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气,杖责二十棍?!这这纯粹就是要彻底废掉一个人的节奏呀。为什么不是三十棍也不是十棍端端二十?那是因为以这丫头的体质,三十棍就直接打死了,十棍的话最多重伤在床上躺个几个月就能痊愈,可是这二十棍么……重着直接打瘫痪在床上,一生残废,轻则么,也会半身不遂……嘿嘿,就凭她只有凭借自己姿容和青春想要获得荣华富贵的狭隘肚肠的人来说,这才是最“好”的教训吧。
贺大夫知道自己喊不动贺家的护院打手,但是拜那不整齐的儿子所赐,他成为了皇帝钦点的大夫,所以有朝廷的护卫出面。顷刻间,外面就涌入十来个身穿精致甲胄的带刀护卫,呼啦啦地将整个院子的人围了起来。
这时,所有人都慌了,两兄弟直接往贺大夫身后藏。而那丫头,彻底被这阵势吓懵了,也不顾脸上的红肿的五指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不过不是向贺家二老,而是朝贺启章磕头,“大老爷救命,大老爷救命呀……”
贺大夫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偏头瞥了一眼贺启章,后者立马瑟缩着,朝后退退,嫌恶地朝丫头说道:“你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忤逆父亲母亲,来人呀,将她给我捆起来,家法伺候!”
贺大夫眉梢一挑,道:“既然你要家法伺候那就依你吧,劳烦众位军爷了……”
甑氏不解,想要说什么,贺大夫下意识握了握她的手,她会意,心中无比温暖。
那丫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刚才他竟然说要对她家法伺候?可可是他曾经不是跟她说要纳她为妾,要提升她为姨太太的吗?他不是说他很喜欢她的么?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为什么?男人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没有什么折磨比折磨一个人的心灵更痛快的了,当然,身体的折磨也不能放过!
贺家二老就这么霸气侧漏地在一种朝廷护卫下离开贺家,直往京都而去。
贺启章两兄弟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旁边,那丫头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有出气没进气了,带着一丝嫌恶,挥挥手,“去去,拖到柴房去,真是恶心。”如同挥走一直苍蝇般。
两人现在所有精力都在怎么将这件事和瞿小花联系上……
正在修炼中的小花心中一悸,恢复过来。小花眉头轻蹙,心中隐隐浮起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是皇后想要反水或者说还有更大的势力集团参与谋划之中了吗?
小花思前想后,将所有情报收集来的势力都综合考虑了一遍,她发现这些势力都不成气候。因为传承最讲究的是名正言顺,也就是名分。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打得过皇帝亲笔诏书。更何况现在秦厉拥有最高的声望,手中握有最大的兵权,所以,诏书颁布,他就是顺理成章的太子…然后顺理成章地继任皇位了……
越想思绪越加混乱,再无法继续修炼,小花索性起身,来到案几前,拿起笔,开始随性在纸上书写起来。很多次当她无法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方法修炼自己的心境的。半个时辰过去,纸上只有一团滴下的墨迹,竟然连一个字都没写出来。这是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小花搁笔,喊道:“你出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维信从角落里走出,在案几前三步远地方站定,拱手,“大东家。”
小花说道:“你可以帮我把鸽子冥从太子府找出来不?”
维信顿了顿,道:“这得看他的配合程度。”
“怎讲?”
“因为他及擅长传播信息,所以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将信息传播出去…我是说如果他不配合的话。”维信说道。
小花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吧,他…应该会配合你的。”
维信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小花问道:“还不快去?”
维信踯躅一会,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如此笃信他没有背叛?”好吧,经过上次在皇宫跟小花打赌小柯,维信就喜欢上这项活动了。
小花标志性地一挑,表明心中极度的自负,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呵呵一笑:“因为我是大东家呀。”
维信虽是完败,可是在低头瞬间眼底闪过一抹喜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