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笑歌发现了商机。
“一个公公弄来给钰儿解闷的。”柯钰的嗓音哑哑的,怏怏不乐。
“是吗?那公主听说过金瓶梅没有?”
柯钰摇头,“钰儿只听说过洒金梅,杏梅,朱砂梅……”
“没事没事,牡丹亭呢?”
柯钰感觉莫名其妙,摇头。
“西厢记?”
柯钰听着笑歌口中的怪名词,对她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都没有听说过。”
“哈!真是太好啦!”笑歌兴奋地拍桌而起,如果她画些绘本私卖给那些正值懵懂的世家女子,肯定可以大赚一笔,她已经看到money在向她招手啦。
柯钰一脸茫然,但也多了几分好奇,“嫂嫂,你刚刚说的都是什么?”
笑歌故弄玄虚,冲她眨了眨眼,“没什么,都是未来的时尚,以后公主就知道了。”
“哼,你们都不告诉我。”
笑歌摊手,她可不敢呀,柯陌对这个妹妹也是千依百顺的,若是让他知道她把小黄本本给她看,她的下场,额……某女想了想,哪一种都会死得很惨。
时近正午,天气燥热,笑歌呷了口茶,拿手扇扇风,她捋起水袖,露出一片雪白冰肌,绿衣见了嘴角一扯,手忙脚乱,急忙上前阻止,“娘娘,这样有伤风化。”
笑歌没理她,依旧觉得燥热无比,意欲脱下外纱,绿衣保住笑歌的藕臂,死也不松开,某女急忙推开她。
“去去去,松开本宫,你身上的汗臭臭死了。”
绿衣依旧不松手,“娘娘不能脱呀!”
柯钰身后的老嬷子也帮劝:“哎呀,太子妃娘娘,这是在外面呢,若是被有心人瞧去了,便会落人口实的呀。”
“好好好,不脱了不脱了,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呀……”笑将两人喝退,“你们两个都下去。”
两人无可奈何,哀叹世风日下,退到了凉亭之外。
她抬头看了眼柯钰,发现她依旧罩着几件厚实的衣裳,便有些不解;又想起柯钰早上没去给太后请安,于是迟疑开口:“公主抱恙?”
“是呀,”柯钰对自己的身体很是无奈,“母妃早产,我生下来就是个药罐子,最近痛风发作,祖母心疼我,就免了我的请安。”
笑歌闻此,心下对这个受尽宠爱的公主多了分同情,却下意识觉得其中有猫腻。那年明妃宠冠后宫,纵使有孕,也依旧独占圣宠,不知道受了多少明枪暗箭。可怜柯钰,还没出生就被算计,怕是早产还是万幸。
“可怜见的,本宫以后会经常来串门的。”
柯钰兴高采烈,“此话当真?”
笑歌笑笑,废话,她当然是随便说说的呀。
她端起茶杯,解渴,藕臂上的手串滑了下来,某钰又开始大惊小怪起来,“这不是皇后娘娘去普佛寺给母妃求的手串儿吗?”
“对哒。”笑歌晃了晃腕上的佛珠。
“母妃很宝贵这个手串儿的,时时戴在手上,没想到娘亲送给了嫂嫂。”
某女忽然觉得很蹊跷,皇后贤德之名传扬在外,可是其人阴毒狠辣,而明妃在接触过手串儿后居然早产了,她试探地询问:“明妃娘娘在此后可否有孕?”
柯钰呆楞状,薄唇微抿,似在仔细思索,“我记得嬷嬷说过,母妃在早产后气血两虚,两年后小产过,再后来,肚子就没了音信。”
笑歌把玩着这串佛珠,似笑非笑,太子妃这职业果然精彩得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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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真是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