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们趁夜袭击了跃龙国的粮草基地,轩辕弈又是个眦睚必报的人,我担心他会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派人打我们粮草的主意。今夜,在十夜没有凯旋归来之时,你务必要将我们军中的粮草给我看牢了。”
北漠尧话里说的虽然是担心轩辕弈会派人前来打他军中粮草的主意,但他心里更多的担忧是明明已经到了两军交战之地却没有路面的云汐,会来突袭他的粮草基地。这也是他将木将军派去看守粮草的原因之一。倘若云汐会出现在他的粮草基地,那么第一时间发现云汐行踪的人一定就是木将军了。如此以来,木将军这个大老粗也算是完成了,他让他想法引云汐现身的任务了。
军人行兵打仗在外,粮草在决定谁胜谁负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听完北漠尧的话后,木将军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只见脸色沉重地向北漠尧点了点头,便快速向匈奴军的粮草营地走去了。
要用什么法子才能逼那个天下第一楼的楼主云汐现身呢?脑海里乱糟糟的搅成一团,木将军虽然按北漠尧的意思带人加强粮草营地的防范,但他此时此刻的心思却是放在如何设计逼云汐现行的事情之上。看来,他的内心深处是真的很想要撕下那张有勇无谋的标签啊。
木将军就这样边走边在心中想着引诱云汐现身的办法,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匈奴军用来储存粮草的营地。
到了粮草营地后,木将军身后的一名士兵见他还低着头猛向前方走去,便连忙出声道:“木将军,咱们已经到了,再往前走,那可就是烧火营的地方了。”
再往前走就是烧火营了?听到士兵好心提醒的话语,木将军瞬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眸向四周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粮草营已被他甩在身后三四米之外的地方了。
“走,随本将进去。”抬眸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木将军抬手一挥,转身径直向粮草营地走去。
然而当木将军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营地门前时,却被负责看守粮草的士兵给拦了下来:“站住,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显然,这位看守并不认识这名木将军。否则,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出手相拦。
闲杂人等?!木将军目光略显愤怒的瞥了一眼伸手将他挡在营地外,将他当做闲杂人等的士兵,又用极其不屑屈尊与其说话的样子敛回了目光,抬手取下了腰间的令牌随意丢给了身后的一名随从,对他吩咐道:“你,过去告诉他,我是谁,是来干什么的。”
木将军此时只是为这名士兵把他当成闲杂人等而感到愤怒,心中并没有细想,倘若他此时只要心细一点,他就能看出这个士兵有问题。毕竟,他位列将军之职,又是北漠尧身边的红人之一,这军中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
可眼前这士兵却明显不认识他,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他是新来的,二种便是他压根就不是匈奴军营的士兵。而最近匈奴并没有新招的士兵入营,也就是说这个士兵不是新来的,而是他根本就不是匈奴士兵。
当然,有勇无谋的木将军,心思本来就不细密,他又怎会想得到这些呢?
“是,属下遵命。”接住木将军扔来的令牌的士兵先是恭敬地俯身向木将军行了一礼,语罢,又立刻挺直了胸膛,大摇大摆的走到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进粮草营地的士兵跟前,鼻孔朝天的瞥了他一眼,方才亮出木将军的令牌在他眼前晃了两晃,而后才出声说道:“看见没?刚才被你当成闲杂人等拦在门外的这位爷,是咱们军中赫赫有名的木将军!咱们是奉皇上旨意前来帮助你们加强粮草营的防御的。你居然将我们视为闲杂人等,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白长了眼!”
“是,是,是,这位大哥教训的是,咱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木将军,咱白长了眼。”听完木将军随从的话后,粮草营地的看守眸光暗暗一闪,随后立即一改之前强硬的态度,连连卑躬哈腰的出声自骂道。
木将军闻言,这才高傲的抬眸横扫了眼他,出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将的身份和来意,那我们可否进去了?”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看守连连点头说着,并率先往后退了几步,立即给木将军等人让开了道。
“哼!”木将军的随从们见状,鼻孔朝天的对着粮草营的看守们哼了一声,方才陆续跟着木将军走进了粮草营地。
待木将军一行人走远之后,粮草营地的看守负责人,声音极小的对着身旁一名男子说道:“快去告诉汐儿公子,北漠尧的人来了。”话音落下,男子微一点头,快速转身,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没错,刚才公然将木将军一行人拦在营地外的看守门正是云汐从天下第一楼带来的人。而此时,带着天下第一楼众多兄弟成功潜入北漠尧军营的云汐,正在储存粮草的帐篷中大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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