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心道你们还真是心急,我本来也没打算在府中长住,这么几天就等不了了,急着赶我出去。为了减省开支编的借口还真是不遗余力。
正所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清平刚走他们就要清理她了,他们可能也忘了,清平在的时候她可是王妃啊,可是现在竟落得被人驱逐的命运。
说得好听,让她再嫁 人,给她办嫁妆,那将是什么档次的嫁妆啊,她可不敢期待。
既然你们赶我走,闲我在这里增加开支,那我也不能空手出去,总得要点银子,就是所谓的遣散费。
那个酒铺自然也不能给你们了,你说是给我租了房子,谁知道你交了几个月的租金?也许是一个月的呢。
初初本想狮子大开口,敲她一笔,就算她不给,也好好地气一气她,让她知道知道江城雪不是傻子,也不是好惹的。可是一想到她毕竟是清平的母亲,她的心就软了下来。
“既然这样,就谢谢太太的好意,城雪这就告辞了。”
“好,我让他们陪你去收拾东西,免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初初冷笑道:“帮忙是其次,太太是怕我拿走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吧?太太放心,除了我自己的私人物品之外,我对别的东西没有兴趣儿,我是不会拿的,主要是嫌沉!”
“还有清平买给我的东西,我是不是也要留下呢?”她挑衅地盯着她,这种问话是不用回答的,因为就算她说不让她带走,她也是会带走的。因为她的目光中带着一股霸气。
但欧阳夫人并没有把她当回事儿,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呢,按理说清平买的东西是应该留下的,但是你们毕竟夫妻一场,也该让你留些念想,你适当地挑几样吧。毕竟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初初强忍怒火。美目如刀,象一匹保护自己幼崽的母狼,傲然道:‘清平和我的东西我都会带走,我不是要征求你的意见的。无论贵重或普通一件不留 。”
欧阳夫人见她不客气了。便生气地一拍桌子:“你敢!”
初初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如果我想拿,这府内除了元白还没人能拦得住我!”
欧阳夫人怒道:“你以为元白会帮你?”
“不然呢?你以为元白会帮你们吗?替你们抢下属于我和清平的东西?”
欧阳夫人大喊道:“来人啊,把元白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说的对,元白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两个丫环急忙跑到跟前来,小心冀冀地道:“禀太太九爷不在,一大早就出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九爷没说,”
欧阳夫人冷笑道:“就算他不在,你也休想拿走更多的东西,侍里虽然缺人手。但侍卫还是有几个的。我们人多势众,不信治不了你。”
“那太太就试试吧。”说完初初就跃 了 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命海棠 ,黄芮收拾东西。
海棠 一边收拾一边问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收拾东西。初初只好答道:“太太容不下我了,要赶我走,东西也不让我带。你可以选择 跟我走,也可以选择留下来,不管怎么样,我都尊重你的选 择。你不用考虑我。”
海棠 气道:“王妃说什么呢,我当然要跟您走了。您走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海棠追随王妃到天涯海角。”
初初笑道:“不用天涯海角,我不会让你们跟着我流浪的。”
欧阳夫人早派人把清平书房的画和其他值钱的东西拿走了。初初一直忙着自己这边,等想起来的时候,书房里只剩书了,古懂。画儿,他收藏古砚统统不见了,甚至他平常用的茶杯都拿走了。初初觉得自己的心象灰一样,风一吹就散了,混进烟尘里变成尘埃。
幸好他坐过的那把椅子没有拿走。如果不是因为大恐怕也拿走了。初初默默地走过去,坐在 上面。幻想着清平仍在时的样子。
她从书架上拿下两本书,那是清平最喜欢看的。书里有他的书签和标记。初初看着那些细若蚊蝇的小字,飘逸灵秀真是字如其人,就仿佛清平整 个人都站在眼前,冲他轻声说话,温柔地微笑。
她果断地抱着两本书出去,可惜那幅 望夫图不见了。他的画儿本来就值钱,现在他不在了,只能是更值钱。欧阳夫人又不是傻子,那幅能卖上万两雪花儿白银。不过不同的是,初初纯是收藏,而她经济困难时会拿出去卖了。
再多的伤感也没有用,她把那两本书塞入包中,果断地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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