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个人阴沉地看着自己,瑾贵妃惊恐地步步后退,想转身跑开,却不小心被绊了下,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草地上,双手都蹭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孩子不住地啼哭着,瑾贵妃也不觉得心烦了,就希望他哭得越大声越好,如此就能将远处的侍卫吸引过來,将那二人绳之以法。
可是瑾贵妃向前爬了好久,直到夙亦城冰冷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踝,都沒有看到半个人影,不由得心凉一片,不甘今日命丧此处。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柔弱却充满威严的声音传來,让瑾贵妃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大喊道,“我在这里,有人想要害我!!”
欧芝兰带着几个身形彪傍的丫鬟匆匆赶來,见瑾贵妃这副狼狈的模样,忙站在其身旁,冷声质问道,“大皇子这是做什么,为何看到瑾贵妃跌倒也不扶起?”目光犀利地在夙亦城身上兜转一圈,神色狐疑。
“芝兰快救我,这个人、这个人他要杀我!”在婢女的搀扶下,瑾贵妃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脸上狼藉一片,神情仓皇地看欧芝兰,连声音都已经沙哑。
“要杀你?”欧芝兰奇怪地问着夙亦城道,“你为何要杀害瑾贵妃?她与你可是有冤有仇?”
夙亦城痞兮兮一笑,无谓地说道,“无冤无仇,不过是看到瑾贵妃独身在此,想近前一叙,却不明白为何瑾贵妃一副见鬼的样子。虽说我是被囚之身,但也不必如此比如蛇蝎吧。”
“他胡说,他与孙贵人有奸情,被我撞见之后才意图杀我灭口!”瑾贵妃紧紧拽着欧芝兰的衣袖,为自己辩解着,说着还指着身后的地方,说道,“你看,孙贵人就躲在那个地……”瑾贵妃回身看去,却发现刚刚香艳的场景已经沒了影踪,而孙贵人也早不见了踪影,“奇怪,人呢?刚刚明明在这看到她的啊!”
“看到谁?这里刚刚谁也沒有啊,不就是你我在此吗?”夙亦城故意裸露着胸怀,眼神迷离地说道,“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瑾贵妃怎么看到旁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刚刚孙贵人明明就在这,我亲眼看到的,奶娘,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啊!”瑾贵妃忙看着奶娘,却发现奶娘一脸的迷茫,好像还沒回过神來。
“是不是孙贵人,咱们去一趟常景殿不就知道了。”
瑾贵妃觉得这个建议怪怪的,但是此刻她已经沒有心思去考虑其他,只得跟着众人,前去常景殿兴师问罪。
可赶到那之后,众人就瞧见孙贵人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刚去了哪里。
听过众人的质疑,孙贵人冷笑道,“瑾贵妃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皇上近几日不过是留在我这宿了几晚,娘娘这就容忍不了了?只是这次的把戏实在低俗,去问问张昭仪,便可以还我清白。刚刚我正在张昭仪那喝茶聊天,想找证据,张昭仪不就是了?”
欧芝兰听后,心思计较一番,便说道,“这事情发展得太过意外,咱们还是将此事报到皇后那里,请她出面主持公道吧。”
为了显示自己的清白,瑾贵妃连连点头称是。而奇怪的是,孙贵人也并不反对,还主动要求将张昭仪也一同带上,给自己做见证。
于是,一场简单的捉奸戏码,已经演变成宫廷斗争,往日里与瑾贵妃不对盘的女人们纷纷跳出來,指责她无中生有,更有甚者,暗讽她与太子关系微妙,很有可能是贼喊捉贼。而与瑾贵妃交好的妃嫔,此刻却不敢出声,生怕此事会连累到自己。一时间,后宫留言纷纷扰扰,甚至连宫外都传起了流言蜚语。
皇上得知此事之后,大怒,将太子招來严加拷问,得知他的确是与女子在那里私会。但具体是谁,却如何都不肯交代。皇上震怒之余,命人将夙亦城即刻压往城郊的三兹谷,沒有皇命,终身不得出谷。而瑾贵妃因为难逃嫌疑,而逐渐被皇上疏远,往日风光不在,落魄凄凉。
经过此事,皇上深感年纪老迈,急需重新选定一国储君。经过与大臣协商,皇上下旨,立夙亦琛为太子。
当夙亦琛接过那明晃晃的圣旨时,心情并未像预期般那样欣喜。微微转过身,看向站在身侧的女人,就见其眉眼绝色,眼底含笑,周身的冰冷因为那一抹淡淡的笑意,而消融不见。
“这下你开心了?”
“难道王爷不开心?”百里岚笑看着夙亦琛,挑眉说道,“欧家势力大减,夙亦城和夙亦翎均被贬出京城,剩下的那个小皇子,因为母亲不清不白,也沒有资格与你相争。夙亦琛,在这样的条件下,如果你还不能当上皇帝,我会觉得你很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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