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质量就没得保证。”
“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吧?”小李皱眉搔耳。
“好吧,小李子的摊子我还是比较放心的。”王东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嘿。”小李烤着牛筋,听着这话,嗞嗞一笑。
“来,尝尝。”王东生将烤好的五串牛肉递去。
每人一串,细细品尝起来,却是嚼一口后,她们同时倒吐,怨声哀嚎,舔着舌头。
“难吃死了,什么味这是?”
“又甜又咸,恶心。”
她们一把将牛肉串扔掉,拧开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下,任凭两边的水从嘴角溢出,只想祛除那股怪味。
“王哥,其实我老早想告诉你,你把糖当盐放了。”小李默默说道。
“你不早说。”
“我想说来着,可你唧唧呱呱说个不停,我插不上嘴。”小李委屈地低头。
“你没事把糖放那干嘛,害死我了。”
王东生连忙给学生道歉,承诺这次费用全包我身上。
这是家小型夜总会,门面装修略显老旧,移情招牌第一个字左偏旁禾字不亮,夜晚看去,像是多情夜总会。一楼有一间招待室和一座服务台,二楼是迪厅酒吧,三楼是包厢餐厅,四楼不允许非工作人员入内。
刘炜进了移情夜总会一楼的招待室,他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决定把事情闹大,一进去便砸了正厅的玻璃鱼缸,撕了壁上的字画,觉得程度不够,又将茶壶电视砸个稀巴烂。
很快就惊动了夜总会的保安,他们一拥而入,将刘炜团团围住,经理不清楚对方来头来意,准备开口询问,却是得到了响亮的一巴掌,保安立即扑上,掏刀掷棍,三分钟不过,全被刘炜三拳五腿打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真正管事人出面了,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他的身后凶神恶煞站着**个剽悍恶霸,一个个气势汹汹,眼高于顶。双方动手,刘炜这次才觉有些吃力,捱了好几声闷棍,脸上也挂了彩,才勉强将最后一个站着的男人撂倒。
他捡起电击棒和棒球棍,吓得迎宾员手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求饶,他一眼不看,直奔四楼而去。对方早了解情形,有所防备,刘炜进去的一刻,他们齐齐而上,先是生石灰撒面,后有开水射来,好在刘炜反应超常,身手敏捷,衣服一甩全部接下。
躲在四楼的几乎都是小偷,并没有丰富的打架经验,负责抢劫颇有实力的又全部歇在一楼,这些泛泛之兵根本不是刘炜一合之将,电击棒电晕五人后宣告罢工,棒球棍一连砸开七人脑瓜,最后只剩下十几个战战兢兢握着砍刀还颤栗的虾兵蟹将。
“兄弟哪条道上,如此做法,是不将陈某放在眼里了?”大厅办公桌后,旋转皮椅转过,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抽着旱烟道。
“我来要回我的钱包而已。”刘炜猜测这就是正主了,脸色不善,阴沉道。
“哪个不长眼的偷了这位兄弟的钱包,赶紧交上来,然后自剁一手。”男人皱眉吐烟。
剩余十几人中,立即有一人颤抖地跪了下来,看他容貌,正是公交车上不小心撞倒刘炜的男人,他双脚移动爬到男人面前,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大哥,大哥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少他妈废话,废了他一只手。”男人说话冷峻,没有丝毫感情命令着。
他身后的黑衣人立即上前,一人抓住那男人的手,一人拿出亮晃晃的砍刀,就欲砍下。
“慢着,我只要钱,别的就不用在我面前做了。”刘炜制止道。
“好,兄弟够义气,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他偷了你多少钱,尽管说。”
“一万。”
“好,给他一万。”
刘炜接过钱,谨慎看了眼后,将它贴身放好。“后会无期。”他说完就走。
砰!
枪声响起,鲜血迸射,刘炜捂着左肩,迅速翻身躲在门后,他本足够提防小心,却不料对方竟有枪械,一个不慎,他的左肩被直接打穿,鲜血直流。
“踢我场子,就必须承担后果,给我上,杀了他!”细微烟雾冒起,男人吹了吹手上五四手枪的枪口,然后下令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