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回来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酒铺的事,盘一个店面,再顾一个店员,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足够大的作坊,还有粮食和器皿,全算下来要两千两银子。这是最保守的估计。
金鼎国也是官不能商,作官的不能从商。金矿有一多半是皇家的,那是另一回事。
所以酒铺开起来要用王勤的名号。
这件事初初并没有独断专行,而是跟清平好好商量了,清平点着她的脑门儿,笑道:“就你机灵。不过府里的事已经够多的了,以后再加上酒铺的事,你忙得过来吗?”
初初笑道:“酒铺那边不用我操心的,我找的这个人绝对可靠 ,我们只负责出店面,然后一切管理经营上,都可以交给他,不用管,我们只等着每月拿银子就好。”
清平疼惜地轻吻着她,笑道:“你如此操心,小心老的快噢.”
“只要能太太平平地跟你在一起,我愿意,任何苦我都吃得,我最怕的是我们不能太平。我喜欢太平。可能我是因为你的名字喜欢你的,清平,有一个平字。”
“这么说我要不高兴了,太受伤了。难道我这个人不值得你喜欢吗?”
他装作可爱的样子。然后他深叹了一口气,道:“我没有想到府中竟断了收入,这么大的王府,这么多人断了收入就是断命,我的那点俸禄不够自己花的。我既如此旁人也亦如此。贵族陨落是很快的事。”
初初打了他一下,佯嗔道:“胡说八道什么呢,王爷当得好好的,根深蒂固,万人仰慕,因为一时的经济紧张,就陨落啦,人家水深火热的怎么过呢?别胡说八道。”
“好,我不胡说啦。我们将来有酒铺呢,怕什么!”
初初逞能般地笑道:“就是,有酒铺呢怕什么,再说只是今天闹水灾庄子没了收入。等下一茬庄稼长起来危机不就缓解了吗?别担心啦,有时间多画两幅画吧,一幅画就够吃上一年 的了。”
清平无力地倒在她的胳膊上,委屈地道:“画不出来了,江郎才尽了。”
初初笑道:“你还没有油尽灯枯怎么就江郎才尽了?”
清平咬牙道:“好啊,你还想我油尽灯枯,等我做了鬼时天天在你床前念经,让你睡不着觉。”
“我不会睡不着,我还喜欢呢。”
“你的意思是盼着我油尽灯枯是不是?”
他将她按在床上搔她的痒,笑得她喘不过气。连忙求道:“没有,不说啦,不说啦。求你了清平,饶了我吧。”
清平停止了手中动作,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柔声道:“不过彼罪可免此罪难饶。你要卖身赎罪。”
他霸道的吻就罩了下来,令她无法呼吸。在他霸道的攻击下,她微弱得只有一丝尚存。
良久良久,她整理衣衫才恢复平常意视。
她跟清平约定,开酒铺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欧阳夫人,因为 这是体制内不充许的事。
清平宠溺地道:“你就好好地开你的酒铺吧。我要喝第一口酒,看看是不是象你说的那样好。”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一切准备就绪,王勤也来了,还有两个伙计,他们顺利地酿出第一批酒的时候,初初宣布可以开张啦。酒晃子和店铺的牌匾上写的是酬勤酒铺,王勤看到那个‘勤’字特别高兴。
为避免嫌疑,开张的时候初初和清平都没有来,而是找了一些朋友过来捧场,端木灵是第一个来的。并且拉了许多人。
她还亲自尝了酒,大为夸赞,说比秋爽斋中最好的酒还香醇。
她当场拍板,以后这里的酒秋爽斋包了。
王勤还不知道她的来头,旁边的人附耳告诉他,这是秋爽斋的大老板,是大名鼎鼎的宁泰公主。
公主?王勤遭受前所未有的惊吓,赶紧扑通一声跪下,他膝盖还没沾地 便被端木灵挡了下来,微微笑道:“小伙子何必多礼?’
她又嗔怪地瞪了一眼那个传话人:“已经有许多年没人叫我公主了,如果你们不提起恐怕我都忘了,我已经不习惯别人这样叫我了,我更习惯别人叫我秋夫人或者叫我灵子。所以在人前不要提公主的事。”
那人恭敬地垂手侍立道:“是,小人记住了。”
但是由此王勤知道眼前这位是公主,便再也不敢松懈,更不敢怠慢,神经异常活跃 ,伺候得极为周到。
尽管端木灵一再让他去伺候别人,可他哪敢啊,一直不离她左右,何况她是铺子里未来的财神爷,酒铺的兴衰也在她了,她就是他们将来的衣食父母,他如何能不小心服侍呢。
晚上,酒铺快打烊的时候初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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