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
“呵呵!”对于自己的本事,刘逸倒是很自豪,但也没有在此话题上多说,微微一笑,转而问道:“那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听坊间传言,七零八落,也无法听个确切,只知道似乎是有贼人在太守府杀人夺物?”
闻言,王旭与桓阶、凌婉清彼此对视一眼,也不隐瞒,郑重地道:“刘中郎,这府门口并非谈话之地,不如进府再说吧!”
“嗯!”刘逸见状,也是明了地点了点头。
随着王旭带着刘逸进到府中,打量了一番已经四处戒严的太守府,见周围没有人走动,才边走边解释起来:“刘中郎,实不相瞒,此次长沙太守府确实发生了大案,失落了我荆南的重要机密文涉及荆南的军政机密,一旦流落出去,对我荆南极为不利。”
刘逸也是官场老手,更在皇帝身边混过,遇到过很多类似情况,当然明白所谓的机密军政文书有多么重要。心中推算一番,已是反问道:“我观太守府做出如此封锁举动,想必是这贼人尚隐于府中,但却不知究竟是何人?对否?”
听到这话,桓阶顿时接道:“刘公果真高人,不错,这贼人应当就在府中,不但不知是何人,就连作案手法,目前也未曾得知。”
“噢?不知可否给在下?这方面或许能帮上忙。”刘逸道。
桓阶看了王旭一眼,见其点头同意,也不犹豫,迅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甚至连郭嘉、田丰、沮授之前曾争论过的想法也详细道出。
刘逸走得很慢,一直都凝神倾听,可当全部听完之后,脚步却是陡然一顿,停了下来。
王旭正有些诧异,想开口询问之时,他已是脸色一肃,郑重地道:“王将军,如若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抓住贼人,将军最好不要再进府,趁现在没几个人看到将军来过,赶紧出去为妙!”
闻言,王旭愣了片刻,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刘逸,带着同样疑惑的凌婉清与桓阶,又转身走了出去。但为了找个说话的地方,就来到了府门的执勤门房,吩咐在此轮换休息的侍卫先出去后,这才招呼着坐了下来。
刘逸也知道王旭心中疑惑,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在四周,才关上房门,从容地笑道:“将军,其实此案的作案手法已经被桓太守、元皓他们分析出来了。”
因为田丰在洛阳当侍御史时,与刘逸相交甚厚,所以他亲切得称呼其表字。
随着他的话,王旭和桓阶却是迷惑不已,不知所云。倒是凌婉清的眼睛猛然一亮,目光充满了诧异。刚开始还以为刘逸只是品行好,但没想到还真是各种高手,刚听完就已经发现其中奥秘。
刘逸长年接触豪侠,又在朝中摸爬滚打,几十年间,观察力是何等之高。立刻发现了凌婉清神色间的异常,不由奇道:“这位女子是?”
“嗯?噢,他是我部下负责情报的统领之一,叫凌婉清。”王旭笑道。
着,已是转过了头去,望着凌婉清笑道:“婉清,刘中郎可是为先帝掌握过一支情报系统,想当年我远遁千里,更名换姓可也没能在他面前藏住,你今后有空,可要多多向他请教。”
闻言,凌婉清当然不敢怠慢,少有地露出一抹很淑女的笑容,起身行礼。“婉清拜见刘中郎,今后还望刘中郎多多指点小女子。”
“诶!不用如此大礼。”刘逸笑着摆了摆手,细细打量了凌婉清片刻,才若有深意地接道:“阁下一直未曾言语,脸色颇有妖媚之色,但实则沉稳异常,眼观八方,耳听六路,行走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真是少有的良才。年纪轻轻能做到你这种程度,也实属不易了!刚才看你的神色,想必对此案,其实也已经看透了吧!”
听到这番话,凌婉清更是罕有地有些进退失据,脸上露出一抹惊讶,恭恭敬敬地道:“刘中郎真高人也,还望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当,不过意见倒是有几个。”笑着看了凌婉清一眼,刘逸缓缓接道:“其实,你走的路子,类似于柔中带刺,这对于你本身的优势发挥的非常好。但是你也必须记住一点,那就是要收放自如,你长期处于戒备状态是不对的,那样会造成身体和精神的紧张。应当让你的警觉成为一种习惯,浑然天成,而不是刻意去做作。”
“还有,作为情报人员,切莫在走路的时候用上武功的步伐,如果对方经验够多的话,很容易看出你的武功来路,比如你,应该与鬼妪那老妇有些渊源才对。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到这里,刘逸却是陡然顿住了,似乎顾虑什么,没有再接下去。笑了笑,反而转过了头来,拱手道:“王将军,其实这个案子虽奇,但……”
可凌婉清早已听到入神,好不容易有个高人指教,哪里会轻易放弃,当即急着追问:“刘前辈,不知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还望前辈告知!”
“这……”被这么突然打断,刘逸显得有些迟疑。瞥了一眼王旭,见他也是极为好奇,丝毫没有责怪凌婉清插话的意思,这才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凌婉清点了点头。
刘逸默然沉凝半晌,终于缓缓抬起了头来。微微笑道:“你走的路子,是用妖媚和美色来麻痹别人,可为什么自己却还是处子之身呢?这岂不是表里不一,自露破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