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要好得多。
说完话以后,姚之江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现在是沈天龙表态的时候了。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在你一念之间。”在沈天龙表态之前,姚之江又补充了一句。
“呵呵!”轻笑一下,没来得及姚之江做出任何反应,沈天龙转身决绝离去。
一个小时以后,一辆流线型的黑色轿车疾驰在草原上。
一个帅气而又邪魅的男人,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正在开车。而另外一个男人脸上的线条也很俊朗,可是这个俊朗的男人却正如街上的弱智儿童一样在傻笑,笑了一会忽然又大哭起来,哭哭笑笑之间,这个男人还不停的把一瓶子白酒往嘴里倒。
这两个男人正是姚晓东与沈天龙。
姚之江把沈天龙提拔为刑警队副队长,曾经沈天龙一度以为姚之江这是认可了自己。
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沈天龙幼稚,而是他心里没有仇恨,没有过多的**,亲情、爱情、兄弟情义,无论哪一种感情,沈天龙都觉得要比世俗的这些东西重要的多。他希望,姚之江也能认同这个观点。
但是今天,姚之江却将沈天龙的满怀希望又一次击得粉碎!
“你那个爹,真不是东西!”又灌了一口酒,沈天龙目视前方,恶狠狠的说道
“他本身就不是东西!”姚晓东懒洋洋的答道
沈天龙正在跟姚晓东说着话,忽然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接着肚子里就是一通翻腾。沈天龙这是要吐了,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沈天龙已经灌进去了整整一瓶白酒,他能不吐吗?
“哇!”的一声,车的挡风玻璃上,沾满了刚刚从沈天龙嘴里吐出来的秽物!
“草尼玛的,你多大人了,还这么脏?”姚晓东是个极爱干净的人,见到沈天龙吐了自己一车,姚晓东脸色一变,出手一拳就打在了沈天龙的脸上。
“打死我吧,大舅哥你打死我吧。”挨了一拳以后,沈天龙依然冲着姚晓东傻笑,一边笑,眼泪一边如断线珠子一样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北京
一所以公安、政法为特色的历史悠久的高校校长办公室内
一个面容极为威严的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拿着一张报纸正在看的津津有味。而他面前的桌子上,则依然摆了厚厚的一沓子红旗日报、内蒙古先锋报、内蒙古公安报等各种报纸。
而男人手里拿着的那张报纸,正是沈天龙胸带大红花,站在市政府的礼堂里接受颁奖的相片。
相片上沈天龙的面容俊朗而又坚定,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
“我自小在这座草原上的城市长大,我是草原人民的儿子,当草原人民遇到危难的时候,我愿意为他们献出我的生命!”
相片的下方用黑体字写了一个题记,这是从当天沈天龙当天汇报的话里节选出来的一段。
“草,臭小子!”
威严的男人看了一会报纸,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沈天龙的相片,忽然开口骂了这么一句。
骂完以后,威严男人又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张相片,在那张相片上威严男人站在中间,他的左边站着一个身材瘦弱,但肩上却扛着一把狙击枪的士兵,而他的右边站着一个龙精虎猛的十**岁的俊朗少年,这个少年正是年轻时代的沈天龙。
对比了一下沈天龙那时候的相片,威严男人发现现在沈天龙下颌处的胡茬已经发青,是的,曾经的小崽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官话套话也能说的一套一套的了。
可是听说他那个市委书记的老丈人,一直因为沈天龙出身卑微,有点瞧不上他?
“草,臭小子!”想到这里,威严男人对着相片,又是笑骂了一句。虽然这个男人骂了沈天龙两句,但是任谁也听的出来,他的语气中却透着一股浓浓的爱意。
这个威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天龙当年所在越战独立团的团长韩建宁,而他现在的身份,则是这所为共和国培养了无数公安干警、法官、纪委书记的高校的校长!
“听说,这几年你跟这小子一起,没少打架?你可别把他带坏了!”看完了报纸,韩建宁抬起头冲着对面沙发上的一个男人不放心的说道。
“草,打架咋了,这个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些人,你不草他妈,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爹!”
韩建宁的对面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光头男人,光头男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慢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
在这个庄严而又肃穆的校长办公室里,面对着这个统领全国所有政法系统人才的掌舵手,光头男人满嘴的污言秽语,但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愧疚之意。
仿佛,天下的至理,都在他这一句粗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