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他的份儿?”
汤明辉就象被掐死一般,一句话不吭。初初纳闷他怎么如此没有气节,怎么一见了薛芷兰底气都没了?
“汤明辉,如果你一句话不说,也不为城雨和孩子想什么,那我也不奉陪了,我会遵循之后我说的,你自己衡量吧。”
“姐姐,”汤明辉痛苦万分,几乎急出泪来。
‘姐姐,别让城雨离开我,为了她和孩子,我死都愿意,但我最怕的是他们离开我,我会听姐姐的,但我也求您无论怎样都不要让城雨离开我好不好?”
初初皱眉:“你在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
汤明辉仍然坚持道:“我求您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要让她离开我好不好,不然我是死也不会说的。”
“好,我答应你,不会让城雨离开你,该说什么就跟你的小姨娘说吧。”
薛芷兰不善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汤明辉,带着威胁与挑衅的意味。
汤明辉终于鼓起勇气,破釜沉舟般地道:“我想要回属于我的那部分,但父亲不在了,哲儿还小,我只要回三分之一,祖宅仍归你们。一百二十亩地,我要四十亩就可以了。”
薛芷兰沉默半晌,忽然哈哈狂笑:“明辉,我没有听错吧,你在说什么?你是来要祖产的吗?”
“是。”
“当初我为什么没有给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你爹活着也未必给你一文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长子,为何出去入赘给人家当上门女婿?”
“咱们家也不是那等小门小户娶不上媳 妇需要倒插门,咱们家恐怕从祖上开始都没有先例哩,你算是开先河了。”
“如果你把媳 妇娶回来要多少家产我都给你,可是你出了这个家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她说得仿佛句句在理,让你无话可说。
初初笑道:“无论他在哪里生活,他都有权得到他的那部分,你不能因为他的生活地点而剥夺了他的权利,你没有资格,因为那些东西不是你赐予他的,就象你说的,那是祖上留 下来的。你没有权利占有。”
薛芷兰被噎在那里,冷笑道:‘不亏是王妃,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没理的也能说成有理,他背叛祖宗,还想得到祖宗的东西,两全齐美,岂不闻鱼与熊掌 不可兼得,如果非要他那部分财产的话,就搬回来住吧,把新娘和孩子都接过来。”说到这里她邪媚地瞟着汤明辉,完全不顾及初初的存在。
汤明辉急忙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不会搬回来的。”
薛芷兰得意地道:“王妃,你看到了吧,我不是没做出让步。他自己不答应,咱们这么多的房子难道容不下他们三口人儿吗?大家在一起,还热闹些,彼此互相还有个照 应,我一个女人当家这其中的辛苦有多少人知道呢。我巴不得他们回来呢,我也省省心,享享清福,过过以前的逍遥日子。”
她一边说一只白皙的手已经搭到他的肩膀上,明辉厌恶地将他肩膀一甩,将她甩在一边。
薛芷兰的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笑着收了回来:“没想到结了婚明辉的脾气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好。真不知道城雨怎么受得了?”
“明辉,你不能这样的,对我怎样也就罢了,对新娘子可不能这么没分寸,让人家受委屈,长此以往谁受得了你,再喜欢你的人也要寒心了。”
她装出一种受伤的可怜样子,初初很早就已经鸡皮疙瘩掉一地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汤明辉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了,他的小姨娘实在是太年轻了,跟他的老父亲在一起实在是寂寞难耐。面对她的如狼似虎,汤明辉不逃才怪呢。
汤明辉厌恶地道:“扯远了,我既不想搬回来,也想要回我的那部分财产,并不是所有都是你说了算。我身为汤家长子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薛芷兰,我不是跟你商量来了,而是直接拿回,如果你识时务的话痛快地把地契拿出来,不然我就自己动手了。就算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找到!”
一天了,整 整一天,汤明辉总算拿出了男子气魄,初初觉得胸怀大畅。
薛芷兰瞪着眼:“你敢!”
汤明辉向外喊道:“来人,给我翻 !”其威武不弱于将军。
薛芷兰双眼冒火,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式:“汤明辉,你不怕 我把你的丑事抖出去吗?如果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丢脸,你是不是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干的好事!”
“你!”汤明辉愤怒已极,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那拉强弓的手,只要他手指用力她的喉咙立刻就会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