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盒子底下有一颗丹药,你吃了。刚刚你摘叶子的时候碰到它,这东西的毒性非常强烈,那是解毒丹。以往都是给殊儿的,如今,给你了。”
“好,谢谢娘娘。”没想到还有这遭,慕婉不由的一愣。很快回神过来,收拾好盒子放回到淑妃的梳妆台下面,再从空盒子中拿出解毒丹服下。
“今日,真是多谢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今日之事绝对不能与外人说。”堪堪服下解毒丹,床榻上淑妃虚弱的嗓音又是传来。
“是,奴婢遵命。”慕婉点了点头,答。而后想起朝华门那个侍卫说的话,匆匆的又开口,
“回娘娘,那位大人还让奴婢给娘娘带一句话。他说在别庄的冰田被于绯诗他们搅和的烧毁了,如今并没有足量的千寒草。让娘娘多注意身子,千万别服用品性燥热之物。他还说,品性燥热之物容易唤醒蛊虫。”
“什么?”听完慕婉的传话,淑妃忽的睁开眼眸,满眼的难以置信。随后,疑惑退去,苍凉浮起,点缀着声音也是苍苍的薄凉,
“好,本宫知道了。行了,你下去吧,本宫小憩一会儿。”开口遣着慕婉退下,再次阖上眼眸。
“是。”温婉应下,慕婉却没有退下的意思。
躺了一会儿,淑妃又睁开眼,看见在守在自己床沿边上的慕婉,蓦然一怔,
“你怎么不下去?”
“奴婢,奴婢就在这守着娘娘。若是娘娘再似刚刚的不适,奴婢可以随时照顾娘娘。”慕婉答。
“噗”的一声,淑妃血色并完全恢复的小脸,咧开浅浅的笑来,
“你放心吧,蛊虫已经喂了千寒草,已经陷入冬眠了。只要它不醒过来,本宫是不会有事的。”
“蛊虫?”仍是没有听明白淑妃话里的意思,慕婉睁着一双疑惑的眸子,不解的问着。
“是啊!”淑妃悲凉的点了点头,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身,向来春风得意的丽颜上漂浮着几许落寞的悲哀。她的声音亦是如窗外的秋景般萧瑟凄凉,
“这世间哪里有自娘胎里带过来的热毒,本宫的体内,被人养了一只蛊虫。若无千寒草的喂养使它冬眠,那它就在本宫的体内搅和的翻天覆地。”
“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害娘娘!绝不能饶恕!”听的淑妃这么一说,慕婉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照理说,淑妃出身名门,血统尊贵,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跟胆子敢给她下蛊。
“呵呵!”淑妃无奈的扯出一声苦笑,脸上悲欢愁苦如数尽显,
“那个人啊,那个人……”
总归,慕婉还是听不到淑妃说出那个人。在淑妃的一声声凄声苦笑里,外殿传来一声内侍的高喊,
“延禧宫淑妃接旨!”
不敢耽搁,慕婉快手的扶起淑妃,一直走到外殿,跪下身子,
“延禧宫淑妃在!”
但见的已在殿内站着的内侍打开手上捧着的明黄绸布,嘴巴一翕一合的念起旨意里的内容,
“太后懿旨:
流年不利,万民同哀。宫里进来多遇缟素,故哀家决意,率后宫众妃嫔前往碧华山普陀寺吃斋念佛祈福七日。祈佛祖佑我朝国运昌隆,易氏江山万代千秋!
钦此!”
“臣妾延禧宫淑妃谨遵太后懿旨,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重重磕下一个头,淑妃才是从内侍手中接过旨意。
既然旨意已传到,内侍也不再多留,寒暄几句,就离开了淑妃的延禧宫。
“什么?太后懿旨,让各宫的主子一同前往碧华山的普陀寺祈福,你说的是真的么?”当点红听到怀袖带来的这个消息,差点没欢呼的要跳起来。
自从延禧宫的殊儿死在芳华宫内,淑妃便去往皇后告上于绯诗一状,害的芳华宫的众人皆是挨的一顿好打。不仅如此,内务府还调来了宫里头最为严厉的两个嬷嬷,整日里盯着他们这群人,稍微有点循规蹈错,就是一顿好打。胆子,竟然害娘娘!绝不能饶恕!”听的淑妃这么一说,慕婉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照理说,淑妃出身名门,血统尊贵,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跟胆子敢给她下蛊。
“呵呵!”淑妃无奈的扯出一声苦笑,脸上悲欢愁苦如数尽显,
“那个人啊,那个人……”
总归,慕婉还是听不到淑妃说出那个人。在淑妃的一声声凄声苦笑里,外殿传来一声内侍的高喊,
“延禧宫淑妃接旨!”
不敢耽搁,慕婉快手的扶起淑妃,一直走到外殿,跪下身子,
“延禧宫淑妃在!”
但见的已在殿内站着的内侍打开手上捧着的明黄绸布,嘴巴一翕一合的念起旨意里的内容,
“太后懿旨:
流年不利,万民同哀。宫里进来多遇缟素,故哀家决意,率后宫众妃嫔前往碧华山普陀寺吃斋念佛祈福七日。祈佛祖佑我朝国运昌隆,易氏江山万代千秋!
钦此!”
“臣妾延禧宫淑妃谨遵太后懿旨,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重重磕下一个头,淑妃才是从内侍手中接过旨意。
既然旨意已传到,内侍也不再多留,寒暄几句,就离开了淑妃的延禧宫。
“什么?太后懿旨,让各宫的主子一同前往碧华山的普陀寺祈福,你说的是真的么?”当点红听到怀袖带来的这个消息,差点没欢呼的要跳起来。
自从延禧宫的殊儿死在芳华宫内,淑妃便去往皇后告上于绯诗一状,害的芳华宫的众人皆是挨的一顿好打。不仅如此,内务府还调来了宫里头最为严厉的两个嬷嬷,整日里盯着他们这群人,稍微有点循规蹈错,就是一顿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