗户,他还在乐此不疲。她被他带入高潮迭起的状态,一波两波,三波四波,五波,她也记不清几波了。只觉得如入九宵般轻快。
有一种通天彻 地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有过的。清平是温和的,而他是凶猛,带着她一路驰骋。她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
大约阳光满院。他才终于散尽了精力,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玉体。
初初躺在他的臂弯里,声音轻如烟般地道:‘今天干什么去?”
“去看他们修河道,引魏水。灌溉农田。现在太旱了。”
她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玉臂勾住他的脖子道:“不许去,让他们自己修去。你折磨我太多了,你得陪着我,作为补偿。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他狡猾地笑道:“好啊,我陪着你,我做什么,你可不要拒绝。一天之中,我想想能有几回呢。以我的精力来说,五六回不成问题。”
初初叹息地道:“好吧。你走吧。我不敢留你了。”
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本来丰盈的唇更加饱满起来。
说起床,他绝不再缠绵,很快地穿衣起床。临走时在她脸上吻了又吻。
初初伸手拉住他笑道:“你可以给我令牌吗?”
他神情一凛,但仍然笑着:“什么令牌?”
她柔弱地道 :“我想出城去。来的时候说好的,黄芮在等我。我想回去看看,让她放心。”
他转了一下眼睛,忽然神色有变,但依旧柔声道:“这是你昨晚以来所做的交易吗?”
初初气道:“不给就算了,何必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交易?我是东西吗?还是妓女?”
他兜住她的后背,吻了一下她酥胸的花蕾。柔声道:“是舍不得,怕你不回来,明白吗?”
初初被他吻得又呢喃了一声,柔声道:“我怎能不回来呢?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能不回来吗?就算你忍得,我也忍不得。我会想你想疯的。”
他沉醉地道:“真舍不得。我们在一起不过才一天多一点而已。去去就回,今晚一定要回来。”
初初笑道:“知道啦,来受你折磨么。”
他忽然笑道:“你把那叫折磨吗?你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
初初脸红地瞪他一眼。然后他掏出令牌,交给她,嘱咐再三。让她晚上一定要回来。她也赌咒发誓地说一定会回来。
她躺在床上目送他离开,却忽然眼中一酸泪下几滴泪来。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映桐 的事不论真假 ,她都不想再回来了。
一番恩爱也算尽了缘份。她穿上衣服。梳好头发,拿着令牌骑着他的一匹黑色骏马急驰而去。每到关门一亮令牌便通行无阻,很快就出了魏城。
一路急驰,来到太子爷所在的吴城。吴城城门紧闭,城门将见是她,便打开城门放她进来。
初初一路来到大厅之内,太子爷等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她回来都大叫道:“你可回来了!”
初初惊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太子爷急道:“皇上来圣旨调你回京呢。”
“调我回京?为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端木元白就已经弄得翻江倒海,现在上官星辰又起事了,皇上兵力少很难抵敌,所以叫你回去。”
初初不解地道:“叫我回去有什么用?我一个人又顶不上千军万马。”
他十万火急地道:“顶得,顶得。”
然后他禀退两边的副官,大厅内只剩他们二人之时,他附耳悄悄地说了一番。
初初听了大感 意外,吃惊地道:“怎么可能!”
他皱眉道:“怎么不可能,这是圣旨的言外之意,我在宫中这么多年,如果看不出这点名堂就白混了。”
初初白着脸道:“既然这样我就回去,地道还在挖吗?”
他点了一下头道:“在挖。”
初初实不想掏出图纸,可是情况已经危急到这步田地,她咬了一下牙,没有办法,她掏出了图纸什么也没有说,递给太子爷,希望他能有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因为他输得已经太多了。
即使他挖通地道,以元白的能力也必有定对之策。如果他恨她就让他恨吧。她已经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