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累就不爱了,就这样简单。”
“呵呵!落儿!我生气的时候是会杀人的。”他的眸子里腾出怒意,她不爱他?这样的事不管是真还是假他都不允许从她口中说出,即便他知道这些,即便所有的小伎俩他都看在眼里,这样的话他也不能听到。
“杀我?”她惊了一瞬,在梨落想来,他是有可能要杀她的。“不舍得。自有要杀的人。”月光照在她的睫毛上,因为害怕她藏着的情绪都被遮住。
“杀了谁?”她紧张的问道,“秘密,他亲你了,怎么亲的,舌头伸进来了吗?”梨落难得理他,也不想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祈渊吻她的时候她一直紧闭着双唇他并未像希泽说的那般亲吻她。
希泽皱了皱眉头,见她别过脸去,不说话,他一把拦腰抱起,“你干嘛?放开我,不是搬走了吗?还回来干嘛?你疯了吗?停下来。”希泽扯着她衣服的动有些粗鲁不合适他往日里的样子。
“怎么停下来,落儿!你做错了,真的做错,可我却还是陪你一错,谁也怪不了。”她不着寸缕的躺在希泽身下,他的丝绸质地的衣袍带着凉意。
他吻着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睛鼻子,最后碰到了她的唇,轻轻的含住,一咬后她吃疼之际,他很轻易的滑进自己的舌头,与她的纠缠用力的吮吸,手滑过她的腰际,被梨落抓住。不让他向下。
“我们结束好不好?你把我打入冷宫吧!何必纠缠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明明有人爱着你。”她想自己的话大约会伤着希泽的自尊,从来都是女人主动的缠着他千方百计的讨好他,可现在这个他宠着的口口说爱他的女人居然主动要求住到冷宫。
“落儿!这皇宫里没有冷宫,也处处是冷宫。”说完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过来,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儿,那味道弥漫在彼此的口中,她知道那血是她自己的,他咬她的时候很用力,等血流了出来,他又很温热的轻轻逝去。眼里又有心疼。
而他的吻,他的受像是被施法一样都带魔力,今晚的他撩她哭出了声音,他还是未有下一个动作梨落知道他这样也是惩罚的一种。
“要我吗?落儿!”他的额头上的汗流了下来,她偏头不讲话,“狠心又倔的丫头。”她难受他也不会比她好。
一句结束,便是他闯了进来,梨落感觉自己要给他撕碎一样。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希泽!你别这样。我不爱你占着我有何用?”她的双手跟他的手相扣,被他压活着举过头顶。
“别说话,认真一点。落儿!狠心的丫头。”他的带着怒气再她身体里冲撞,梨落无力承受,每次当她要晕倒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希泽就会停止吻他将气渡过她,动作也会温柔起来。
终于他放开了她,抱着她在怀里,就连身体也不愿从她的身体里出来。“落儿!”他叫她,可她没有反应,“明知道都是假的,可因为你一句不爱我了,我却为你失去了控制,你把我变成这样,却想不负责,你说我怎会同意。”欢爱后她的脸色红润异常,让他又亲了亲。
半梦半醒时,她抱着他呜呜低泣,希泽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低低的叫她,握住她的手在被中,他生气不假发狠的想要惩罚她记住也不假。如今的他再也不能见到任何异性碰到她。只想一个人占有。
身体上的酸痛,让梨落今日并未出门,莫黎来看她的时候,被她命人拦在了门外,她害怕莫黎知道昨晚她同希泽发生的事,会让她觉得对不起莫黎。
可她没有想过,她是希泽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管怎样都是正常的,而她却觉得羞愧,尤其是最后自己欢愉的抱紧了希泽,回应了他,情浓时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这些她回想起来都觉得不该。
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听宫女说,他去了茶楼喝茶带着莫黎。看看外面的日头她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莫黎从茶楼给她带了点心,很体贴的都是她爱吃的,过来一会祈渊也来了,还是被她拒绝在了门外。
直到公子如玉她才让人开了门,原因嘛?梨落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屋里的味道已经消散,点着许久不曾点起的梨花香。
“跟他闹别扭,有你苦头吃的。”公子如玉道,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梨落便想他说的时何意?
“能吃什么苦头,他还能打我,杀了我不成?”梨落白了一眼面前的男子。“这些倒不会,你自己心里头清楚。别挑战他的底线,昨晚的事会让人怎样想,影响是怎样的你该知道才对。”公子如玉的语气少有的无奈。
“这些话是他让你来对我说的吗?为何不亲自过来。大不了不当这个皇后,被打入冷宫。”她此刻有些气,“他怎么会那样做呢?这碗药喝了”
梨落眉皱到了一起,端起药就喝了,她身体不好她自己也知道,可这药这么喝下去她也受不了。
“很难喝是不是?可惜没有办法,你必须喝,如今只盼着你早日不喝这药。”
“知道就好,你快些研究出来,这药把我脸都喝绿了。”
“呵呵!快了快了,到时一切都好了。外头的风景阳光正好,不出去走走可惜了。”
“对了!有件事儿要拜托你。”
“何事?你不要告诉我了,我不大想知道。”公子如玉先是好奇,细想一下还不找他的好,有些人近来的脾气不好摸透。
“你这人真是的,不过是让你给我传个话。”梨落道,“若是给他的,你自己去比较好,我是一个江湖郎中只管看病。”
“算我没说。”梨落有些着急那件事儿,可希泽迟迟不行动,加上目前她跟他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儿搁置了有些日子,再不提的话,怕是几日后要回京城了,就更没有机会查。
待公子如玉走后,梨落在屋子头踱步。想着该如何同希泽说。她不好意思直接去找他。来回在屋子里头走了好一会儿。心一恒,怕什么。他还能吃了自己不成。于是提了气,理了衣裙出了门。
然而当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找他时,她才知道自己是不该来,不见便不会痛,昨晚跟自己缠绵那样极致温柔那样强势口口声问她爱不爱他的男人,此刻怀里头揽着另一个女人。
"昨晚没见你,以为你什么事儿?"莫黎的手环着他的脖子,担忧的问道,江船外头却实如公子如玉所有的是好景。
"呵呵!确实有些事儿,逗了一只小野猫,还被咬了一口。"他说的时候眸子里含着笑余光瞥过蓝色的裙角。
"臣妾看看,待宣太医瞧瞧,那野猫呢?怎样大的胆子。"莫黎心疼的说道,"野猫也伤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这点伤不碍事。妮儿不用担心,"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样子温柔。又伸手将一颗葡萄送到她的嘴边。
"怎能不担心。伤口真的无碍吗?"说完靠到了希泽的怀里,莫黎的手顺他的衣襟滑入希泽的衣服里。带着倾城的微笑,"无碍!怎么啊想要了?"他笑着说道。"哪有不过是想看看皇上的伤口,可如果妮儿要的话皇上给吗?"
"自然会给,只是这个时辰你该知道联没有兴趣。"他低声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是莫黎熟悉的。让她的心跳有些快。
"从前可不是这样。"莫黎说道,二人从梨落的角度看几乎是面贴到了一起。亲密异常像是在亲吻。
"落儿!"转身时又见祈渊,她眸子里含着泪光,祈渊看了一眼便知她为何这样。
"没事儿,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她不想再去找他,因为眼下他大概是不得空。"你我之间何需用求字。何事?
梨落顿了顿,轻叹了口气:"我有东西在他那儿。"祈渊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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