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信?”这说道话的,便是那日在药铺打了江云冬的男子。
男子说道了这话,站着围观的几个人当真是往后稍稍退了一步,他们自是不敢,这可是杨二爷屋里的小厮,平日里这杨二爷在镇上也是混得很,府里的小厮更是欺善怕恶的主。
再加上,这县官爷就是杨二爷屋里的姑爷,谁敢惹了这伙子人。
“咋的,你当那衙门是你屋里呢,这般没了王法,就该去做牢子。”江氏在村子里护短惯了,可现儿可不是村子里边那些个妇人。
“衙门的县太爷可是俺东家屋里的姑爷,你说这是不是自个屋里。”那男子说完,跟身边几个人打了眼色,几个人会意,便要来拉扯江氏后边的江云秀。
江云秀摸样生得好,饶是一身粗布衣裳也丝毫不觉着难看,反而更显得水灵。
见着这般,江氏也慌了,瞧着人过来,拿着手里的篮子便甩了过去,不但没甩到人,反而让人一把拉住胳膊往后一带,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可是摔得不轻,连带这篮子里边的物什也甩的四处都是。
瞧着江氏摔在地上,江云秀也恼了,提着劲儿便抓住了其中一男子伸过的手,狠狠一用劲,便听得男子杀猪般的嚎叫声。
另外四人瞧着不对劲,难不成这姑娘还是个练家子?想着,也没了那般调戏的心思,拿着手里的木棒便打了过去。
江云秀背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呢,这动作一大,那结了疤的伤口便撕扯开,疼的江云秀额头冒虚汗,可这会子也顾不着这般多,若是不动手,也只得硬生生的吃棒子。
瞧着几个男子手里的木棒朝江云秀打过来,在一旁围观的人也不禁为江云秀担心。
江氏更是瞧着吓傻了眼,而一旁在地上坐着的江云春和江云冬更是出声喊道。“云秀...”
说时迟那时快,江云秀顾不得背后的伤,一个急促侧身,双手抓住迎面而来的木棒,用力一抽,转过来便打在了几个人的脸上.
瞧着几个人吃痛的捂着脸退后了几丈,大伙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们那里瞧得出,看着清瘦柔弱的姑娘,竟是个练家子。
江云秀可不是甚的练家子,压根就不懂这地儿的拳脚功夫,不过是在现代曾经给人做过代班健身教练,认得了不少朋友,学了几招防狼招式罢了。
总的还要归功于,这身子的力度上,确实是大的惊人,连江云秀也暗自吃惊不少。
江云秀这甩的一棒子,可不轻,毕竟是下了狠手的,那几个人脸上都划开了口子,捂着脸的手,瞧着便流了不少血。
瞧着几个人不敢在过来,江云秀这才走过去将江氏扶了起来,道。“娘,你如何,可是摔伤了?”
江氏愣着摇了摇头,似是方才那一幕还未让她回过神来,饶是不晓得自个闺女何时有了这般厉害。
江云春这会子忍着伤痛将江云冬扶了起来,瞧着江云秀时,眼里透着的是震惊和一丝奇怪,但更多的也只是松了一口气。
“走走走,江云春你俩给俺记着,这笔账俺们给你们没完。”为首的男子也是怕着江云秀,带着人赶紧离了去。
见着人走了,大伙也都散了,倒是有不少人说道江云秀的话儿。
“大哥,二哥你们没事儿罢?”
江云春点了点头,道。“俺带着云冬去瞧郎中,三妹,你和娘先回去罢!”
“那咋成,云冬让人打成这样儿,你也伤着了,你还让俺和云秀回去。”江氏摔的不轻,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江云秀将地上的物什都捡起来,随后在一旁扶着江氏,道。“娘说道的是,大哥、二哥,我们和你们一道去药铺瞧郎中,瞧了郎中再回去。”
江云春听了这话,道。“那就一道先回去罢,回头请了郎中瞧,这镇上的郎中,怕是也不敢给了俺们瞧。”有了江云秀上回那般情形,江云春也知晓着,随后扶着江云冬与江云秀和江氏一道去了镇口,倒是这会子牛板车回了去,无奈之下,另外雇了辆牛板车。
江云秀自是不知晓郎中为何不给江云冬和江云春瞧伤的缘故,这江云秀回来,将家两兄弟便在镇上忙活,还未见着面儿呢,倒是也未给江氏说道这事儿,怕这自个娘因着这事作气。
江云春还好些,倒是江云冬受得重,整张脸都让人给打肿了,嘴角边上打的破了口子,流的下巴脖颈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