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毕竟不在了,她不能一直守着这个假设过日子。
这一夜虽然没有睡,但也并没有思考出什么。
元白从慧安公主那里把她救出来,慧安公主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要加紧防范才是。
第二天,曲飞却来,拎了许多好吃的,说是来看劳婕,但经过那天的事,她不能不设防,谁知道他是真的来看劳婕还是另有图谋。
初初让黄芮盯着他,不让他进布纺。果然曲飞想进布纺,被黄芮拦了下来。
多日不见黄芮仍然是明丽动人,曲飞刚收回的魂魄又跑了出来。情不自禁地望着黄芮,她把他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黄芮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至于讨厌他,尤其是在遭到太子爷无情地对待的以后。
“你来干什么?”黄芮挑了他一眼。
“我当然是来看劳婕的。我们已经订婚了,我不能来看我的未婚妻吗?”曲飞有备而来地答道。
“看你的未婚妻可以在外面,不必进去。”
“为什么?以前你们可是请我来的,我可以自由进出,如果没有我你们不定是什么样儿呢,现在怎么倒不让进了?还防备我,防我跟防贼的似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们了?”
他满脸哀怨和不平。
黄芮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非常时期,后天就是皇上寿辰了,我们承担不起任何意外,请你原谅。”
他急了:“我来就会有意外?怕有意外你们当初还请我来干什么?我当初可是自降身份到你们 这里来的。为了你们那些繁琐的花样不知花了多少心思,熬了多少个晚上,今天连看上一眼都不行了,你们还有良心吗?”
黄芮道:“不让你进去对你也有好处,将来若是发生情况也不会怪到你身上,你何必非要进去担那个嫌疑?”
“我不怕担嫌疑,我就是想进去看一眼。”
黄芮没有一丝动容,伸手拦道:“不可以。你如果是来见劳婕的。我可以把她叫出来,你们相见,但你绝不能进去。”
曲飞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差一点把拎的东西都扔出去。如果不是在黄芮面前,他肯定就扔出去了,但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要顾一些体面。
黄芮道:“你等在这里,我去叫劳婕。”
“不必了,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把这些东西替我交给她吧。”
说完也不等黄芮接手,便一股脑儿 地塞到她怀里。塞完就走了。
黄芮急忙收住,不让东西掉下来,等她站稳脚跟之后,已经不见了曲飞的影 子。
黄芮跺脚道:“这个人真是。”
劳婕收到曲飞的礼物很高兴,看样子好象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她。连带着对黄芮的态度也变好了。
她虽然对初初肝脑涂地,但对黄芮还是有些戒怀的。毕竟曾经是她的情敌。
黄芮看到她的样子,简直不屑一顾。至于那么高兴吗?她不知道,当她从太子爷那里拿走绿哥儿的时候,她也是如此高兴。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曲飞没有进布纺,但最后一匹锦还是出问题了,一条金凤,有两条凤尾没有金线,而且凤的眼睛也被织成了红色。
这匹布锦是织完就要缝制的。可是现在出了纰漏怎么缝制?
再织已经来不及,又不能拿别的顶替,也没有补救 的办法。
初初知道众女工之中一定有内鬼。但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 。
她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劳婕想的办法,在没有金线的地方绣上花儿,让凤凰在花丛 中穿梭,说不定可以挽救 。
初初道:“也只能如此,没有别的办法了。”
初初把织锦的那几个人都隔离了起来,以便日后审问。她把织坏的锦交给劳婕全权处理。
黄芮不放心地道:“你怎么能交给她,说不定就是她使的坏呢。”
“她在缝制衣服没有时间过去做手脚。更何况她也没有理由。”
“说不定她暗中受慧安公主的指派,也未可知。那个曲飞来的就很莫名其妙,他从来不来看劳婕。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带了礼品来。”
“他不急于见劳婕而是急于进布纺,我不让他进,他还跟我翻脸。这难道不可疑吗?”
“虽然可疑,但他并没有见到劳婕,所以跟劳婕没有关系。”
黄芮忽然想到一事 ,跳脚道:“都怪我,太疏忽大意了,他虽然 没有见到劳婕,可是劳婕收到他的东西了,谁知道他在那些东西里面藏了什么?这一点我完全没有想到,还没心没肺地把东西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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