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凡尘和凡土足不沾地的从大门飘然而进,一转眼的工夫两人相继飘出大门,凡尘的怀里多了一个被血染成黑红色已看不清原来颜色的长条小包。
“小家伙情况咋样?”凡土看着凡尘一只手顺着小包袱慢慢上下不停变换位置移动着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碍。”凡尘向周围扫了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
两人一改一路向东的前进方向,出村在空中一路向北转眼不见人影而去。
高大矗立的两坐山峰夹着一条蜿蜒而出的河流,河水清澈,水流撞击在河床中的石头上发出哗哗的水响。河边有一条顺河蜿蜒之势而成的可行两辆马车的沙石路,山上树木葱郁,鸟鸣声此起彼伏,一幅世外桃源的悠然景色。
在进去谷口六、七里远近,有一处比较宽敞的转弯处,十几匹马匹在水边悠闲地啃食着青草,路上、山坡上散躺着、坐着百十多号身穿各色衣服的汉子,刀、枪、棍棒和各色各样的大小不一的包袱,都随意地放在身边,有几个还兴高采烈的向傍边的人们打着手势讲述着。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几声女子的绝命惨叫声,叫声刚出就突然而止。一会唏唏唆唆地从山坡树林出来了几个人,边往这边走边提着裤子,系着腰带。
“都处理过了?”待这几个人走到跟前,一贯身材魁梧,大眼落腮胡子的汉子问道。
“恩。”几个人点头回答。一个吊着眼角两腮如刀削的小个汉子说道:“很彻底,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家动身。”当头的大眼落腮胡子的汉子到。
“走了!”“走嗷。”众人相互招呼着,陆续地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土屑杂草。
突然,大地一阵颤动,正在往起站的人很多又摔倒在地,已经站起来的,又象喝醉酒似的东倒西歪,站立不稳。
“嗄!”“嗄!”几个仰面摔倒在地的大汉,大张着嘴巴,流着口水,满面惊恐、绝望犹如大白天见了鬼似的瞪着双眼朝天望着。
众人感到天色在快速变暗,都不由自主地抬起头,只见两面的山头倾倒而下,天崩地裂。“隆”“隆”犹如蒙雷般的巨响,震耳欲聋。随着尘土落定,再不见高山峡谷河流,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半山高的平原。
“来迟一步。哎,让这些杂碎给你们几个弱女子陪葬吧。”半空中,凡尘和凡土抖抖衣服,拍拍手,犹如在自家庭院里干完了点活一般。
看着下面一片葱郁中显眼的光秃秃大平原,凡土道:“有点扎眼,好人做到底吧,在这埋葬他们也算老天对他们不薄。”说者只见凡土伸开双手,慢慢朝下按去。只见沟壑纵横、小楼般的直立着的大石块,就象活了一般,蠕动着、下沉着,一阵工夫,平原就象人工仔细整修出来似的平整。凡土喘了口气,又伸出双手,向平原缓慢推去。平原上渐渐刮起了微弱的轻风,在轻风的搅动下,平原逐渐活了。小草开始发芽,在人的眼睛能见的速度慢慢生长。很多小树也开始露头生长,整个平原一片嫩绿,充满着勃勃生机。
若干年后,一个游方道士到此,惊为终身难遇的风水宝地,在此修建了一所小道观定居在这里。之后随着躲避战火的逃难人的逐渐入住,此处到成了人们躲避战乱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