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解释,摆手道:“好了,难为你们了,下去吧,你们也辛苦了。”
端木清平永远是那么有风度。
清平看似悠闲地吃着早饭,梅若烟细声细气地说着一些笑话,清平偶尔也会笑一下,等到她的粥吃到四分之三的时候,他宣布吃完了。
梅若烟优雅笑道:“吃完了就走吧,去看看城雪姐姐,我也担心她呢,不知道她好些没有。”
整整一夜零一个早晨,这是他听到的最悦耳的一句话,他拥着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告辞,柔声道:“慢慢享用。”
出了屋门,进了竹林,他快速地跑了起来,一直跑到初初的房中。此时初初已用过早饭,正在服用子明拿来的药。
他扶着桌子,气喘吁吁地问:“你好些了吗?”
初初错愕:“发生什么事了,你跑什么呢?”
他过来摸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好些了没有?”
原来他是跑来看她的,初初甜蜜地笑了,幸福地倒在他怀里,眨着盈盈美目,柔声道:“好了,全好了,你不在,我好得就快。”
清平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芳唇,恨然道:“是吗?你是想让我永远离开?我可不是没有地方去的人,我一去就不复返了。”
她的唇沾了药,连他的唇也沾了苦味,他喜爱那苦味。他柔声道:“这是治头疼的药吗?”
初初转动着灵眸,笑道:“嗯。”
“这么苦,为什么不放糖?”
“不喜欢。”
他轻轻地环住她的腰肢,轻吻着她的玉颊,柔声笑道:“你喜欢吃苦?那我以后要多让你吃些苦头。”
初初被他纠缠着,很不容易才喝完药,刚想喝水漱口,清平转过她的脸颊,轻吻着她的嘴唇,一时情动,**了一声,绵密的吻涌了过来。
她唇上的苦味更加刺激了他,他的吻开始变得汹涌,苦味渐渐褪去,甜蜜接踵而至,欢愉就此拉开帷幕。
欢愉之后,他轻轻地咬着她玉管儿般的手指道:“昨晚,子明没有没来给你看病?”
初初心中一乐,装模作样地道:“来啦。”
“他来了?”清平重视地坐了起来。
“他怎么说,你为什么头痛?”
“无非是受了风寒,最普通的病。‘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
“开完方子,说几句话就走啦。”
‘几句话?几句什么话?”
初初咬唇笑道:“无非是你想我,我想你的话。”
清平妒火中烧,用力捏着她的手,气道:“混帐!”
初初格格地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鬼精灵地笑道:“你在骂人吗?端木清平在骂人?”
清平真的生气了,从脖子上解下她的胳膊,冷酷地道:“别没正经。”
不知怎么,他生起气来真是可爱,初初笑着滚在他怀里,捏着他生气的脸颊,摇晃着,清平有些不耐烦地拨开她的手。
初初忍住笑:“干什么!平王爷,大名鼎鼎的平王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呢,别人在骗你,你也听不出来吗,还当真呢?”
“你问海棠,昨天请子明来了吗?再说这点小病,我自己都治了,哪还用他,大材小用。”
“谁是大材?谁是小材?说清楚。”
初初皱了眉,心想又说错话了,忙笑道:“我的意思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何况找他也觉得麻烦。”
“我在问你谁是大材与小材,别转换话题。”
初初知道,听到‘大材’一词用到子明身上,他是彻底嫉妒了。他不容许在她面前,别人的光环超过他,尤其是子明。
如果她真的就大材小材加以辩论,他肯定会嫉妒更深,但她不说,加以敷衍,他的骄傲又不会善罢甘休。
她笑道:“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画?让我看看你的惊人之笔。”
“不要转移话题,”
“清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的?怎么抓住不放了呢?”
“说子明是医学的大材不过份吧,我那一点小病痛当然不值得找他那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再说我只是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清平长吸了一口气,嫉妒难平,初初搔他的痒:“笑笑,笑一下,你越来越不可爱了。”
清平被她痒不过,终于笑了。
柔声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谁是大材,”
初初笑道:”尊命,潇洒俊美,**倜傥,才华绝代,天下无双,名满京城的平王爷。”
清平害羞地抿唇笑了。
初初娇嗔道:“要嫉妒也轮不到你啊,你在那些贵族小姐面前,她们是怎么讨好你的,她们都当我不存在呢,你有体验过被当空气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