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妹妹的情况特殊,子明又是头一次来,我们坐着说会话倒好,何必子明来了就让他劳神。等改日我哪儿有不适,再请子明来也不迟。”
初初笑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劳不劳神的,都是应该的。”
梅若烟紧张笑道:“姐姐说得是,日后一定少麻烦不了子明了。我一直以为子明非常忙,所以也没敢去找他。”
子明欠身笑道:“梅姐姐太客气了,就算再忙为家里人服务的时间还是有的。不然岂不是白学了。”
初初道:“既然子明热情地来了,也费不了妹妹多大的事,不妨让他看看脉象是否平稳。”
梅若烟已经别无选择,便笑道:“那就麻烦子明了。”她伸出手腕搭上丝帕,让子明诊脉。
丝帕是双层的,子明略一迟疑,如此又怎么诊脉呢,便道:“梅姐姐不妨用薄一点的帕子,以确定脉象的精准。”
梅若烟对白菊道:“把那块薄的拿来。”
“是,‘
白菊又拿来一块,比方才那块薄不了多少,只是更透明一些。子明皱眉,伸出手指还是按了下去。
初初注意看子明的反应,子明的眼眸忽然变得深遂,并且犀利地朝梅若烟看去。梅若烟泰然自若,依旧是雍容的微笑。
诊视良久,子明收回手,道:“梅姐姐正在吃什么保胎药?感觉有效吗?”
梅若烟面现忧郁地柔声道:“我刚吃上不久,觉得还好,怎么,现在脉象仍是不好吗?王太医也说我的脉象虚弱,吃过三付药就会好的。他说他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有的根本不上脉。”
“白菊去把药渣拿来,给八爷看看。”
白菊拿了药渣来,子明翻看着,药材大多名贵,是上等的安胎之药。
“子明觉得此药可行?用不用需要补充?”
子明道:“药材优等,没什么可补充的了。”
梅若烟笑道:“那就好了,我可以放心了。白菊续茶。”
说是续茶,其实是逐客之意。初初和子明就起身告辞,若烟热情挽留,又笑道:“还是姐姐关心我,妹妹心里暖融融的,真是感激,姐姐和子明以后要常来啊,你们能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呢。”
初初笑道:“都是应该的,认真服药,好好安胎吧。白菊要精心伺侍侧王妃,以后缺少什么言语一声,我让她们给你送来。”
白菊自从被初初在秋爽斋撞到她与端木成的事,收敛许多,不敢跟以前那样目中无人和嚣张了。
她应命:“是。”
梅若烟也是轻轻施礼,道:“多谢姐姐厚爱。那若烟就不远送了。”
白菊送他们出来,二人进了竹林,走在小木桥上,绿幽幽的竹林,丝丝凉风,吹得人十分心旷神怡。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你面露异样之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子明道:“我不敢确定,也许是隔着手帕号不准的缘故,”
“怎么?”
子明皱眉道:“我并没有号出她妊娠脉的任何征兆,怀孕初期没有不上脉的,除非是胎儿已死腹中。”
初初又担心起来:“如果说来,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子明道:“据我看来她连胎死腹中的脉象都不是,她故意用厚手帕遮住手腕,应该是怕我看出,她根本没有身孕。”
初初疑惑道:“她没有身孕怎么吃安胎的药呢?”
“这你还不明白吗,那是幛眼法儿。那正是要让人确信她已经怀孕了。”
初初仍是不解:“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她假装怀孕的意图是什么?纸包不住火,不是早晚要被拆穿的吗?”
子明忽然脸红地道:“也许她是想假借怀孕多跟七哥接触,以制造怀孕的机会。”
初初喃喃道:“也是,自从她说怀孕以来,几乎每天都叫清平过去陪她,晚上也常常在那里留宿。原来是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是这一招儿也并不高明,她怎么能保证在短期内就能怀孕?如果怀不上,不还是要暴露吗?”
子明笑道:“城雪你太单纯了,人家早有对策了,她已经传了出去,她正吃着保胎药,说明胎心不稳,既然胎心不稳,早晚流产也是很正常的,又有谁会怀疑呢。那样不仅得到了七哥的怜爱,也为自己以后怀孕创造了要会。”
“她知道七哥喜欢你比她要多得多,所以不得不想出这样的法子,让七哥心软,七哥念在孩子的份儿上,自然会迁就她,顺应她。”
初初愁道:“那我该怎么办?”
子明笑道:“怎么办?当然是也跟她学了,努力怀孕啊。我不是已经给你抓了调理的药吗,那是有助于怀孕的。”
初初俏面一红,笑道:‘我现在竟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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