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会斑驳着岁月的痕迹,传言蜚短流长都会渐渐的匿在春意盎然的寂寥当中。
不管别人怎么说,自个儿的日子还是得继续。
这晚,晕着逐渐晚去春色,易无风踏满目的霞彩。早早的就来了芳华宫,许久未来,陌生中带着熟悉的感觉,让易无风甚是怀念。
点红应着易无风的圣驾,惊愕的眉眼在跪下去的身子中,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奴婢给陛下请安,陛下吉祥!”
相比而言,怀袖要镇定的多,领着芳华宫的宫人,不卑不亢的跪了下去,
“陛下吉祥!”
于绯诗是在怀袖的声音里,才注意到易无风的。不想打破芳华宫的宁静,易无风故意不让人禀报,悄无声息的驾临芳华宫。连宫门口的奴才给他行礼,他都做噤声的动作。
在易无风进来的时候,于绯诗正坐在软榻上,研究着一盘棋。看着易无风过来,只能扔下手中的棋子,下了榻迎接着易无风,
“臣妾给陛下请安,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轻言淡语溢出口时,于绯诗的身影翩翩然的走到易无风身边,轻盈的拜下一礼。
易无风心情极好,眼光早就看到于绯诗刚在摆弄的棋局。伸手将于绯诗扶起来后,与于绯诗一同坐到榻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榻上的棋局,莞尔笑了笑,
“爱妃真是好兴致,自己跟自己下棋?”说着,噙着笑的眉眼,紧紧的揪着于绯诗的面容。生怕漏掉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一般。
被他瞅的颇为不好意思,于绯诗低低低下头,
“回陛下,闲来无事,臣妾胡乱摆弄着。”
“是么。”听不出易无风到底有没有相信了于绯诗的说辞,只见的他执起棋局上的黑子,皱了皱眉,就将黑子落到白子之间。
一步落定,白子败势已定,俨然全盘皆输。
“如何,爱妃?”甚为得意的挑起剑眉,易无风满意的看着于绯诗。
于绯诗探身扫过一眼棋局之后,往后退回身子,在易无风跟前揖过一礼,
“陛下英明!”
一眼看穿了于绯诗心中的敷衍,易无风猛的伸手过去,将于绯诗一把拉过来。于绯诗一时不慎,抵不住易无风袭来的力道,整个人跌入他怀里。脸上呈现出惊慌失色,看的易无风浅笑连连,
“慌什么,落入朕的怀里是多少求都求不来的恩赐,看把你吓的。”一句话落,震的于绯诗不敢接话,别过脸,不去看易无风高深莫测的眼眸。
似是跟于绯诗杠上一样,易无风换了舒服的姿势,将于绯诗抱在怀里,两人面对着面,鼻尖对着鼻尖。连彼此的呼吸,都可相互耳闻,
“爱妃,你若是如擒故纵,那么朕可以告诉你,朕还真的被吸引住了。”
一席话落,可把于绯诗吓的够呛,大胆的推开易无风的钳制,于绯诗跪在地上,
“臣妾不敢,陛下恕罪。”
瞬间没了脸上的轻挑之色,易无风淡淡的扫着于绯诗极具防备的眸,
“有些时候,朕真的不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聪明,伶俐,大胆,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你明白什么是自己该争什么是自己不该争的。这后宫的聪明人很多,但是像你这样有自知之明又不自我放弃的,就唯你一个。”
也不管易无风是不是对自己的夸奖,于绯诗迎头先应了下来,
“多谢陛下夸奖。”
然后,易无风就笑了,
“你果真是个妙人,罢了,朕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许皖年应甚得朕心,朕已经将他扶为右相。哦还有,许家还有一个叫许皖琰的是么,恰巧工部侍郎那职缺了出来,让他顶上了。爱妃,朕如此重用你们许家,你觉得如何?”话到末端,易无风似笑非笑的勾起眉头,看的于绯诗顿时如履冰端。
低着头,捏着胆子答,
“朝政之事,臣妾妇道人家自然不懂,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口中说出来的,不一定就是心中想的,世人都说女人皆是口是心非,何况是宫里的女人。易无风如此明目张胆的重用许皖年,扶持许家,无非就是想提升于绯诗的地位,来与皇后抗衡。
郑家权势太大,对易无风而言,终归是一隐患。许家就算被宠上天去,也只是新贵,于绯诗就算有许家跟玉阳王府扶持,骨子里都是一庶女。在易无风眼中,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是皇后不同。
这些道理,易无风清楚,于绯诗更明白。易无风当然也知道,于绯诗明白。
他说了,于绯诗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所以,易无风对于绯诗的应答,还是非常的满意的。亲自走下榻,将于绯诗给扶了起来,声色软和几分,带着少许**的意味,
“看来朕把朕的爱妃吓坏了,来来,爱妃莫坏,朕好好给你抚抚。”言语未落,已将于绯诗的身躯抱在怀中,转过身子,大步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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