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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差矣,何来威胁之说?我们的命可是握在他手里,他要我们生我们便生,他要我们死我们便死,威胁?他来威胁我们倒是可以。”风夜寒沉着应对的拓跋泽。
拓跋泽话里挑刺歪曲的功夫他之前已是见识过,故此他绝对不会给拓跋泽丝毫的机会,至于自己为何如此自信,虽不知道白玉珠和夜凌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可夜凌对她的那份心肯定会帮。
夜凌安静的几乎让人遗忘了殿中还有他这么一个人,风夜寒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所有人的视线凝聚在他的身上,隔着面纱他看到了拓跋泽眼中的恼意,不过,他已选了帮谁。
“清平公主的确没有伤安阳公主。”他嗓音清冷亦如往常。
安阳公主被白玉珠点了穴道,又一次醒来就在凤藻宫中,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自是不知晓的,不过,在看到二皇兄看着夜凌的眼神,她心中已是揣测一二。
“为何……我到底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你们非要如此对待我……”她话罢嚎嚎痛哭了起来。
拓跋泽一看这一幕,忙上前安抚安阳公主,后道:“别哭,皇兄这就带你回国。”
“二皇子……”此时,太后不急不缓的出声,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又道:“二皇子稍安勿躁。”
“小王们在这里被如此屈辱,太后让小王们稍安勿躁?这气小王忍得住,小王的皇弟和皇妹也忍不了,大云出事如此不公。”拓跋泽看向太后盛怒不已。
“此事的确是二皇子错了。”太后并没有一丝因为拓跋要离开而显得急切,她冷静的看着他又道:“哀家的确派人去宣了二皇子和三皇子,至于云照宫之事,夜凌都说清平公主没有伤害安阳公主,那人证物证俱在大家也无话可说……”
微顿了一下,她继续言道:“并且,安阳公主这不是好好的么,又不是什么大事,眼下最重要的大事就是解决你们在猎场所发生的,为何清平公主会射伤安阳公主?”
“太后,清平公主有证据可以证明她不是有意伤害安阳公主的。”风夜寒此时出声特别提醒众人所知道的事情。
白玉珠看向风夜寒,可她的眼眸清澈见底,纯净的单纯,这也不过是面上努力装出来的,实际上她不是很喜欢他来偏帮着自己,但是,自己所面临的很多事情很多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比从自己口中说出会好很多,这也是她沉默的原因。
“话都这么说了,二皇子和安阳公主先坐下来把这件事好好的解决,哀家还希望两国结秦晋之好,可不能因为这些事让两国生了隔阂,这有证据就必须拿出来,有误会就必须要解决,皆大欢喜才是最重要的。”太后瞥了一眼太子风夜寒,而后她看向拓跋泽和安阳公主。
拓跋泽看向太后,他神色冰冷却语气不失恭敬道:“太后仁爱,可小王们和皇妹来到大云很多些时日,思及楼兰故此今日告别。”
“二皇子言重了。”太后轻声言道,后道:“哀家是绝对不会让二皇子带着怨气离开大云,有事便解决,大云可不是蛮夷之地不通情达理。关于安阳公主此事哀家会全权负责,绝对不会偏袒谁。”拓跋泽的坚持让太后的声音冷了几分,让她显得更有压迫感。
拓跋泽面对太后的凌厉没有丝毫的惧意,他正色的看着太后道:“既然太后说没有偏袒谁,那安阳公主被清平公主逼迫伤害,这又如何解决?”
太后直视着拓跋泽沉声道:“哀家不正是在解决么。”话罢,她看向白玉珠问道:“你说有证据?证据在哪里?”
白玉珠看向太后,她嗓音略冷道:“证据就是夜凌,夜凌你来说吧。”
夜凌就是这一局的最关键,拓跋泽带着恨意看向了夜凌,拓跋寒紧咬牙关满脸的气恼。至于安阳公主只是红着眼眶依在拓跋泽的怀中,神情悲痛……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夜凌的身上,夜凌此刻站起身,嗓音清冷道:“事情是这样的……”
然后他将之前和白玉珠所商量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在场所有人,而这时苦楚的安阳公主外露的纤手微微轻颤的收紧,然后松开。
而白玉珠自己说完话之后,她的目光清澈见底的就一直在凝视着安阳公主,于是安阳公主的这点小举动被她尽收眼底,看样子夜凌所说的秘术这安阳公主真会,如此,便解开了自己为何会间接失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