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有做那样的事,他亲我,我能怎么办?有时并非我所愿。那小衣是逃走时没有来得及收拾落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没有退路倒到了榻上,“是啊!非你所愿。你愿的只有他祈渊而已。是这个意思对吗?”梨落不知道今晚的希泽是怎么了,“你喝醉了。我本是那个意思,别压着我,我给你倒茶醒醒酒。”他高大的身体全部压在了她瘦小的身体上。
“怕了?落儿!”他火热的手,扯下她绿色的轻纱,伸手到她身后,解开系绳,一挥扔到一边,“不要。求你!”希泽扯出点笑来,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落儿!你忘记你以自己的身体换他不死的事了吗?是你求我要你的。这么快就忘记了?”他身体的温度很高。
他的吻堵住了她还想要说的话,带着火的手,感受着身下丝绸般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吻不够她,梨落无力的躺在他身下,一直在哭这件事他不提她真的给忘记了。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泪簌簌的流,身上的男人突然靠在她肩上不动好像睡着了,今晚梨落不知希泽喝了多少酒,反正她知道他醉了,她将手放在他鼻下确认他是睡着了,才放心。他刚刚那样对她,她佩服自己还能关心他的死活。
他在她身上压得她难受,但又不敢动,怕一动他就醒了,然后又会对她做什么,只能任由他这样趴着,姿势暧昧,身体又这样不着寸缕的贴近,她跟他这样才是最亲密的一次。他无意识的翻身下来,却还是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即便如此梨落也暗自庆幸他的酒喝多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前还能会做什么,可后面酒劲都上来时他就睡倒了,除了刚刚的事,希泽喝醉还算安静,没有闹腾,自己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希泽醒来时,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怀里抱个女人,呼吸很浅,他皱着眉,地上的衣服,他们彼此光着的身体,还有她身上的吻痕,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身体贴着他,在他眸子里的颜色幽暗,努力的调整好自己,希泽拿起她的手臂,那白嫩的手臂上,守宫砂还在,他回忆起了昨晚的事。
她的脸往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觉得背后有些痒,“你酒醒了?”原来是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游走扰了她,“嗯!许久没有那样酩酊大醉过。”希泽停了下来,“昨晚发生你怎么了?为何喝那么多的酒?”她离开他的怀抱,想到自己这样光着身体跟他睡了一晚上,此刻还是光着,于是赶紧的裹着被子,背对着希泽,拿过昨晚他扔到床边的藕色小衣。
他坐起,“我来帮你,这喝酒无外乎心情好与不好,除了嗜酒之人外。”梨落摇头不让他帮忙,可他已经从他手中拿过系绳将她的发,放到一边,再后帮她系好,背对着希泽的梨落脸红的像红色的苹果。
“那你是心情好的那种对吗?”梨落道,希泽转过她的身体,见她脸红的不像样子,抿出点笑,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又捂住希泽的,“这是做什么?”希泽觉得好笑,她捂住自己的是觉得害羞看着希泽光着的上半身,捂住他的是不想他看她。
“那你自己捂住。不准看,我穿好衣服叫你。“她拿过希泽的手覆在他自己的眼睛上,希泽照着她说的做了,待她起身下床,自己就放开了手,看她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
“我说过话你记住了。”希泽提醒道,梨落发丝散落,转过头来,“你记得你说过的话?”梨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自然。如今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希泽披了件衣服未系墨色的发同样的散落,赤着脚做在地上样子邪魅,笑得不若的从前。
“如你所说,我是传闻中你宠着的姑娘,谁还敢碰我。”梨落苦笑,当年她也算是他送到祁渊手中的,如今江山已定,祁渊再成不了威胁。他才会如此。“真的?你若愿意的话,别人断是不会拒绝。”他悠悠的说着,他的意思梨落听的出来,他说的别人是祁渊,不是旁人。
屋外陆公公一行人在外候着,伺候希泽更衣上早朝。梨落梳妆好后,拿过他的衣服伺候他穿上,她动作笨拙,他耐心的看着她穿,也不说话,陆公公在旁着急也不敢催促。
“搬到我寝宫来。”希泽临走前道,“为何?”她费解,她住在此处好好的为何要搬,“玄冥的武功高强,你院中的守卫不是他对手。除非你想同他来往。你自己看着办吧!也不勉强。”梨落咬牙,希泽这人说话,让她没有得选择,又说除非想同玄冥来往,又说不勉强,这那里没有勉强。
“我搬!只是他的武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晚他还中了箭伤,还是毒箭。”玄冥的武功她没有看过,但确实是受伤了,“呵呵!他若被宫中侍卫射中,那晚你听见有抓刺客的声音吗?”梨落摇头,很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宫中的箭是不会有毒的。”梨落听完傻了眼,“他骗了我。”希泽的笑看不出是怎么的意思。“你觉得呢?”她恍然大悟气得跺脚。在心里咒骂玄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