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同的是此刻他是清醒的。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从脖子到锁骨,他啃咬的她很些痛,他月白的外衣像朵云般的落在了地上,肌肤真实的贴在一起,一阵酥骨的声音从她口中飘过。
当希泽的手,扯下她的下身衣物时,她心里滑过莫名的悲凉,曾经她以为这身体是她夫君的,可身上的男人是她夫君时没有要,现在以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的身份又要了去。上天估计是在跟她开玩笑。
她的肌肤嫩滑的让希泽的手停不下来,梨落皱着眉。眼中有恐惧的颜色,梨落神思乱了起来,脑海中有个男人的声音,从梨花似雪处传来。
他不让她动。她便不再动,看着身上的男人没有眨眼睛,希泽的俊颜透着微红,额头上的汗水,从他的下巴上流过,滴到她的身上,桃花眼里深不见底,可梨落却还能感觉那气息清冷染着薄怒,她不明白他的气从何来,风流如他,应该是享受,而不是这样的神情,梨落将此归于自己什么也不会,没有在这事上受过调教。
希泽拿过她衣服上的绸带,“别看!”他蒙着她的眼睛,她看不见,但希泽喘息的声音她听得清楚,当一切注定发生时,那痛让白嫩的脚趾缩着。梨落不知道这痛会是这般,身体像是被撕开了,痛得她冒出了冷汗。有一瞬间梨落觉得希泽会这样杀了她。怎么会这样的痛,书上对着痛是一带而过的写了些,原来是骗人的。
他封住她的唇,细密的吻又一点一点的落在身上,到后来这疼痛感渐渐消失脑中心里开始漫开愉悦。她纯净如玉,为了另一个男人,将自己给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希泽终于放开了她,“落儿!现在恨我吗?恨我占了你的身体。”他埋首在她的颈项处低语。可她早就受不了的晕了过去。
她的眼睛依旧被蒙着,他平复了喘息后声音又恢复到了往日。他扯开她蒙眼的丝绸,那丝绸湿了一片。希泽别过脸,那手臂上的守宫砂再也没有了。他拿起她的手臂放在唇边一吻。从未想过自己会要了她的身体。也未想会过,他跟她之间会再有纠缠。
她此刻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晕睡在他的怀里眼尾还残留着泪,那床上的点点血迹像冬日里的红梅。那血迹很好的证明了怀中的人儿真的成了他宋希泽的女人。希泽大大的手掌抚摸着昏睡的人儿,凝望着,“不该如此,不该的!”
“王爷,回吧!今晚皇上怕是不得空见您。别再等了。”陆公公在寝宫外道,祁渊撑着伞绛紫色的锦服上却沾湿了一片,他俊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祁渊大笑了几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转身离开手中的雨伞,从手中滑落,他背手走的极快,在黑夜里。宫灯拉长了他的影子,瘦长。出了宫门,他回头看了一眼。她说一起归隐说给他生孩子,说她要的只是他这个人。可他要的除了她还有这盛世江山。是他太贪了吗?他问自己。
雨哗啦啦的下了一夜,天亮时,雨势变小。醒来时,她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身边的男人闭目躺着,梨落小心的坐起,看着那不见了守宫砂的手臂苦笑,“去哪儿?”他的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沐浴。”梨落道看着他抓住她的手,“替你沐浴过来了。落儿!这是嫌弃我?”希泽道。“你……不嫌弃,怎会嫌弃。”她穿着紫色的轻纱,不似昨晚那样光着身子,却不知何时他为她沐的浴。“呵呵!不嫌弃,那是喜欢?”他拉她躺下,她侧目不语,咬着嘴唇不回答。他也不再勉强。
莲香这时候端来一碗褐色的汤药,“要给小姐喝吗?”褐色的汤药上冒着热气,“喝吧!”他顿了顿说了两个字,“是什么?我并未生病。“她讨厌汤药苦得难以下咽的味道。“给你补身体用的。”希泽端过瓷碗,“补身体的。”梨落看了一眼莲香,莲香说完后,梨落皱眉喝下,忍不住的吐舌,希泽吻上她,梨落呜呜的想说话,莲香并一众宫女太监还在,他就这样吻她,她的脸红得滴血。
“这苦味有没有好点?下次给你买糖葫芦。”他放开她,梨落才明白他刚刚那样是帮她消除口中的苦味,他说帮她帮买糖葫芦那语气眼神竟扣动了某根心弦。有些熟悉有些痛。她不由自主的点头,后又摇头,“呵呵!”他轻笑两声起床被人伺候着更衣梳洗。
屋内又安静下来,她打发一众人不让她们在眼前,就连莲香也打发了出去,房间里的气味已经消散,可梨落觉得还在不停的点着熏香,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