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琴棋书画到天下奇闻,从拳脚功夫到治国理想,聊的天色偏黑,老者上前催促,听琴公子才惜惜告别道:“与君一番畅谈,收益非浅,不知何时还如今日这般一叙。公子可否告知高姓大名?大家做个朋友可好?”
“相逢便是缘,有缘何具名。今日一面之缘才相熟,他日或可有缘,到时能否成为朋友再定吧。”丁一拱手作别道。
“公子言之有理,就此别过。”拱手而去。
街道虽然清静,但仍有多人在此,两位公子的情形,仍有很多有心人看在眼里。
丁一与三位女子往居住的客栈走去,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见路边坐着一个中年汉子,露出的脸上手上遍布伤疤,浑身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丁一走到汉子跟前施礼道:“大叔你好,学生想请教大叔问题,不知大叔可否相教?”
中年汉子楞楞的看着丁一道:“公子让我相教,还请教呢,我可是连字都不识啊。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
丁一笑着道:“大叔,我是闭门读书,想请大叔给我讲讲战场之上的事。不知大叔可有家室?”
“有个与公子年龄相仿的儿子相依为命。不知公子问起何意?”大汉猜疑的说道。
“我想请大叔到在下的住所,所以问起。”
“奥,我误会公子了,我可以把小孩带着吗?”大汉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可以,那我们去接孩子吧。”丁一高兴的道。
一行人随着汉子转了几处小巷来到一片破棚区,在一间小矮房内堆着生活用具,显得杂乱,床上躺着一个男孩。
丁一看了看男孩道:“孩子生病了,怎么留他一个人在家。找郎中了吗?”
“哎,孩子妈死与战乱,为报仇把孩子交给他爷爷,我就上了战场。爷爷和奶奶快去世时,捎信让我回来,老人去世后,我买了房产安葬了老人,我就脱了军籍,就在这歇身。因没钱请不动郎中,心急着才在街上想办法。”汉子低着头,有点难为情的诉说着。
丁一让汉字抱上孩子,一同回到客栈。一进客栈大堂,就见王传易和一个胖乎乎的财主打扮的人正在说话。王传易见丁一进来,起身道:“公子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说着向财主介绍道:“这是公子。”然后又道:“这是客栈的掌柜的,大院内称丁五,外称丁富贵,是长安一片的主管。”
“丁五见过公子。”丁富贵就要跪倒行礼。
丁一上前挡住丁富贵,道:“不要行礼了,我现在是你的客栈住客。这是我的客人,就住在后面小院吧,不知是否坏规矩?”说着拉过满脸惊异的大汉。
大汉“嗵”的朝王传易跪下道“张猛拜见先生。”
王传易看着大汉问道:“你认识我,我们在那见过?”
“小的原是秦元帅帐下的校官,曾在帐前职守时见过先生。”张猛虽然说的平常,但当时秦叔宝见了王传易直接跪倒在地,连见了皇帝都不跪的将军,怎么不让张猛吃惊。
“那都不是外人,起来吧。”王传易也不问张猛的事。
丁一向王传易道:“先生,我想向张大叔请教问题,看他带着孩子还有病,就一同带过来了,想让张大叔在这住几日。”王传易看了看丁富贵道:“就让张猛住到后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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