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散尽铅华,百态抚尽平生。
江南之乱的大浪,在朝中涌起的潮水,惊绝不衰的席卷了各大势力。皇权的镇压之下,有意的牵连之中,帝国的势力分布棋局,出现了全新的局面。
最只得称道的就是,被破格提升为右相的许皖年,还有加封为护国大将军的玉阳王良钥。
而在大潮席卷当中,最无辜受累的,便是乾元朝的第一是家,郑家。
只是,是是非非,都拦不住冬去春来的脚步。在肆虐潮涌当中,春暖花开,帝都的白雪褪尽,湖边的垂柳再次露出新嫩的碧色。
屋檐顶角悬挂的风灯,摇曳出来的五颜六色落在觥筹交错的酒杯里,映着脂粉嫰颜的勾魂浅笑。让人不知觉的陷入其中,长醉不愿清醒。
等的易无风的圣旨下来之后,郑皓然的心,恍如死一般的被撕裂着。
因为江南战役中的差错,他给易无风革职,镇北大营左将军之衔给冠到那个靠着科考武考上来的贱民身上。每每想到这里,郑皓然就极为不服。
可是,不服又能如何。
散着心里的不甘,郑皓然闷然的饮着杯中的酒水,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只有在飘飘然的醉酒当中,才抚平自己心中的不甘。
早就看出郑皓然的心情不佳,更是清楚对方乃是郑家的长公子。迎花楼的妈妈费尽心思的挑出几个漂亮的姑娘送到郑皓然的身旁,美人如玉,清酒含香。眸光凄迷在花花绿绿的香粉天地间,郑皓然寻着身边女子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公子,来,奴家敬您一杯。”被偷着香的女子,丝毫不以为耻,端一起杯酒水,倒入自己口里。大胆的亲上郑皓然的唇,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
等的郑皓然咽下后,“咯咯”的笑眯了双眸,问着他,
“公子,这酒好喝不?”
********的场面,让郑皓然心猿意马,一把将女子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一手推开桌子上的菜肴,将女子压了上去,伸手就去扯开女子的腰带。毫不迟疑的在女子红唇上流连忘返,
“好喝。来,伺候的本公子舒服了,有更好的赏赐。”
“是么。”女子吐气如兰,似笑非笑的在郑皓然耳边撩拨着。
哪里还能经受的住,郑皓然一把抱起女子,猴急的踏上楼梯赶去楼上的厢房。一脚把门踹开,走进去后踢上。直接走到床榻边缘,将女子抛到床上。欺身就压上去,
“美人,你果真是让本公子心痒难耐呀。”说着胡言****,已将女子身上的衣服剥的只剩下亵衣短裤。柔若无骨的腰肢,衬着洁白无瑕的肌肤,越发的刺激着郑皓然的感官。
正欲翻云覆雨之时,关上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走进来的魁梧身影,让郑皓然在心里翻起的热浪,逐渐停歇下去,看着来人越走越近,低低吟出一声,
“二叔。”
被郑皓然唤做二叔的人没有直接回应着郑皓然,而是走过去,将床上的女子一把从床上拖下来,扔给身后的下属,
“带下去,乱棍打死。”
“二叔。”遭此一吓,莫说是****,就连酒也是醒了几分。郑皓然扑腾着下来,拉住自己二叔的衣角,想欲给女子求情。岂奈自家二叔丝毫不理会自己,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下属。下属会意,大步过来抓起郑皓然,直接带回国公府。
国公府内,大堂中的灯火亮如白昼,映的郑国公方方正正的脸,寒若冰霜。
定定的盯着跟前跪在地上的郑皓然,郑国公抿着唇,不开口。薄凉的视线逞尽威迫,压抑的郑皓然根本不敢说话,不敢起身。只能沉默的跪在地上,等待着郑国公的发话。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端起一旁案上的茶盏,呷下一口。重重的放下后,郑国公才是开口,
“逆子!”
“儿子该死。”不敢反驳,郑皓然只是磕着头,贴着地面。应承一句。
他越是如此,郑国公就越发的生气,拿起案上的茶盏一把砸了过去。嚯的站立起身,抬手指着郑皓然跪着的身子,厉喝出声,
“如今是什么局势,你还有心思去花楼买醉,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被郑国公骂的稍稍也有些恼了,郑皓然抬起头,望着郑国公的眼神里流露出不甘心,
“是,我去花楼买醉。可是如今的我除了去买醉,我还能做什么。镇北大营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手也被毁,连剑都握不住。父亲,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说到最后,不似是询问,反而像是发泄,郑皓然怒吼出声。
“放肆。”郑皓然的一声惊吼,也让郑国公更加的动怒。大步踱步到郑皓然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郑皓然的脸上,立马出现鲜红的五指印痕,
“落到今日地步,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能怪的了谁,若不是你急功近利,有怎会如此?”
“是,我急功近利,既然我都是父亲舍弃的棋子,父亲何苦还要管我?呵呵,难道父亲还看不明白么,皇上本就是有意扶持良家跟许家,父亲,郑家的好日子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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