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是现在爱情却进行得这般艰难。这到底是为什么?他多想全心全意地爱城雪。他却不能给她一份无杂质的爱。
他最怕杂质,最怕不干净,但最终他没能保留这份感情的纯度。它还是染上杂质了。
初初给他倒了一碗粗茶,是最劣等的茶,连有头脸的下人们都不喝的那种茶。
他却接过来把茶都喝完了,一滴都不剩。
他含泪笑道:”我们象不象一对患难中的夫妻?“
初初亦含泪笑道:”我们不是患难中的夫妻,我们是自相残杀中的夫妻。”
清平揽过她的楚腰,将脸埋在她的怀中,象孩子一般耸肩哭了。
初初亦摸着他的白玉发冠,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她嘶哑地唤了一声:“我爱你。无论你如何对我,我都一样爱你。清平,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清平抬起头来看她,美目中全是泪水,他嘴唇颤抖,恨自己一般地切齿:"我在想我到底配不配爱你,配不配拥有你的爱?我实在是太糟糕了。”
“清平,只要心干净,即使做错事,心也依然是干净的,因为正是因为心太干净,太单纯了,才会做错事情。无论怎样的你,都是我喜欢的。”
清平大男孩儿一般地干净的美眸望着她:“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是的。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不记恨我?”
“不。”
“你不怪我?”
“不。”
“你不觉得委屈?”
“不。”
“你不会不再爱我了?”
“不。”
“那你能跟我和好如初吗?”
“不。”
“什么?”清平勾起好看的嘴角笑了。
初初笑道:“我说不。”
“是吗?‘他站起来,凄楚地望着她,温柔地勾着她的腰身,忽然在她芳唇上轻轻一吻。这一吻显然是蜻蜓点水,竟犹未尽。接着深吻而至。
‘不能和好如初了吗?”
“你说呢。”
他没有回答而是又吻了下来,灼热的吻烫沾着她的肌肤。
“我们不能在这里。”
“怎么不能?”
“这里。。。连窗帘也没有。”
“那怕什么?没人会到这里来的。”
“可是我怕啊。”
“不要怕,相信本王。”
一直到初初睡的单人榻前,放下布帘,开始一次鱼水之欢。
榻又窄又短,必须得规规矩矩,稍要乱动就有被罚下场的风险。
清平完美而标准地律动着,动作十分轻柔,恐怕吓到她一样。怀中的她装容朴素,却也掩不住她的绝色丽质。
清平笑道;‘我怎么感觉象别人家的妇媳?”
初初啐了一声:“胡说八道。”
他侧身躺在她身边,由于床榻极窄只能两人侧卧,脸对脸,鼻尖对鼻尖,被对方鼻息的热浪吹拂着,又热又痒。
他的美眸钟爱地望着她同样娇美的明眸,微笑着柔声道:“我们有没有一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
初初迎着他的唇,柔声道:“有吗?”
"有。"
"有吗?”
“有。”
“没有。”
初初s形的身体蛇一般地曲动着。清平敏感的神经又被击活了,他张口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深吻着。又一次完美的律动。
两人**乍泄地相拥着,青布帘子就在眼前。象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我们今晚睡在这里好不好?”
“好,你做我的床,我睡你身上。免得一翻身掉下去。”
清平柔声道:“我一定要体会一下住在这里的感觉。我要记住。”
初初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荡起迷人的微笑,柔声道:“好,不要半夜逃走。”
“你太小看人了。”
初初笑道:“我知道,你从来没受过现在这样的委屈。这应该是你人生中的第一次难得的体验。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啊。”
“是啊,我要感谢你,我也要练一种功夫,到时候我可以骄傲地对人说,我能在三尺宽的地方睡觉。”
“还要加上一句,身上还能睡一个人。”清平格格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